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吸溜地吮吸起来。
柔软的胸脯铺满她的脸,陈兰边吃边蹭,满足极了。
身上的黎苑宜则半边坐到她胯上被插,半边被陈兰埋进去用嘴照顾,两边的攻势都猛而急,连同因发烧而异常升高的温度,黎苑宜觉得自己也快被点燃了。
她的屁股迅速地对着陈兰冲撞,白而浑圆的桃子美得像一幅画,两瓣间粉色的沟壑令人浮想联翩,几根黏连的黑毛点缀其中,红柱插在里边进进出出,杂着湿淋淋的液水流出来。
陈兰紧紧搂住她的腰,然后绕过腰抓到蜜臀上,如融为一体的发动机,不知疲倦地运动着。
一直冷冰冰的美人终于被融化了,发出细腻而动情的呻吟,被顶到敏感点时就紧紧抱住陈兰的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水雾。
她也爱惨了这要把她们灼得灰飞烟灭的温度。
于是愈加主动,细细的腰因下身媾和的深度扭得格外妖娆,如洇在春风里的柳枝般:“嗯…嗯哼…好深…”
“好喜欢…舒服啊…哼哼…”
两股热流分别聚到陈兰的天灵盖和肉棒上,随着冲刺的频率加快,她大脑有些缺氧。
双腿忍不住架起来夹到黎苑宜腰上,两人推拉抽插、融为一体的样子像失控的木摇车,撞得床垫嘎吱作响。
爽上天了。
陈兰呼吸困难,却仍舍不得奶子的诱惑,脸仍紧紧埋在黎苑宜奶子里,死了命地吸。
“姐姐…我要死了…要死在你身下了…”
黎苑宜也被热得呼吸破碎:“好烫…下面要着火了…”
“乖乖…你射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陈兰死死搂住她的腰,不让两人分开一点:“不好……我还没爽够。”
黎苑宜被抱得那么紧,一个姿势操得那么狠,慢慢地有点吃力了:“那换个姿势好不好?我被插得有点难受……”
陈兰也快窒息了,但她就是不肯,“不要。就喜欢这么跟姐姐做。”
“想把姐姐操哭,操死。”含含糊糊说完这一句,又吸上奶子了,仿佛真能吸出奶水来。
于是继续吭哧吭哧地操干,用一个姿势,两人都累得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四肢僵麻。
可是身下的性器却不知疲倦,眼见浅粉的小鲍鱼变成深红,熟透了一般,细而稀薄的清液也逐渐化作浓而多的白浆,哗啦啦地从蜜臀的缝里流出来,染了床单一片奶渍。
那半截肉柱仍是在蜜臀缝间影影绰绰,噗嗤噗嗤的响声与摇床的声音交相辉映,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到极限了,那肉柱才狠狠地往最深处一顶,挤出一股浑凉的黏液后方肯罢休。
陈兰又内射了。
浑浊的浆液从操得烂熟的小逼里一点一点流出来。
陈兰脱力地瘫到床上,一副精尽人亡的死样。
还是晕得难受,但是爽了。
黎苑宜也累的够呛,但被狠狠地满足了。她第一次感受到,做这种事可以爽成这样。
被操得腿酸腰酸,走路都要扶墙了,还是强撑着起来给陈兰拿退烧贴,颤抖着手给她贴上。
陈兰在她最爱的奶子上蹭了蹭,关了灯搂着黎苑宜睡:“…姐姐真好。”
“晚安,姐姐。”
在黎苑宜的精心“照顾”下,陈兰很快就痊愈了。
这小色鬼病着都要一天干两次,不敢想象她要是健康能有多凶。
陈兰最稀罕黎苑宜的一点是,哪怕她心甘情愿给干,也是清淡矜持的,永远说不出骚话。
一下床,又是那清冷难近的冰美人。
可陈兰生性爱沾花惹草,回了学校色心又蠢蠢欲动,尤其是小少妇白渝,她操了一次后还想。
但小少妇此后怎么也不给机会了,一直避免跟她单独相处。
每天看得陈兰心痒痒。
正好听同事说白渝这几天郁郁寡欢,她拎着礼品就上门“看望”了。
白渝有老公?有老公更爽了,当着守门员的面进球才刺激。
让陈兰没想到的是,她会在白渝家门口同对方撞个对面。
白渝一个人枯坐在门前楼梯的台阶上,眼眶红红的,而门口摆放着一双男鞋和一双高跟鞋。
想起白渝说过的她老公很少碰她,陈兰便明白了——狗男人劈腿还劈得这么嚣张!
“你…你怎么来了?”
软弱小少妇面对丈夫出轨,连进门都不敢,陈兰眼中难得染上几分怜悯,拉起她道:“别怕,我们进去。”
“他是过错方,情理上都是,你不用难堪。”
如同上次比赛风波一样,陈兰的声音清淡安稳,听着让人心安,白渝下意识就听她的话,拿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去便听到不堪入耳的声音,那女的是真会叫啊,一下子把陈兰叫硬了。
可她还不至于用下半身思考,此刻最重要的是留下男方出轨的证据,她便打开录音,同时让小少妇打开房间门准备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