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着急,陆云没好气的说,然后又委屈,“你既然和他不清不楚的,何必又来招惹我?你喜欢他,怎么又来欺负我?”说到最后,想到这人要了自己身子,却在别人胯下舔屌的,委屈的红了脸。
意识到陆云是误会了什么,尚维想要张口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最终只能是叹息一声道歉:“是我对不起你。”
此时一位听了半截话的护花使者从天而降,一脚就踹上了没有防备的尚维屁股。他之前和尚维打过,略处下风,因此决定抢占先机。
尚维因为难以启齿的痛不敌,被护花使者认为是做贼心虚,气势大涨,虎虎生风的把防守不敌的尚维打倒在地,不顾陆云的劝阻狠踹了尚维的肚子一脚,踹到他膀胱都要被踢爆才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陆云,以后这个家伙再欺负你,我再替你好好教训他。”
同为道具玩家,陆云在门外那一会儿,是猜出来认出来尚维带了尿道堵一类控制排泄的东西,鸡巴上反着银光。看尚维脸色一白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心里又急又气,不知道喻延让尚维憋了多少存货。
急忙上前关切把尚维扶起来,在围观者指指点点的眼神中回到宿舍,赶紧让尚维脱裤子要给他好好检查。哭哭啼啼地要拽下尚维的裤子,哀婉叹息,“你和喻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惊吓过度的尚维一时忘记反抗被陆云得逞。确定了那尿道堵被锁住需要锁才能开后,陆云注意到尚维惨不忍睹的臀部,拿出药来要尚维背趴下去为他上药。
细白的手指涂满了药膏,一点点塞进被抽出花儿来的屁眼里上药,摸索着红肿不堪烂成花泥的软肉,抚弄的不是血肉好似烛泪般小心翼翼。涂着涂着,高热的腔体,肿胀的臀丘,渐渐叫陆云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开始想象若是喻延的鞭子是抽打在自己身上会怎样,花径流水濡湿了内裤。
喻延回宿舍就看见陆云的手指在尚维的穴里抽插,这还不算,他的双手还紧紧贴着自己一手缔造出的鲜嫩肿胀艳红欲滴的肉臀抚摸揉搓,怒火中烧面上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听见开门声尚维和陆云都是一惊,发现居然是喻延,陆云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种做坏事被抓个现行的无措,稍一对视就移开眼看向别处了。
尚维在陆云身后用恳求的目光看喻延,“是我动作不太方便,请陆云帮我上药的。”
两人默契地演戏,先好言安抚住陆云,请走了他。之后喻延抓着尚维的头发强迫人抬头看自己,“怎么,摇着屁股引诱了我不算,你还靠这个烂屁股勾得陆云对你旧情难割?”
低头垂眸,尚维没有解释,只是一声不响地解白衬衫的纽扣,挺起还带着青紫并绛红指痕的胸脯,将小小的无精打采的瑟缩着的乳头掐起来,“小母狗的屁股真的被抽烂了,主人这次就抽小母狗的骚奶头好不好?可以抽出奶的(血的)。”
他也不认错,只是这么一副驯服的认命似的态度,然后喻延就给如他所愿,抽着小母狗的奶头,狠狠通出奶。
摸着人圆润的腹球恶意挤压尚维饱胀的膀胱。逼得尚维下意识的护住了腹部,止不住抽气哀求,被喻延塞了个大号的不锈钢肛塞插进红肿软烂的穴眼里,抽出皮带,让尚维跪趴在床上撅好屁股,一下一下抽在了尚维丰盈雪白的翘臀上。
流着冷汗,尚维吸着凉气忍着痛呼,实在是忍不住被打得哭出声,伸出手去护自己的屁股,梨花带泪的认错求饶。
美人啜泣俯首总是能叫人心软,把人揽在怀里,亲一亲人水红色的薄唇,喻延脸色稍霁:“尚维你以后就带着肛塞吧。”
注意到尚维脸色一白,喻延冷笑,“难道你还不乐意?”
“求……求你了……不要……”
伴随着破风声,喻延又一皮带狠狠抽到了尚维柔软圆润的臀丘上,将两瓣臀肉抽得宛若两团活蹦乱跳的水,臀波漾漾。扭着细腰,尚维哭叫着求喻延住手,嘴里反被塞进自己的衬衫,捂着肚子被压在床上狠抽,肛塞深陷在散着红梅的雪丘之间,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整个屁股上都层层叠叠地覆满了深红色的棱,一道道发硬肿胀的,尚维的臀部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都肿了两指高,被喻延随意摆弄着,解了尿道锁,拔出尿道堵,小儿把尿般把他抱在怀里嘘出尿来排空膀胱。
喻延逼迫尚维要么站到窗边,把屁股贴到玻璃上向大家展示他引以为傲的淫荡放浪的骚屁股;要么在成人网站上开着摄像直播自己撸到射出。那他就可以对尚维蓄意勾引陆云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不去找陆云的麻烦,也不再惩罚他,否则就把他绑好了扔到昌吉给人做公共厕所,然后就带陆云回去结婚,日日夜夜和他在房间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直做到陆云对他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怀孕生子,让尚维再也见不到陆云。
尚维一怕的就是喻延把施加到他身上的禽兽手段用在陆云身上,二就是怕再也见不到陆云。心知喻延言出必行,说到做到。尚维攥着拳拧到指尖微白,低着头犹带着哭腔:“只是自渎,我不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