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扣,下体则不断蠕动蹭陈兰的鸡巴,表情难耐且痴恋:“老师,我好难受啊…”
她试图将陈兰的鸡巴握起来,顶住自己饥渴难耐的逼口想插进去,终是徒劳。
于是她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反复用滑溜溜的小逼鞭打、碰撞大鸡巴,不明就里的人乍看还会以为是她在操陈兰。
最后实在解不了痒,周子涵便拿出根震动棒,从屁股处插进自己,一边蹭陈兰的软大鸟一边听震动棒的嗡嗡声。
就这么过了欲火难耐的一夜,第二天陈兰醒来时,发现自己学生在给她口交,而两人都一丝不挂。
“子涵你……”
陈兰头痛欲裂,浑身使不上劲,但胯间那根东西却是很快硬了起来,而她的学生眼疾手快,一下子便坐了上去,硬挺的肉棒和湿淋淋的小逼一下子媾合起来。
“别这样子涵,你下来…”
周子涵的身体特别漂亮,白的能发光的那种,小巧而粉嫩的奶头缀在挺翘的花朵上,宛如两颗熟了一半的红提,没有一丝多余毛发的小逼也是清透的粉色,阴蒂和两瓣阴唇都规整得很,没有多余的赘肉,正被肉棒抽插得一张一合。
她对陈兰的拒绝非常恼怒,皱了眉头,骑乘得更加卖力:“许如念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老师,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
陈兰扶额:“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
周子涵强行抓她的手玩自己的奶子,“可是老师,你的身体就很诚实。”
“你看,大鸡巴多喜欢我的小肉穴。”
她又蛮横地亲上陈兰的嘴,一路掠夺:“老师,跟我接吻。”
陈兰一个未醒酒的醉鬼,想反抗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情欲又被点燃,大肉棒被小穴包裹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软香温玉在怀,只觉得身体憋着一股力量要喷涌而出。
湿淋而滚烫的小穴被操得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逼口泛出点点白沫,慢慢往外吐。
“老师,换个姿势吧。”周子涵说完就把陈兰从床上拖起来,由躺着变成半躺,双腿大张,而周子涵也插开双腿嵌入其中,两人便相对而坐,性器交合。
这个姿势更有利于陈兰看清周子涵的身体,眼看那豆豆硬得充血,而白沫连同清液一同在逼口泛滥成灾时,周子涵移动自己身体狠狠往前一顶,大鸡巴便被动插进了小穴最深处。
“老师,你的鸡巴都插在学生的骚逼里了,你还在矜持什么呢?”
“反正我又不会说出去,你还不如狠狠干我,先爽了再说…嗯哼…”
周子涵又换了个姿势,陈兰坐床上,她背对着坐陈兰腿上挨操,这次脑子一片空白的陈兰本能地主动了一些,从后边抓周子涵的奶,用力地自下往上冲撞。
被搂在怀里的安全感让周子涵更兴奋了,“嗯啊…老师干得我好爽啊啊…老师抱紧我…小逼要被操开了…好兴奋…”
“老师顶到了…啊嗯啊啊…要泄了老师…快点嗯嗯啊啊啊…”
在陈兰要射精时,她转过身来,死死搂住陈兰脖子坐她身上:“老师,射我里面,不准拔出来……”
陈兰难受死,最后只好射进那温暖的小穴里,周子涵则像一只餍足的猫,“被老师射满了呢…真好…”
陈兰头疼的厉害,人还没恢复过来,又被周子涵关起来了。
还用铁链锁住她手脚,跟古代锁犯人似的。
清醒过后的陈兰赤裸着同她学生面面相对,屈辱极了。她只问,“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周子涵挑起陈兰的下巴把玩:“不记得了,老师你太温柔,我忍不住就动心了。”
“可是我后来才发现,原来你对所有人都那样…”
“老师,我受不了你对别人好。尤其是那个许如念,她凭什么…”
说着说着便蹲下去吃陈兰的鸡巴,整根没入,小舌灵巧地勾勒舔舐,舔开肉棒厚厚的包皮,将里面的软肉照顾得极好。
可惜这种屈辱的强制py对于陈兰来说太超前了,不管周子涵怎么舔,她就是硬不起来。
陈兰没好意思说她操的远不止许如念一个,只道:“子涵,你这样是犯法的。你放了老师,我就当你年纪小不懂事,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子涵却掐住陈兰的脖子,没用力,但侵略性够强:“我管不了了老师,我只想占有你…”
“老师这么讨厌我啊?都对我硬不起来。”转而拿出一条精致的小皮鞭,“老师这样可不乖哦。”
一鞭子落到陈兰身上,火辣辣地疼。
陈兰有些生气:“周子涵!”
又是一鞭子,一下接一下,小姑娘目光灼热,仿佛随时要把陈兰吞了。
可她打完,却又满脸愧疚和心疼,抚摸着陈兰身上的伤口,真心实意道:“老师谁让你不硬呢?你知道吗,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更疯批的是她接下来也把自己抽的满身鞭痕,拖着残败的身子同陈兰接吻:“老师,我们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