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兰被灌了一碗药汤,只觉整个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如原始的野兽。
软了许久的肉棒瞬时一柱擎天,身体滚烫得快要着火了,她只想泄欲。
周子涵解了她的锁链。
可她现在不想逃,只想操逼。
于是周子涵撅起屁股,她再也不用强迫和主动,她喜欢的老师便会疯狂地凑上来,搂紧她,从后边把肉棒插进她小穴里,不要命地冲撞着,喘着粗气,动作急切而热烈。
仿佛爱惨了她。
而香软的周子涵和她的小嫩逼确实是药效下陈兰的唯一救赎,陈兰突突突地挺进着,紧致的包裹感和淋淋的淫水要把她爽疯了。
她按着周子涵,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操,满屋子追着跑,在各个角落媾合,满心满眼都是肉棒把小嫩逼操开的声音。
“嗯啊…老师…受不了了…再操就要坏了…”周子涵被陈兰锁着小腰,话是这么说,小逼却丝毫不离开大肉棒。
“老师…逼逼被操痛了…你说喜欢我…我就继续给你操…”
陈兰按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腰,双目炽热而无神,却有人让她说爱。
“喜欢你。”陈兰的声音毫无波澜,只在抽插冲撞时有些活气。
自欺者却犹如上帝最虔敬的信徒:“老师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中了药的陈兰,肉欲熏心,且对周子涵有求必应。
周子涵让她老师蹲下来:“老师,给我舔逼,舔到高潮。”
陈兰便掰开她的两瓣阴唇,细致耐心地给她舔,舌头灵巧地往洞洞里伸,勾连摩擦,时进时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冲撞。
周子涵瘫到了地上,双腿大张,淫水流到了地板上,最后按住陈兰的脑袋往逼里压,自己一泻千里,骚水喷了陈兰一脸。
药效中的陈兰一脸迷茫而乖巧,顶着满脸淫水静静盯着周子涵。
“老师。”周子涵忍不住了,抱住她老师,又转而把老师脸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你好可爱。”
扒了刚给她老师穿上的衣服,坐到滚烫的肉棒上,又是一场昏天暗地的交合。
时而又给她老师套上链子,自己却全裸着跪到老师面前,轻抬起老师的脚,含住舔舐起来。
她一路往上,像只卑微而忠诚的小狗,眼着看药效快消退却仍一柱擎天的老师,满心欢喜:“老师,你硬了。”
可怜兮兮地翘起屁股,对着陈兰,像小狗在朝主人摇尾巴:“老师,请您操我。”
“就操一次,好不好?”
被囚禁下药的第三天,陈兰已是半清醒,却再不觉得屈辱了,手脚被铁链锁着也不妨碍办事,只道:“你凑过来一点,我够不到。”
眼巴巴的小狗唯命是从。
肉棒怼进漂亮的粉穴里,来去自如。
只是陈兰看透了他们关系的本质,猎人不过猎物,心动会折人傲骨,让变态的疯子俯首称臣。
被囚禁一周后,陈兰终于重获了自由。
回了学校的两人都心照不宣,继续扮演着好老师与班长,时不时在办公室里激情一下,陈兰是绝对的予取予求。
陈兰办公室里有面落地镜,原是给师生整理仪容仪表用的,但周子涵特别喜欢拿它做爱。无论是躺到地上被陈兰正面插入,还是奶子贴着光滑的镜面被后入,周子涵特别爱看她们媾合的样子。
看白嫩的奶子抵着冰凉的玻璃,开始凉得一激灵,连同小穴摩擦的燥热,大有冰火两重天的快感。或是看大而形状好看的肉棒在她小嫩穴里进进出出,粉色的豆豆被不断挤压,勾连出丝丝奶白色的阴精来,色情地淌到大腿根里,然后她表情放荡地浪叫,不堪入耳的淫语隐到广播声里。
“老师…用力干我…干死我…”
“呜呜呜老师好大…老师内射我好不好…”
可也正是这镜子前欢爱的癖好,击溃了疯批女高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那日陈兰刚参加完一个教学比赛,正同凹凸有致的少妇同事聊得开心呢,就收到了周子涵的绝笔短信。
“老师,您不爱我,那我就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了。”
“这些时日多有叨扰,陈老师,再见。”
吓得陈兰赶紧同长相甜美的少妇老师告别,满学校去寻人。
找到周子涵是在一处废弃的实验室,两人曾在里面做过,她来时那心灰意冷的女高已经割了腕,血已经流了小一滩。
“周子涵,胆子肥了。”陈兰一身火气地冲过去,剪下衣服的一片给她止血,揪着她的衣领就往外拖。
就这么连拖带拽地,不知不觉便上了学校的天台,风吹四面空旷,扬着暗暗的尘灰。
陈兰把人按到天台围栏边,不由分说便撕烂少女身上的校服,年轻漂亮的裸体怼在脏污的墙面上,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半边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仿佛要坠下楼去。
陈兰掐着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死劲地抽打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