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钢笔抽得更狠,肉嘟嘟一朵艳红小花就紧紧的咬着钢笔,喻延换了道细鞭细细的鞭着尚维的穴。
尚维快要崩溃受不住的求饶的时候,喻延就失望地问他,你不爱陆云了吗?吓得尚维面色苍白,更加用力把自己掰开给喻延凌虐,哀求着,你别走,我可以的。
这被突然折回的陆云看见了,吃了一惊,在他看来就是尚维对喻延死缠烂打心甘情愿被抽。
长长的一截肠肉都被抽出来红得要滴血,尚维还要遵照喻延的规矩,在有棱有角的桌腿上蹭干净自己骚穴上流的水,之后脸贴在喻延的裤裆上隔着裤子好好摩挲蹭蹭他的鸡巴,解开裤子,鼻子凑到内裤包裹着的鸡巴上好好闻闻嗅嗅,淫荡得像个欲求不满离不开男人鸡巴肏的骚货,才可以请出喻延的鸡巴,小心翼翼地捧着舔舐含弄,还得吃得咂咂有声津津有味,犹带泪痕的漂亮脸上是故作痴迷刻意妩媚,被欺负调教得全然像个荡妇贱货。
天真单纯的陆云一下子难以接受这样的落差:心上人居然心甘情愿的跪在喻延的脚边撅臀任他凌辱,宁肯挨打也要留住他不让他去找别人?怎么会这样?既然心有所属,告诉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作弄他,要了他的身子?
他这边坐在湖边悄悄抹泪,那边喻延让尚维张大嘴射在尚维的脸上,看他一点点把脸上的浓精刮到嘴里吃干净,把人从地上拽上来捞到怀里,抚弄着人饱胀圆润的小腹,亲昵的咬着人耳朵,“乖狗狗应该受到奖励,小母狗应该说什么?”
“请主人允许我排泄。”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按道理讲早就应该习惯了,但尚维还是觉得说这样的话很羞耻,说出这样话的自己很淫荡。
“用笔把骚逼撑开,让我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抿着唇依言照做,尚维自觉的背对喻延高高撅起屁股,撑开熟烂靡红的肉花让他检查观看自己后穴出水状况。
满意的看见晶亮润泽的淫液顺着撑开的小口不住滴落,喻延伸手拍拍他的屁股,“你是要放前面还是要放后面?”
小母狗前面带着尿道锁,一天喻延只允许他排泄200ml,只有他表现得非常好,取悦了喻延的时候才会被允许额外排泄50ml。后穴则是灌满淫粉刚好抵在骚心上的缅铃。看小母狗后面淌了那么多水,想必是忍耐不住渴望被操了吧。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为了排泄谄媚讨好取悦罪魁祸首不好,可是早在思维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作做出选择,挺着胸方便喻延玩弄揉捏自己的胸乳,“后……后面……”尚维嗫嚅着作出选择,露出的肌肤都罩上了一层好看的绯色。
红肿发热的腺体被道具不断地震,却不知满足似的渴望更多更重更过分的对待,连被操都变成了一种奖励,他实在是……
“呵。”抱着肠肉可怜兮兮外翻好像雪臀里藏了只红尾巴的,自己一手调教的小母狗,喻延开着水龙头,托着尚维的大白腿,让他踩在水台上,反而解开了尿道锁,吹着口哨哄小母狗尿尿。水声才一响起就停止了,残忍地掐着小母狗的骚棒子掐断水柱,把尿道锁重新锁回去,望着尚维隐忍痛苦的面容轻笑。
温驯地撅着屁股塌着腰跪在床上任喻延用才抽出的,带着体温与骚水儿的钢笔一点点把被抽烂的肠肉戳回穴里。对于喻延的恶劣尚维早就习以为常乃至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任他把火辣滚烫的烂肉塞回去,心里有些抱歉地想这次又要去麻烦杜若旋了。
因为喻延嫌给他灌肠太麻烦,嘴上不说,只是暴虐外会更加手黑。他是完全的,东西都不敢吃,水都不敢乱喝,明明天下美食众多,他却只能喝营养液。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腰细得好像轻轻一掐就可以掐住。
玩似的“帮”尚维把红烂肠肉塞回去后,喻延就愉快得意神清气爽的上课去了。
尚维埋着被窝里,手停在膝间犹豫再三,才总算是狠下心来,提起裤子一鼓作气拽了上来。龇牙咧嘴的从床上慢吞吞地挪起来,拿好钥匙钱包带好口罩帽子,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就要出门。虽然说杜若旋可以帮他上药但是药还得自己买。
至于喻延给的药膏,像是对这个人一样尚维都敬谢不敏。
谁知道陆云虽然心神遭受暴击,但是毕竟善良单纯,加之真的爱尚维,看尚维被打的那么惨,小天使一样去药店买药,犹嫌不够,去自己熟的靠谱的,情趣用品店买了消肿止痛的药,刚好撞见了尚维,没头没脑的把袋子往尚维怀里一塞,含含糊糊说这是送给你的。
看见尚维露出的眼睛在看见自己的那一瞬变得温柔璀璨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鼻头一酸,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就走。
因为难以启齿的痛,尚维一时也没有追上陆云,疼得吸了口冷气,心软陆云停下脚步,等尚维追上来。忐忑不安的尚维很紧张,他不知道陆云知道多少,下意识也抗拒让陆云知道他这些日在喻延手下的遭遇。
“你看见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态问的这个话,是柳暗花明的期待还是东窗事发的害怕。
“我看见你求他不要走。”看尚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