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暇地躺在床上,喻延饶有兴趣地看着一手捧着大肚,一手扶着鸡巴,颤颤巍巍坐下吞吃的尚维,坏心眼地捉弄对方,“小母狗在干什么?”
“唔……嗯呐……”尚维一边止不住地呻吟着,一边艰难地回答着,“啊哈……小……小母狗……在…啊……在吃主人的……唔嗯……在吃主人的大肉棒……”
看着喻延的脸色,尚维又无师自通道,“嗯…小母狗的…唔…小母狗的骚逼、欠操…嗯…求…求主人…求主人……借大肉棒给……唔啊…给小母狗吃……”
内里的骚心猝不及防下被狠狠触及,尚维软到在喻延身上不住喘息,口中仍然断断续续地吐露些可爱至极的淫声浪语,喻延却觉得犹嫌不够,他火上浇油般又挺腰戳弄他皮光水滑不堪一丝一毫刺激的小母狗,激得尚维身前高翘的性器抽噎着哭泣,“那主人借大肉棒给小母狗吃,小母狗应该对主人说什么呀?”
疏忽下漏尿失禁后,尚维又紧绷着小腹,试图管辖住叛逆的膀胱,“唔…谢…谢谢主人…嗯呐……谢谢主人借大肉棒……唔…给小母狗吃……嗯……谢谢主人……”
骚货!喻延看着媚态横生不住娇吟的尚维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就把尚维搂在怀里,捞着尚维的两条长腿就把人抵在床上,疯狂肏弄,剧烈的抽插在两人相连出打出白沫,欲望的中心尚维却哭叫着,憋尿的意图被喻延一次次肏开,热热麻麻的在欲海中不住流水失禁,身下一片狼藉,双手自发地环住喻延的脖颈,带着哭腔哀求喻延,“慢…慢点…唔…尿……尿了……”
尚维不知道自己一边挨肏一边漏尿落在男人眼里是多么可怜可爱,只是红着眼眶羞愤难当地啜泣不已,喻延硬了又硬,最终还是觉得好主人要赏罚分明,至少当下,还是先满足小母狗的欲望,亲亲小母狗满是泪痕的小脸,“那主人帮你把这根漏水的骚棒子堵起来。”
喻延用医院随处可见的棉签插进小母狗流水的性器里,留了指甲盖长的木棒在外面,又解了水果篮上装饰的丝带,绕着性器根部狠狠缠了几道打了结。
可怜的小母狗被坏心眼的主人摁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整根尽入,红肿的可怜屁股又受到囊袋的责打,每一下都精准地肏在骚心上一下重过一下,前而不发,过载快感冲破尚维的理智,让尚维第一次,在喻延的操干下仅凭后穴到达了高潮,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流,竟是喷水潮吹了。
忍住射精的欲望,喻延不顾穴肉的挽留,抽出自己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插入了神魂颠倒的小母狗嘴里,捏着尚维的鼻子,深深射到喉道的同时,逼人不住吞咽,又撩开尚维的下摆,在尚维圆润的小腹擦干净鸡巴上的精水,扇了小母狗犹合不拢,潺潺流水的小穴一巴掌,把人魂唤回来,“答应的直播,要兑现了。”
明明寇宥鹏的精神污染已经被移除,喻延对他却没有任何不同,或许终究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喻延的性癖嘛。星核中蕴藏的情绪,真的有这么大能量吗?无力的瘫在床上,尚维有些茫然地想。
尚维戴着口枷,脖颈出戴着黑色皮质铆钉项圈,身穿蓝白长袖紧身淑女服勾尚维出圆润如珠胎暗结三四月大小的腹球和堪堪只能挡住屁股,才到大腿根的黑色百褶短裙及白色情趣连体丝袜,蹬着十五公分红色细跟皮质高跟鞋。
只是皮质项圈上有截圆环,刚好紧贴着尚维的喉结,把整个精致性感的喉结箍住;淑女服胸前双乳位置刚好被夸张的白色方领挡住,好像另有玄机;百褶裙被一根噙着芝麻粒粗细的光滑银签红肿流泪的性器顶起,甚至露出饱满硕大的肉冠,十指精心打扮过,做了粉底金边镶珠延长了三公分的美甲的玉手正握着粗长挺直的柱身上下撸动,俨然一副女装伪娘自渎的样子。
可他隐藏在裙底下沉甸甸的好像两颗乒乓球的睾丸却被阴囊后置枷锁住,铐在臀下用二指长的木条钉成的有三公分均匀空隙的椅子上。
尚维后穴里塞着一根和他性器一样婴儿小臂粗长还不住震动的仿真按摩棒,按摩棒的顶端精准地顶着他的骚心,底座还刁钻地抵着他敏感的会阴跟着震动,甚至会时不时喷出具有强烈催情作用的微凉媚药模拟射精。
如果不是银签堵住了马眼,尚维恐怕早就泄身,此时正哭着叫着射出尿液,饶是如此,精液回流的滋味却并不好过,酸酸胀胀的细碎痛感与快感交织,尚维裸露出的肌肤都是红的,就连原本白皙的十指都透着粉。
情热难耐地小幅度地摇着屁股,尚维将按摩棒吃得更深,戴着口枷的嘴里逸出字节模糊的呻吟,宛若一头淫兽,一手握着柱身不断提拉撸动,一手疯狂的圈着肉冠连续挤压,马眼流出的腺液把银签泡得晶莹透亮的,煽情地含着细棒吞吐。
眼见小母狗意乱情迷忘了正事,喻延用顶头带着一小块软皮的小鞭狠狠抽在了小母狗敏感至极的冠状沟上无声提醒,再不撸到射出,陆云就要给他生孩子了。
尚维的身体狠狠颤了颤,伸进方领下,狠狠捻着乳首拉长揉搓,吃痛紧闭的双腿绞成麻花,放浪地夹着性器自慰。
无助地张开腿,被抽得红肿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