掌刑的奴才们挥舞着竹杖,一板子一板子往伴读的屁股上盖,身后就那么大块地方,几板子下去身后的臀肉全都争先恐后的肿了起来,在白皑皑的雪里,红彤彤一片,看着分外明显。
人毕竟是肉做的,痛的狠了,几个孩子涕泪交流,却依旧呜咽着不敢发出不恭不敬的叫喊声,身子也止不住小范围的摇摆着,似乎这般就能躲避责罚。
他们小幅闪躲并躲不开板子,甚至板子夹着寒风更重的抽了下来,白皙的臀肉不复存在,红肿的臀肉随着破风的板子上下起伏。
所有随奴被绑了手压跪在雪地上,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瑟瑟发抖。他们听得板子挥的虎虎生风,又听得一声声惨痛的着肉之声,就好像板子抽在了他们屁股上,畏惧之极,几个随奴差点晕死过去。
随着板子几轮起伏,很快,唱刑的奴才喊出了:“六十。”
六个伴读被从刑凳上放下,他们几个几乎是几秒钟就调整好自己的仪态,跪地谢恩。臀部被责罚的高耸胀大,红肿不堪。若是再打几下,那伤处定会被抽烂流血的。
向宇峰与哲元依旧被紧紧绑在刑凳上。
学监这才看了看脸色更差的少主,跪下:“少主。这两个奴才犯下大错,请少主亲自下旨责罚。”
段承文只觉得自己牙都要咬碎了,可如今父亲在气头上,如若不打,这几个伴读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他的手紧紧攥拳道:“打!”
# 求学(8)(完)
刑凳上被绑着的两位伴读,不知是疼的还是冻的,已经哆嗦的停不下来了。学监看着这两个稚气未脱的翩翩少年,也不由有些心软。但伴读本就是用来服侍少主读书的,少主做错事,板子打在他们身上一点都不冤枉。
于是学监挥了挥手,行刑的奴才对视了一眼,掂了掂手里的刑具,朝着那亦然已经肿胀透亮的臀板挥了下去。那折磨人的竹板子抡圆了破风而下,板子之人再也受不住苛责了,豆大的冷汗沿着发梢流下,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只能小声的呼痛。
不过四五板子下去,那本就红肿发亮的臀板肉眼可见的更加突兀了,又噼里啪啦的几板挥下,肿胀不堪的皮肉再也受不住这般折磨,一板下去皮肉开裂,鲜血顺着斑驳肿胀的臀肉蜿蜒而下,流到白皙的大腿上,甚至有几滴突兀的滴在皑皑白雪里。
听雪阁气氛已经压抑到可怕了。按理说有八个炭盆烘烤着容思本不应该觉得冷,可是跪在地下的他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少主脸色阴沉,面无表情,可他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敲击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是少主怒极了的标识。
可是虽然贵为少主,在父权君权之下他也丝毫不能反抗。
接连几刑杖都凶狠地肆虐着已经裂开了的皮肉,血滴沾染上刑杖,又随着刑杖上上下下,飞溅而起,落在本来白皙的大腿上,流到雪地里,斑斑驳驳红的碍眼。
好在熬了过来,当唱刑的小奴才清脆的喊出:“一百二,刑毕。”之时,容思觉得少主整个人都从紧绷的状态里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伴读很快被放下刑凳,没有太多调整的时间赏给他们,他们蜷缩着几乎是爬到少主面前谢恩认错。
学监这才道了一句:“望各位牢记自己的职责,不负主家厚恩。”
“奴才们谨记。”虽然被肆虐的极痛楚,但回话的时候,八个伴读依旧整齐划一,教养极好。
“至于这些不知规劝的随奴们,一日杖二十,先杖三十日。”学监冷酷无情的宣布了对随奴的惩处,在段家从没有主子犯错、奴才不受责罚的道理。
看着随奴们叩首谢恩之后,学监这才笑着对少主请示道:“少主,家主请您观刑结束后去书房自省。”
家主很少会当面责罚少主,自省两字已说的极重。段承文只觉得大事不妙,给了容思一个眼神。
俩人配合多年早就已默契无比,容思没有随侍在侧而是悄悄退下去着联系了主母身边的贴身婢女。这事他做了许多年,许多遍,早已经无比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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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主母的婢女接通了联络器:“小思,何事?”
容思手都在抖,他生怕自己说慢了,戒尺已经落在少主的手心上。“姑姑,辛苦您帮我向主母通传一声,咱们少主怕是要受责了。”
容思太急了,他甚至忽略了姑姑声音有一些异常。
他听到姑姑问他:“你知道少主为什么要挨打吗?”
容思急的额头都在冒汗:“回姑姑,少主让伴读帮忙代抄作业,惹家主动怒,怕是要命学监抽少主戒尺了。求您和主母通传一声,您知道的,咱们少主最怕疼了…”
姑姑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波动:“那你觉得少主该不该挨打?”
容思脑子瞬间嗡的一声,一股不好的感觉沁透了他的骨肉,不对!姑姑疼爱少主入骨。若是平常,姑姑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早就帮他通传主母了……除非除非………
除非主母知道他要打这个电话,主母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