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少女喉咙滚动,眼神迷醉,在逐渐空荡、万籁俱寂的校园里,发出满足的叫声。
“嗯…嗯嗯…好舒服啊老师…”
“老师你好厉害…程皓连你万分之一都比不过…他又小,还没一会儿…”
“嗯嗯啊…好像要到了老师…顶到了…要顶到肚子了……”
一直双手自然下垂、呈放松状态的陈兰突然一只手扶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抓她的奶子,道:“嗯。爽就叫大声点,叫骚一点。”
“老师喜欢听。叫高兴了,就让你高潮。”
陈兰变被动为主动,掌握起了节奏。突突突地干着少女,眼见她表情更加放荡。
“啊啊…老师你好坏啊…有男朋友你还干人家…哼哼…干得我好爽啊…大鸡巴好止痒啊啊…不行了老师…我错了…你让我高潮好不好…要被操坏了…”
“错哪了?”
“错…错在早恋…错在被男朋友操…”
元姝音仰着脖子,被操得翻着白眼,丝丝涎水自嘴角渗出来。
“男朋友还不行…我想被老师操…操死哼哼…”
“嗯,操死你。”那战功赫赫的肉棒终于舍得给那凸点一个痛快,只见它积蓄全力,埋头一顶,又在两军交接时持久冲撞、碾磨纠缠,直到那凸点溃不成军,抽搐不已,缴械投降。
而后天降瑞雨,倾盆而下,浸透万物。
元姝音在猛烈的快感中昏厥又苏醒,她倒在陈兰怀里,淫水染了陈兰一身,那变态却始终平静,而冷漠。
给她擦干净身体,穿上校服,送到宿舍楼下:
“早点睡,晚安。”
后来,元姝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程皓的。
陈兰来到学生宿舍时,少女正一个人在黑暗里攥着孕检单瑟瑟发抖。她见陈兰宛如看到救星,“扑”的一声又跪到陈兰面前。
女高中生穿着不符合她年纪的真丝睡裙,胸前那一抹饱满的浑圆格外诱人,她青丝微乱,在陈兰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老师,你帮帮我…我不能告诉家里…”
陈兰深以为然,就元姝音那混乱的原生家庭,要是知道她怀孕了估计得打死她:“程皓知道吗?他怎么说。”
提起这个名字,元姝音哭得更难过了:“他说他也没办法……”
“他操你的时候怎么有办法,嗯?”陈兰当老师以来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未免怒火中烧,她捏着元姝音满是泪痕的脸,逼迫少女抬头看自己:“你就这么不值钱,不带套给他干?”
元姝音只知道流眼泪:“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怀孕,也不知道他…从小到大爸妈都打我,只有程皓对我好…”
原来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厚脸皮到上课淫乱、被老师多次批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子,只为贪恋那点原生家庭里得不到的温暖。
可怜与可恨到底相伴相生。
“每天在课堂上弄你,让你受尽白眼,现在把你肚子搞大又撇清责任,这就是所谓的对你好?元姝音,你这么贱啊?”陈兰越看她这窝囊样子越生气,正好不开灯的学生宿舍半昏半明,元姝音雪白的乳沟和哭兮兮的模样点燃了某种氛围,陈兰鬼使神差地就把她按到了床上,手带着怒火伸进了少女的睡裙里。
少女没穿内衣裤,葡萄大的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陈兰揉一下少女的身体就抖一下。有孕三个月的小腹还未显怀,平坦光滑的很,陈兰在衣服里自小腹摸到一双空荡荡的奶子,抓住用力揉捏,再滑向光溜溜的大腿和那腿间的私密,颇为蛮横地把它掰开,戳弄起那干涸的小洞来。
“既然你这么不值钱,那就给老师多干几次。”
少女满心惶恐,一心为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忧惧,哪里想到老师这个时候还要推倒她,感受到老师的猥亵时,她只想逃。
“老师,你不要这样……”
她扑腾着缩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双手抱膝呈防御姿态,哭着求陈兰,“老师,我知道你人好,你帮帮我…”
陈兰捏着她的下颌,色迷迷地亲了她满脸的泪痕:“老师可不是什么好人。乖,你让老师操爽了,老师就帮你。”
“手放开,躺下。”
元姝音半信半疑地平躺开,任陈兰撩起她的睡裙,岔开她双腿,暴露出那脆弱的私密处,然后被陈兰整个人压上来,肉棒以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嵌入平躺的她的腿间,陈兰平趴着挺动屁股操干起来。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且心中有郁结,故而小穴一直是干皱的,被陈兰强势插入只有剧痛,像在遭受什么酷刑一样。
“老师,我疼……”
“疼死你,贱货。”陈兰抵着干涩猛烈抽插,用暴力碾开小穴紧闭的褶皱,沿着窄窄的甬道一路向里,很快就顶到了一个硬硬的凸起。
约莫是顶到宫口了。
元姝音因心理作用一直抗拒着她的进入,这又干又涩的小逼干起来自然兴致缺缺,可一想到这是个小孕妇,一种莫名其妙的性癖就被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