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摄影师抓拍下的一瞬间,不知道是哪个城市的灿烂一角,图的清晰度很高,辨识率很好,所占内存也不小,虽说是网图,如果单纯比较图片的成色,而不包含某种特殊意义,那弄个普利策摄影奖应该没啥问题。只是不知道,在这繁华的表面下,黑暗的,被灯光与月光照不明的角落里,有多少腌臜与污秽,为人所不知,被人所不明。夜色下,黑暗似漆,如张开的无边大口,狰狞怒目,幽幽的注视着大地,窥探着地上的每一个人。我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盯着夜景图上的某个角落,沉思着,复盘着母亲身上发生的事儿,有些东西,某些事情,真的不愿往那种方向想。那里像是有一束刺眼的光,无数尖利的刺,让我连一点点不妥的念头都不敢有。可现实总是适得其反,用力的,狠狠地,将我往不轨的方向推,难以遏制。丝袜上的裂痕、豪华的奔驰跑车、耳垂上的白金耳钉、雅居阁,这些种种又能说明什么呢?这不是我要做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只是这些都不是直接的证明,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我甚至都自动的帮母亲想好了,一瞬间,脑子里乱哄哄的。突然我又想到了年过五十的蔡德胜,想到了昨天下午校门口,他载着一个陌生的年轻漂亮女人,男人与女人只是性别不同,同样的事儿谁都能干……脑子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熊中升腾起难言的燥热,感觉自己像被闷在烧的发红的大缸中,下面柴火熊熊,炙烤着里面的我,郁结一时间化不开,憋在心中,却又难以发泄,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当真是进退维谷,跋前疐后。登上qq,和顾诗蕊聊了一会儿,等和她道过晚安后,我打开英雄联盟,肆意的耍了两把,两次力挽狂澜的超神让凶横的发泄了一通。大杀四方的快意使我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直到结算完退出后,那股劲儿才渐渐退去,冷静下来后,连带着之前的烦郁一同卸去。我掏出那半盒白沙,拿出从‘佳乐友’回来的路上买的打火机点上。尼古丁与焦油抚慰着我跳动的神经,麻痹着反应过激的大脑。望着窗外的夜色,黑暗似乎又浓了一分,树叶沙沙的与空气摩擦,风似乎又大了。接连抽了三四根烟,直到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我才从椅子上坐起身来,玻璃窗开着,烟味儿都从窗纱网中散了出去,所以屋里的烟气也不算太浓,看了眼桌面右下角显示的时间,已经十一点过半,走过去打开卧室门,客厅里黑乎乎的,已然熄了灯,我摸着黑去了卫生间,经过客厅中央,还能问到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酒精味儿。打开卫生间的灯,脱下身上的衣服挂在一旁,我走进浴室,打开浴霸和热水器,将自己从头到尾的冲了个通透,热水缓解着一天的疲惫,其中更多的是来自心中的疲惫。我洗之前看了下,地上有些地方还湿漉漉的,应该是父亲在我之前先行洗过,那一身的酒气,不洗个干净,母亲估计不会让他上床,想到这里,脑子里突然又蹦出了父母房内抽屉中的避孕套和伟哥,一时间脑子乱的很。
当我浑浑噩噩的从浴室中擦干抹净的出来后,路过洗衣机旁,发现脏衣篓已然空空一片,想着应该是我打游戏时,母亲将里面的衣服全部洗了,这么想着,我一转头又看向了那边不远处的垃圾桶,它还安静的杵在那里,只是上面除了套着一个干净的新垃圾袋外,也是空空如也,看来原先的垃圾也被母亲打包扔掉了。我轻轻的关上卫生间门,同时关了里面的灯,客厅里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黑暗中,主卧紧紧闭合着,倒是通过下方的门缝,隐约透着一丝微弱的光线,并不太亮,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如风中残烛,似乎一吹就灭。我知道那应该是主卧的小床头灯散发出的光芒,那灯可以调节亮度,最暗的时候就像将灭的蜡烛,这还是我在网上帮母亲挑选的床灯。我走过客厅中廊,却并没有回自个的房间,而是来到主卧门前,屏息闭气,放慢脚步,蹑手蹑脚的贴在木门上,我双臂撑着门框,不敢将全身重量都压在门上,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了上去,里面很安静,一时间没有一点动静,我趴着不敢乱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耳上,俄顷,就在我以为里面的人忘了关灯已经睡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声响。先是两声沉闷的撞击声,闷闷的,很低沉,然后又突然如平静的海面般波浪全无,大概有个五六秒,桄榔一响,实木床发出细微的尖锐的摩擦音,吱呀吱呀的,很急促,持续了一两秒,瞬间没了声迹,“哎——,好了,睡吧。”母亲的声音响起,温柔清软,似是对某人进行抚慰。“呼哧,呼呼,吁吁吁……他,他妈的,今,今儿个太累了,不在,状态,嘘,哎—”父亲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说话依然舌头有点大,他喘着粗气,声音比母亲要高的多,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异常清晰。我在门外,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像狙击敌人某阵地的狙击手,空气似凝固般安静,我连客厅墙上挂钟一顿一顿的走针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接着屋里传来啪的一下拍击声,很轻,我在门外听着像放响屁的声音,然后母亲说道:“哎,小点儿声,弄,弄好了吧?好了赶紧起来,压得,压得我快喘不过来气了。”她的声音也有些喘,但依旧被刻意的压低,如静夜中幽幽的呢喃,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被子摩擦声。发··新··地··址此时的我早已憋得面红耳赤,如果现在面前有面镜子,我一定能看到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