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亲了,边亲边摸边用手指插,修长的手指宛如一把犁,在肥沃的土地里四处耕耘,那土地又松又软,恨不得犁把它挖穿了去,死命地咬着,被翻弄着,流出无数肥美的春水来。
陈兰手插小少妇的逼观感大抵如此,真的太饥渴了,差点抽不出来。
“这是多久没被滋润过了呀白老师?咬我手咬得这么紧。”
意乱情迷的小少妇抓住陈兰要抽出去的手:“嗯…不要…”
“不要出去…”
这小少妇大抵是天生泪失禁体质,动不动就红了眼尾掉眼泪,被手指插几下都能泪眼汪汪,床笫之间,可把陈兰看爽了。
真想看狠狠操她她能哭成什么样。
“求我呀妈妈。”
小少妇紧紧夹着双腿,咬着红唇,一只手难耐地揉着自己的胸:“求你…给我…”
陈兰宠溺地笑:“那妈妈翻个面,让我玩玩翘屁股,我从后面用多几根手指插你。”
小少妇满眼饥渴地转了身。
白渝这翘屁股也是极品,颜色白皙,手感嫩滑,弧度完美,让人都不用看逼,光是对着这屁股就能射几次。
陈兰又摸又舔了半天,把小少妇都急上火了,才道:“妈妈,手指不够舒服,我给你换个好东西。”
然后把自己的大屌插了进去。
我嘞个豆…好紧,好湿,好爽。要被夹断了。
那滚烫而巨大的热犁和肥的流油的土地在某一瞬间完美契合,尤其是地皮被慢慢展开,深入到地心的过程,见证了一整个清潮带雨的春天。
“嗯~嗯啊…好大好深啊…爽死我了哼哼…”
“用力点快点哼哼…好舒服…好久没被这么干过了…陈老师你好厉害…干死我了…快把妈妈干死呜呜呜……”
笨蛋美人发现她不是一般女孩子的时候,也是被干得最爽的时候,她便顾不得了,只想沉沦。
“陈老师换个姿势…正面操妈妈好不好…狠狠强奸妈妈的小逼…吃妈妈的奶…”
没想到纯情小少妇发起春来可以这么骚,尤其是配上她那张清纯的脸,流着眼泪的眼睛,和杀人不偿命的好身材……陈兰承认,好久没操得这么爽了。
那三点一面看起来简直如艺术品,又美又色,陈兰尤其爱她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像黏腻的西欧海洋性气候,薄雾细雨,连川河都婉转柔肠。陈兰怜爱地吻着她的眼睑,故意道:
“白老师是不舒服吗?怎么哭了?那我不要了?”
白渝哭出了声:“不…不准不要…”
“好舒服…狠狠操妈妈不要停…”
直捣黄龙声声入耳,陈兰笑:“我要是停了呢?”
“停了…停了…我会哭的…”
陈兰逗她,“我把你干爽了你也哭啊,不信你看。”
“你好坏……”
不知是因为白渝的外在条件太好,还是因为人妻的甬道有种禁忌的快感,陈兰今日操得格外尽兴。向来不太爱内射的她,今日却破天荒地在小少妇高潮潮喷时死死抵着出口不让她泄,顶着一股潮水猛烈冲刺,看装满淫水的小花苞不堪重负,清黏的液体见缝插针地从空隙处流出来,而她最后也对着小嫩苞深处用力一射,将万千子孙都留给了这片久旱的土地。
极品小少妇就是香。
陈兰爽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像没有感情的种马了。绕是人生前二十年谨小慎微,努力独立,努力跟他们撇清关系,可到底是那吃人不吐骨头地方豪门出来的种,怎么可能是好东西。
就像现在,教学比赛结果复查,白渝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荣誉,高兴地直扑她怀里,跟个小姑娘似的。
陈兰笑得温柔而宠溺,满脑子却是污浊的性欲。
余光瞥见那落选的校长侄女黎苑宜,表情冷得很。
那黎苑宜同白渝相仿的年纪,长得也显嫩,却是跟笨蛋小少妇截然不同的风格。
她是偏冷艳的长相,穿着打扮也往那方面靠,黑丝红唇黑短裙直筒靴,加上她身高有一米七五,倒真有种腿比别人命长的感觉,配上那三分慵懒、桀骜不驯的神色,特别让人有征服欲。
陈兰当晚就跟家里边说了一声,组了个局请学校几个领导吃饭唱歌。
目标是校长带来的黎苑宜。
席间她假惺惺地安慰黎苑宜:“黎老师别难过,咱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黎苑宜不屑地给她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你害的我吗?你在这演什么猫哭耗子。”
倒是个有个性的,只是苦了她那苦心筹谋的校长姑父,连连给她打圆场。
校长只知陈氏长女组此局是有意跟他侄女修好,跟几个同事来了ktv后便找借口另开包间,留她们二人相处。
他妹妹因病早逝,留下的女儿又是个不省心的,他只道尽力为她铺路,何曾想到那看着温温柔柔的陈小姐存的是这么肮脏的心思。
灯光暧昧闪烁的小包间里,陈兰提前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