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婊子。喻延冷哼了一声,达到了目的,倒是体现出几分难得的温存,摸着那个不是他留下的青色的脚印冷声道,“小婊子被人欺负了?”他都没有踹过他可爱的小尿壶呢。
勾出陷在红软丰满臀波里的肛塞,喻延躺在床上,让尚维骑到他身上,摇着红肿高热的烂屁股吃他的鸡巴。
尚维一面疼得冷汗连连,一面又忠实地践行着喻延的命令,整个人都是湿红凄艳的,好像被人残忍地用指腹碾碎揉烂的花瓣。
喻延见尚维动作迟缓,一副弱不禁风精疲力尽的样子,咬着牙冷笑故意激他,你行不行,不行我就找陆云啦。
陆云那个小身板怎么受的住这禽兽的欲望?!尚维咬咬牙,全当痛在别人身上,努力急迫地吞吃着喻延的鸡巴,急速剧烈的起伏。岂料倔强的样子反而挑起了喻延稍平的暴虐欲望,被翻下身摁在床上肏到两腿抽搐活像一条涸辙的鱼。
这次喻延做的实在是过分了。缅铃都没有拿出来,做完的时候尚维早就不省人事,额头一片滚烫火热,明显是发烧了。
擦擦人合不住的穴眼里流出的精,粗暴地套上衣服,喻延就抱着尚维把人送到了家里办的私人高端医院。
仇含莲就是喻延的私人“兽”医,专门给手黑心更黑的喻延的小宠物们看病的。
这位大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丢下一句好好治,让他好好等着我就走了。生怕他的唠叨跟上他似的。
等到仇含莲把人衣服一脱开始,看到人这一身痕迹的时候,他就开始头疼。 喻延真不是个东西,但就是有的是人前赴后继要爬上他的床抱上他的大腿,人各有志吧。仇含莲这样想,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嘀咕,把人折腾成这样,喻延真的是挺喜欢这个宠物的,某种程度上的。
喻延他教训完这个胆大包天还不知廉耻勾引他未婚妻的小三,就想去找陆云,抢先一步去给尚维上眼药,如今出了点小插曲,不过这并没有打乱喻延的节奏。
他找到心神不宁的陆云,还是那副优雅得体的贵公子做派,陆云是否觉得我对尚维做的太过分了?
陆云天真单纯,不谙世事,被保护的很好,他迟疑了一下,诚实地点点头。
尚维他……喻延面露难色,好像在组织着什么粉饰太平的语言,他来找我,说他想和你一起。
终究是瞒不住你。陆云有些愧疚。
喻延一字一顿,加重语气。他还说你们也在一起了。
陆云一脸茫然,好像抓住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
眼见陆云意会,喻延接着说道,我从始至终都不同意,但他锲而不舍。
陆云脸上血色尽褪,面白如纸,尽管喻延已经用尽量体面的话暗示了,他从中品味出的未尽之言却让他羞愧。羞愧他和尚维的事情还是被喻延知道,他对不起喻延;羞愧他的心上人居然是打的这个主意;羞愧他被利用而不自知,傻傻的像个笑话。
他虽然处于日积月累的疑虑下,基本上信了一半,人性中的侥幸还是发挥着很大作用的,颇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意思。
他不相信自己只是尚维为了抱上喻延大腿的跳板。
喻延没有给陆云多少自我纠结的时间,他趁陆云心神不宁趁虚而入。
在尚维被他玩坏就医的这段时间,他撩拨挑逗着他敏感湿漉的未婚妻,引诱蛊惑,言明对尚维所为,一半是替陆云代为管教,另一半则是他确有施虐倾向。装得一副脆弱又倔强的样子怯怯地问他的未婚妻,可以接受包容吗?
陆云当然是说可以试试接受。
喻延就隔着布料包着陆云的小嫩逼磨,揪住那颗骚透的小骚豆子拧捻揉掐,硬生生地,就凭着带几分痛感的手段,搞得陆云潮吹着濡湿了裤裆。
未经允许陆云就自己爽了,喻延就命令他张开腿,挺腰把透粉水淋的小嫩逼露出来,要小惩大诫一下。
陆云虽然说想起尚维的惨样,心中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幻想即将成真的期待。
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妻,喻延收了力,只用三分扇到了陆云的淌蜜流汁的小嫩逼上,没几下嫩逼就变成骚逼,呻吟着喷出水,看陆云神魂颠倒的样子也知道,爽是大过痛的。喻延又加了两分力,再抽下来的时候就带了些刺辣的痛感,又痛又爽的治治陆云的骚劲儿。
不满地扭着屁股,陆云对这有些陌生的快感感到恐惧想要逃避,骚逼上被毫不留情实打实狠狠扇了一巴掌,红艳艳的,被打出汁,痛得他面色一白,惨呼一声,竟是失了禁,脆弱的女性尿道被打麻,痛到不行就开了口,潺潺流水,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真骚。”喻延揪着陆云红肿的被淫水尿液泡得晶亮的骚豆子,狠掐一下,掐软了又帮可怜的小骚货揉到硬起来。听陆云短促地发出一声泣音,下面却又吐露似又流出些水来。
“喜欢吗?”他问。心里想的却是婚后要把小骚货的这个女性尿道堵起来,给这骚豆子穿个环。
娇滴滴地哭的梨花带雨,陆云还是选择了遵从内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