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的猛兽追逐倒霉的小鹿,扑倒、挠抓、撕裂、啃食,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暴力,直到小鹿破碎不堪、四分五裂。
“嘶…嘶。”陈兰干累到低喘着,满身是汗,动作却不听。
身下的美人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在她的冲撞中屡次抽搐、颤抖不已。
“嗯…嗯…”却也只是时而发出几个破碎的、无意识的音节,双目还是那般无波无澜、带着厌恶的平静。
看得陈兰更带劲了,冲得更爽。
忍不住吻美人那口脂褪尽,略显苍白的唇。身下是最淫荡的冲撞,吻却是极为纯粹的蜻蜓点水。
身下池塘汹涌地涨水,终积聚成团,喷涌而出。
肉柱亦是尽兴而归,浓浆四溢,交融彼此。
陈兰把脱了力的黎苑宜搂起来,按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她的脸。
却见ktv大屏歌一首换一首,灯光忽闪忽闪,暧昧地打到美人汗津津的脸上,平静得阴冷。
“可以放过我们了吗?”黎苑宜道。
陈兰若有若无地摸她的腿,声音沙哑道:“姐姐,社会有它运行的法则,黎校长与我爱岗敬业,自然不会有事。”
“姐姐,我只想要你。”
陈兰原本只是吓唬黎苑宜以满足自己,并不打算动她姑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在学校里呼风唤雨三十载的老校长,一下子就倒了。
各种举报材料,流水般送到市教育局,又很快转到刑事部门,没两天黎校长就被停职拘留。
学校的领导层,一下子变了天。
黎苑宜堵在陈兰上下班的路上,拦住人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
“陈兰,你这个人不仅无耻,连最后一点引用都不讲了吗?”
美人冷得很也辣得很,直接打得陈兰两眼发黑。好在陈兰对美人一向脾气好,第一时间也没生气,只问:“怎么回事?”
黎苑宜冷笑道:“我姑父不是你害的吗?你到现在还装有意思吗?”
“他一向对你恭敬,你要的我也给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黎校长倒台得太快,又恰好陈兰这几天病了,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睡觉,确实没太关注。
被她打骂这一顿,陈兰回过神来了,被莫名其妙扣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她也不恼,只道:“不是我。”
“你给我点时间,黎校长会没事的。”病中的陈兰人倦得很,说完这句后便自顾自走了,身影虚弱而单薄。
动家里的关系去打点,又几方跑去会面去递材料,后边一周陈兰为黎校长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人从局子里带出来了。
难怪学校的高层人事变动几乎在一瞬间,原来是黎校长那颇有背景的副手想上位而搞的鬼。也幸亏那副手心急,为尽快上位伪造了许多材料,陈兰才能这么快解决。
对方攀上了本市第二大钱权势力的资源,本以为搞掉一个白手起家的校长简简单单,却没想到首位的陈家会出手。
只是折腾完这么一遭,陈兰病得更重了。
表面叛逆内心柔软的孤女黎苑宜,在听完姑父的话后,羞愧不已。
“苑宜,你误会陈小姐了,如果不是她,姑父这一辈子就完咯!她是我们的恩人……”
于是黎苑宜提着礼品,惴惴不安地敲响了陈兰的门。
门开时她着实被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人吓了一跳:“陈兰你……”
陈兰以为她又是来找茬的,无力道:“你姑父的事查清楚办完了,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不是我,你爱信不信。”说完就打算关门睡觉。
黎苑宜连忙挡住门:“我知道,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摸了摸眼前人的额头,烫得跟火一样:“发烧了!你怎么病成这样…我带你去看医生…”
病中的陈兰蔫蔫的,懵懵的,样子遭人心疼的紧,又有了救她姑父恩情的buff加持,黎苑宜现在看着陈兰心都要化了。
陈兰:“没事。支原体感染,吃过药反复烧一会就没事了,你回去吧。”
她这样黎苑宜心中愧疚更深,哪里肯走,正好拿来的礼品里有不少吃的,便道:
“那我进去给你做饭,照顾你。”
陈兰无奈笑笑,黎苑宜这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她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望着她跟自己家似的忙碌,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的,你姑父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没有我他也会很快出来。”
经过这一遭风波,黎苑宜哪里还像以前那么天真,她知道权力场水深的很,如果没有陈兰她们家可能就真完了。
她厨艺不错,没一会儿就给陈兰熬了醇香的牛肉粥,切好了水果端到她跟前。
可转眼那人烧得昏了过去,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黎苑宜只好叫醒她,把她揽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
“你当时怎么就生生挨我打,躲都不躲一下。”
“还有,病成这样了还帮我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