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也没个照顾你的人…”
黎苑宜习惯了拒人千里之外,气质一直都冷冰冰的,绕是现在满心柔情,言语与动作也显得生硬。
陈兰享受着,倒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那能怎么办…你打,我只能受着…”
“怎么,你心疼了?那你来照顾我好不好…”
这人都半死不活了还油嘴滑舌,黎苑宜笑骂着轻拍了一下她,可是心却跳得好快。
“你这张嘴,烦死了。”
陈兰一双清澈而脆弱的眼睛就这么定定望着她,良久良久才道:“…想亲亲。”
“…姐姐。”那炽热而带几分胆怯的眼神谁能拒绝的了,黎苑宜终是冷着脸,在她苍白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了,喝药。”
陈兰尝到了装可怜的甜头,继续道:“不想喝,苦…”
“姐姐用嘴喂我,好不好…?”
她用虚弱的语气耍流氓真的要人命了,黎苑宜拒绝不了一点,只好予取予求。
黏黏腻腻喂完一点退烧药,陈兰裹着条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一双杂着清澈、炽热与虚空的眸子落在黎苑宜身上就没移开过。
黎苑宜不熟练地哄她:“在这里睡会着凉,你回卧室。”
陈兰眨巴着眼睛朝她伸出手,“…姐姐抱我。”
黎苑宜无奈地圈住她伸出的双臂,盖在她身上的毯子适时落了下来,腿间高高鼓起的小山包在灰色裤子下明显极了。
黎苑宜停了拥抱动作,目光不自然地移开,“你怎么……”
病成这样还能有反应,真是个色鬼。
陈兰声音虚得像一阵风:“姐姐…看见你…我忍不住…”
黎苑宜最后还是把人抱起来,声音严肃道:“去休息,好好养病。”
陈兰在被放下的时候搂住她脖子:“姐姐,我难受。”
柔软的床,近在咫尺的距离,动情的姿势,与窗边那被风卷起的白色纱帘,暧昧得让人无法拒绝。
“帮帮我好不好嘛,姐姐。”
“求你。”陈兰边说边黏黏腻腻地与她相吻,表情却乖乖的,手脚也规矩的很,仿佛黎苑宜一拒绝,她就不逾越一步。
“你烧还没退呢,别闹。”黎苑宜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任她亲着,软舌的纠缠伴随神经传至全身,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发着烧做更舒服,姐姐。”陈兰停了动作,唇移开了一点,但与她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姐姐…试试嘛…”
黎苑宜被她一声声姐姐叫的没了脾气,那坏得没边的小色鬼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同她僵持着,等她妥协,然后主动。
黎苑宜主动含住她的唇,动作轻柔地脱了她的灰裤子,她脸色难看的很,体温更是高得吓人,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红得像火烧棍。
轻轻握住烫得吓人的家伙,便惹得那病中人极长极绵地呻吟一声,陈兰按住她的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从衣领处伸进去,抓住柔软嫩滑的圆球把玩。
发着烧的人神经敏感极了,黎苑宜才撸几下,那火烧棍便淌出绵绵的粘液来,龟头尖尖艳红如火,仿佛下一秒要冒出热气来。
“姐姐…”陈兰慢慢剥掉黎苑宜的衣服,对着这具凹凸有致的身体,眼中尽是滚烫的欲望。
“坐上来…”
她闭上眼,双手抓着黎苑宜的奶子,任浑圆的柔软包裹满掌心,晕乎乎地,感受到一处嫩滑与自己肉棒相触。小鲍鱼已被自己流出来的黏液打湿,几根稀疏的毛发湿哒哒地聚拢到一起,若有若无地磨着滚烫的柱身。
而后小鲍鱼的开口处抵着肉柱坐下去,幽邃而滚烫的曲径同那被欲望撑爆的肉棒一拍即合,如天雷遇地火,天生默契地搅合到一起。
黎苑宜坐她身上慢慢地摇,感受着顶入她胯间的物什越胀越大,直到填满她。
发着烧的陈兰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着火了,酥酥麻麻的爽感使得她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而万千激烈都聚拢到下身一柱上,亟待将里边的岩浆喷个痛快。
她按着黎苑宜的腰,催促她动快点:“…姐姐…深一点…我难受…”
“姐姐…我要硬死了…你操快一点…”
她眼神迷离,脸色渴望,像吸/毒过度的人。
焦躁的手在黎苑宜白嫩的腰上抓出印子,黎苑宜担忧地用测温仪探了一下她额头,被吓到:“陈兰,你四十一度了。”
“别玩了,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不要…姐姐动快点…让我射出来就好了…”陈兰随即掴住她的腰,自己自下往上地挺动,好让那肉棒得以最深最深地操进去。
“嗯…嘶…”终于找到自己满意深度的陈兰,忍不住粗粗地喘起来,享受地眯着眼。
“姐姐真紧。”
陈兰的唇干而红,声音沙哑道:“姐姐趴下来…想吃姐姐奶子…”
便按着黎苑宜的半边身子趴下来与她重叠,一双白嫩的奶子送到她嘴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