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特地从仇含莲那里要来的可以提高敏感度和耐痛性的乳膏,喻延用锋利的刀片把尚维前前后后刮的干干净净,借控制排泄来让尚维不敢躲避他。
尚维如今是作茧自缚,被亲得浑身发抖酸软无力,瘫倒在桌上,那颗磨人的跳蛋难产般不上不下刚好卡在穴口,把他撑的饱胀满当。
只是最后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
而小母狗快要戳到小腹的可怜性器只能红着眼流着泪委屈巴巴的哭泣。
像是害怕喻延如之前一样捣乱,尚维眼神飘忽地盯着喻延,对着他张开嘴,把湿软红艳的舌尖探出来。
他一见到尚维那张漂亮脸蛋,就想起来他无情离去的初恋情人。
没有东西垫着直接抵在冰冷坚硬的这些物什上手肘膝盖都跪得发疼,一直酸软着的腰肢也有点撑不住,尚维求饶似的转头去看面无表情好像在酝酿着什么风暴的喻延,心里一抽,却还是硬着头皮低低地求饶:“主人……生不出来…”
只是尚维体质太强,基因链排列组成几乎都达到了最优,这种能够改变S级体质的药物还在实验阶段,具有很强的安全隐患,有一定几率导致基因链崩溃。
惊疑不定的睁开眼,尚维看见喻延好像还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斯文俊秀样子,抿着唇,难堪的塌腰撅臀方便喻延更加清楚的看见那处,努力收缩着腹部尝试去找排泄的感觉。
让尚维抱住腿,将下体完全袒露在自己面前,喻延握着尚维的欲望,捏开红肿的铃口,小心翼翼地给尚维戴上了特质的尿道锁,圆环刚好严丝合缝地卡在冠状沟里。
喻延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是公仪尔阳。一见钟情,恰似梦中人。
喻延哪哪都好,就是在床上实在太喜欢折腾人。
因此,尚维非但不能躲着喻延,还得黏着喻延,一个没注意和喻延分开,这小心眼的男人就能灌他一肚子水晾他一夜。第二天早上,才装模作样地解开尿道锁允许他排尿,甚至还天天监督他用说是消肿止痛实际并无效果的三无药膏涂满软烂的奶头和红肿的肉穴。
尚维机甲操纵实战课下没有第一时间回来,反而又陪缠着他的同学练了几场,出来找他的喻延看他们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很不爽。回宿舍关了门就冷着脸命令尚维跪下,要狠狠罚他。
喻延微凉的手抚上尚维的脸描摹他的眉眼,看着自己温驯顺从的小母狗,心底横生的暴虐被安抚了少许。
不过这些喻延并不关心,现在他感兴趣的事只有不择手段地征服甚至说驯服尚维,让他乖乖跪在自己脚边张开腿。
绷着腹肌用力,随着一声轻响,漫长而辛苦的分娩终于结束。
公仪尔阳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孩子最后有了性瘾,天天要贴着乳贴穿着贞操带才能出门,甚至有了一听到喻延名字就腿软的条件反射,喻延实在是功不可没。喻杨为他善后真的是花了老大的劲,给公仪尔阳改名换姓送去屠家控制的星球抹去一切痕迹,又许了公仪家不少好处,让其称公仪尔阳乘坐的旅游飞船遭受海盗袭击屠杀,不幸身亡,才把这件事压下去,掐灭了一桩丑闻的苗头。
尚维在宿舍自己掰开臀丘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塌着腰送到喻延手边,给他抽穴,把穴抽得肿得老高穴肉外翻成花,尚维就算是很能忍痛,也不自觉地啜泣不自觉摇臀躲避,然后穴里被塞了
几乎是在跳蛋离体的瞬间就换了自己那根凶猛地操进入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喻延把淫荡的小母狗按在书桌上翻来覆去地操,逼迫小母狗张大嘴巴凶猛地舔过他的上颚和每一颗牙齿,心里总算是舒坦了,让尚维转过身低头鼓着腮帮子给自己吸出来,一泡精一泡精满满地喂到了尚维肚子里。
在喻延凑过来的时候尚维就下意识闭了眼,没想到喻延居然主动亲了他一口。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逼着在那人面前排泄,按理说早就应该轻车熟路了,可是这么个高翘臀部的姿势实在是不利于他排卵,折腾了半晌,额上都出了薄薄一层冷汗,艳红水润的穴口大张,开出个乒乓球大的小口紧紧箍在黑色的的球体上,不时可怜的蠕动收缩,可是鹅蛋大小的跳蛋还是稳稳当当地赖在肠道里。
可以玩他的舌头!这种直白青涩的邀请让喻延小腹一热,卡着小母狗的舌根就去吸他的舌头,把小母狗亲到晕头转向呼吸不上来还不算,他还含着小母狗的舌头嚼。
“乖。”喻延退求其次,抓着尚维的后颈,在瑟缩的人微凉的嘴边亲了一口,喻延心情大好,“生出来,主人帮你解痒。”
清液已经顺着白腻的大腿流了一路,红穴徒劳地翕合着,像是被凿开的泉眼一样不住流水,尚维可怜地呜咽着,眼尾湿红好像揉碎了一片花瓣,崩溃似的捂着嘴,猛的一缩肚子,层层叠叠的肠肉涌动推挤着跳蛋冒头裂出黑色的口。
喻延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想起每次做完小母狗都会躲个十天半月,这样被自己操完就跑可不行。有些事该做了。
细细摩挲着那粉嫩娇弱的臀缝,分出一根手指将那跳蛋捣到更深处,喻延称得上残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