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害怕交叉感染。以前的时候,还是母亲帮我洗内裤,后来慢慢长大,自己也觉得有点害臊,就逐渐的变成了自己动手洗。母亲因此还打趣我,说我长成个小大人了,还知道害羞了,我对此只能学着电视剧里的台词回道,说男女授受不亲,母亲听后掩口而笑,说不是你小时候妈给你换尿布的时候了。我说那不一样,她说不管咋样,你在老娘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儿。我拾起那件西装上衣看了看,像考古学家一样,似乎上面真的铭刻着某种历史古文。衣服质地轻薄,手感柔软,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排列清晰的纹路针脚。只是母亲前两年在裁缝店订做的,用的是纯羊毛精纺面料,不重不厚,穿在身上舒适透气,正适合现在的春秋天。母亲对衣服的保养不错,即使是不耐磨损容易起球的羊毛衣,穿了几年也看不到什么太大的破损。我拿着触感棉柔的衣服,平举在身前,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的扫了一遍,除了衣服外面左下摆处,靠近侧腰的位置上,有几点颜色较深的污渍外,倒是也没多脏。这几点像是不小心滴上去的菜汤点儿,已经彻底干透,只留下一个仔细看有点发红的深色印记。它们就像被碾碎的面包渣一般,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又拿起那件穿在里面的白色女士衬衣,颜色很白,几乎看不到有什么较脏的地方,只是上面很多地方都被汗水打湿了,拿在手中湿乎乎的,有些潮湿。颜色也是如地图般,深一块浅一块,应该是母亲在厨房做饭时,被汗水浸透的。母亲是易出汗体质,这倒不是因为她体虚湿热,常年不辍的坚持锻炼,使她不可能像父亲一样总是出虚汗,而是因为体内代谢比较充沛旺盛。而且母亲大汗后身上也不会有那些所谓的汗臭味儿,相反,还会将平时她身上的那股馨香,变得更加湿郁浓厚,每每这时经过她身边,都会被这股裹挟着热气的香味儿,打个措手不及。要是说是香汗体香啥的那是扯淡,都是小说里杜撰的无稽之谈,那传说中把乾隆老儿迷的不行的香妃,是否真的身怀所谓的天然体香还有待考证。有的人的汗水无味儿,只是随汗水一起散发而出的热量热气,将原先的体味儿蒸腾扩大,才会有这种所谓的‘出香汗’的效果。我将其放在鼻下,低头闻了闻,除了洗衣液和羊毛本身的轻微味道外,就是吃饭前在厨房时,经过母亲身边,嗅到的那股异于平常的,类似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不同的是,衬衣上面的味道浓一些,西服上衣则淡一些,这也正常,毕竟一个穿在里面,一个披在外面。接着我又将那条白色棉内裤展开拿了起来,动作间不自觉的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一丝不苟,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熊口起伏变缓,但幅度变大,一下下的,那感觉就像在发掘一件震惊世界颠覆某项认知的隐秘。连神经都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说实话,从小到大不是没有看过母亲的内裤,只是像这样主动的有啥目的似的还是第一次,心里的感受很复杂,紧张中带着迷茫,一丝激动中夹杂着好奇,渴望里裹挟着莫名的焦躁,还有道德上自我的抨击谴责。我是用四根手指,左右夹着内裤边缘,这么小心的拿着,既怕手上有什么脏东西沾到了上面,又怕不小心触碰到了什么,我知道这样做多此一举毫无意义,但心理上下意识的反应转化到动作上就是这样。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被扣响,脆响的撞击声,听在我耳中如一道惊雷,分贝不高,但威力巨大。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差点抖掉手中的布料。一道娉婷的模糊身影出现在卫生间大门上的磨砂玻璃上,只显露了上半身,做敲击状。“干啥呢?这么久还不出来。”母亲的音线透过玻璃传了进来,那感觉就像抓住学生作弊的巡考老师。“没干啥啊,这不正拉屎了嘛。”门外的母亲听后无奈的咂了下嘴,说道:“快点吧,时间长了容易长痔疮。”“哦,知道了。这不才开始,没多长时间。”“行了,也不早了,等一会儿你出来,妈把衣服洗一下。再拖,又到明天了。”“知道了,一会儿马上就出去。”她没再说什么,丢下一句“这次上厕所知道开灯了”之类的话,就走了。我当然知道开灯,又不是傻子,外面天都黑了,再不开灯摸瞎啥也看不见。我不开灯是因为周围环境光线还行,能勉强着用,就懒得开灯,也算是积极响应国家节能减排的方针大计不是,为可持续发展贡献一份薄力。可惜母亲似乎不这么看,而是将其当成一种坏习惯,时不时地拿出来批判我。有惊无险的虚晃一枪后,我再次小心的将那内裤手托着呈在面前,同样的大眼一扫,非常干净,白色面料洁白无瑕,洗的时候除了洗衣液外,她还会加一些内衣清洁剂,所以,即使是像白色这样不耐脏的颜色,也会被漂洗的很干净。外面大概一看,也没啥,就将其翻了过来,由于离得比较近,在没有贴上去刻意嗅闻的情况下,也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扑入鼻中,毕竟天气有些热,分泌的汗啊啥的在那么一小块地方包着不透气,有味儿实属正常。天再热一点,真正到了夏季,那内衣裤几乎就是一天一换,尤其是内裤,不可能连续穿上两天。不止是母亲,我也一样,不说味道大,就是光潮湿的贴在皮肤上,黏糊糊的,就难受得很。内裤的底裆部到后面的pi股一段,是加厚面料,上面隐隐有些泛黄,中间靠前的位置,有一块明显的液体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