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形成的污渍,形状像一条胖头金鱼,面积不太大,又如某拼图中掉落的浅黄色残片。底裆部位的边缘处,粘着两根卷曲着的阴ao,不长,卷曲着,黑的发亮。这些污渍应该是汗水和y道中的某些分泌物所形成。除了那一小片儿颜色变化较大外,其他部位倒是白净的很。这种比较正常的分泌物形成污渍,我在顾诗蕊的内裤上也见过,实属正常现象,没有那个女人的内裤,在穿了一整天后依然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检查了一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知道这是值得高兴还是气馁,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找什么,就像患了甲亢一样,抽风了般干着无厘头的事儿。将这些衣物重又放回了脏衣篓内,正准备收拾收拾拉门出去,猛然一瞥,看到一旁的垃圾桶内,被几团白色抽纸巾覆盖的下面,一抹露出头的淡黄色纱织物体吸引了我,说实话,刚刚擦完手,扔纸巾的时候,还真没注意这个细节。也就是现在有点草木皆兵,神经兮兮的我才能有所留意,搁平常的话,早就略过了。我弯腰小心的拨开上面的纸巾团,拇指和食指合并夹起那露出头的淡黄色物什。随着我的拖拉,东西越来越长,原来是一条被团成团的肉色丝袜。上面不知道沾了汗还是水,有些潮湿,皱皱洼洼的,折纹比较多,拿在手里非常的轻薄,似一层无质的薄纱,摸着又像是丝绸,不是特别的透明,铺在掌心,隐约能看到掌中的手纹路,这应该就是她早上出门时穿的那条,我记得回来的时候见到母亲只穿着西装筒裙,双腿上光光的,并没有套着丝袜。我嗅了嗅,除了母亲身上的味儿外,没啥特殊味道,就是脚尖加固的地方,可能是因为出了些脚汗,沾染着皮高跟上面的淡淡皮革味儿。我平举着将其展开,在头顶的led灯下自上而下的扫视着。原本穿在腿上的丝袜,没有了里面的肉体支撑,显得小了好几号,就如稚童穿的小棉裤似的大小。这是一条连裤袜,大腿以上腰部以下颜色重一些,同脚尖一样,都是加厚料层。灯光下,我像是在欣赏刚出土的艺术品,希望和刚刚一样,失败而归。然而,世事总是事与愿违,老天爷总是要不断的开着现实的玩笑。我忽然,目光一凝,在丝袜的一条腿上发现了几个勾丝的破同,位于大腿处,距离上面那一段加厚的面料区很近。准确的说那不是同,如果将其重新穿在腿上,应该是锥形的裂缝,一条大的,周围两条小的,都不是规则的圆形同。像是被某种利器刮破的,或者,或者说是用手扯烂的。母亲的腿上没有任何伤痕,不可能是被什么利器刮破的,可这样的话,就,就,就是人为的用手所为,可为什么要把丝袜扯烂。不想穿了或不想要了直接扔了就是,我接着往下看,在脚踝靠上的小腿处,也有几个被扯开的裂口,我身体有点僵硬,不敢再往下想,也想不出什么,因为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额头上和背上不知何时,慢慢的沁出了一层冷汗,天气并不热,可一时间我浑身冷的像起了一片筛子,仿佛连思想都冻僵了。这个时候我可能连呼吸都忘了,愣愣的怔在那,直到外面响起大门关闭的声音,我才醒悟过来,将其重又团成一团覆盖在原来的位置。深呼一口气,我用有些颤抖的手握住门把手,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客厅里父亲正穿着条纹衬衣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喝水,是刚回来,方才就是父亲回来时弄出的动静,将我从一片空白中拉了回来。“终于出来了,刚还跟你爸说你是不是便秘了。”母亲坐在那里,搭着二郎腿,笑意盈盈的说道。父亲脸上红红的,尤其是颧骨处,像抹了两团腮红,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差不多已经十点,这并不是常态,通常父亲晚上七八点左右就会回来,要是单位没啥事儿,下班早点六点就到家了,像今天这么晚的,一个月也不会有几回。我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即使我离父亲还有好几步远,也能清楚的闻到浓重的酒精味儿。期间,父亲倒是没说啥,只是将衬衣扣子解开了一多半,露出小半个白亮圆滚的肚皮,然后端着母亲给他泡的茶牛饮。我向房间走着,听到背后母亲的声音,伴着电视机的广告声响起。“咋又喝这么多,一身的酒气,赶紧去洗洗……”“今儿个—-额,那个,那个那个谁,哦,对了,老刘,刘主任请客,人家啊,马上就要调走高升了,这不大家一起临走前送送,聚……”父亲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解释着,似乎他才是今天宴会上的主角,好像马上被调走高升的是他。直到我关上门,客厅里的嘈嘈杂杂才被木门隔绝,屋子里再度恢复安静。父亲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难让我把那个相片中,鼻如悬胆,唇红齿白,一眼看去,就是相貌堂堂的文质青年联系到一起,用网络中的流行语,油腻中年人,真的很贴切,也许,可能,这就是中年男人应该有的样子吧。门合上后,我听到母亲朝着我这边喊,她说:“小凯,洗洗再睡……”可能吧,也许就是老套的那句话。我坐在书桌前,电脑显示屏泛出的蓝光打在我无悲无喜的脸上,我盯着桌面上大都市的夜景俯瞰图,火树银花的霓虹,万家灯火的辉煌,大街小巷间的车水马龙,如墨般的苍穹上月明星稀,夜色弥漫,阑珊意浓,一片繁华似锦,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如一个个发光瑰丽的宝石,与夜色交相辉映,熠熠生辉,璀璨如梦幻中才会显露出来。这不知道是哪个技术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