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床,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一条搁浅的鱼。汗水黏连着凌乱的发丝,将视野割裂成条状的光芒。师益晟捏住施恩的下巴,手肘则重重压在他的胸膛上,看着对方呼吸不畅、微微痉挛的模样,出言嘲讽道:
“真是狼狈啊。”
施恩没有回他,只是眼神涣散着,仿佛未从刚刚的刺激中醒来,他就那样看着天花板,或许此刻在他眼里只是一团无意义的色块。师益晟不由得嗤笑出声,随后俯下身子,压上了对方的唇。
施恩抗拒着,不满于对方剥夺他呼吸的行为,但回应他的只有湿热的触感与苦涩的香味,一点点迫使精神往溃败的边缘倾斜。对方蛮横地在柔软的口腔里来回搅动,手死死扣住后脑,炽热的肉与液紧紧糅合在一起,使他再无进退的余地,唯一感受到的是窒息的痛苦。
紧接着,重压在胸口的感觉消失,而后是布料撕裂的声音,他的余光瞥见黑色如蚊虫的残影,接踵而来的便是胸膛传来的寒意,他才意识到那个影子是衬衫的扣子。师益晟这时突然松开了他,空气的涌入和温度的骤冷让他冷静了不少,但在看清自己袒露的胸膛后又陷入了慌乱。
“等等!住——”话未说完,敏感的乳首就被手指粗暴地揉捏,语尾顿时破碎成轻声的喘息。之后便是更加暴力的玩弄,欢愉的浪潮与疼痛的刺激波浪似地袭来,裹挟他仅存的理智而去,散发出浓郁的甜香味道,此刻这正是最好的诱发剂。他明显感到那股冰冷苦涩的味道不断加重,仿佛冷冽的水汽在房间里滋生蔓延。
在信息素的刺激下,他的神经更加敏感了,但他也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唇、抑制住口中将要溢出的呻吟。突然,指尖的力道加重,一声娇吟逸出,他不由得绷紧肌肉、弓起身体,却直接将白嫩的脖颈暴露在外。
“这就受不了了?”
那人如同毒蛇一般贴近他,牙齿磨蹭着肌肤,轻轻地舔舐,激起细微的颤抖。他想要逃走,但无济于事。湿热的痕迹从喉结到耳廓,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畔。周身的气温上升,他仿佛一颗熟透的果实,泛起性欲的潮红。
“看看你的伤,哈哈。”
他的手指在小腹来回划动,带来的刺痛让施恩倒吸一口冷气,
“真可怜啊,如果不骂我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做了……”他摆弄着施恩裤子上的金属扣,小声低语着:“真可怜……”
随后是金属扣响起的声音,在心中的警铃大响前,施恩最先感受到的是双腿的寒意,完全的袒露让他的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师益晟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仿佛在安抚他的情绪:
“看看,出这么多的汗,那么紧张吗?”
随后手指滑进了最后一层衣物,轻轻挑弄着湿润的穴口,在敏感的领域里画着圈。施恩惊恐地看着他大胆的举动,糜烂色情的肉体却在爱抚中逐步偏向失衡的一端,爱欲的狂潮在脊髓中乱窜,与药物一同作用,使他的体温上升,大脑几乎融化。
“呃啊啊……停下……唔……停下……”
每当有个词接近于完整时,指尖都会挑拨穴口的边缘,反抗的语句便被高涨的情欲击碎。
师益晟俯下身去含住胸前刺眼的朱红,唇舌温暖的包裹与玩弄下,施恩不可抑制地喘息着。血液中的药物持续作用着,他的大脑也随之融化成一滩酱汁,肿胀的阳具也无声地达到了高潮,顶起了底裤。随后,下体的紧勒感不合时宜地传来。
师益晟向上提着底裤,将与下体接触的布料紧绷成绳子似的物体,此时正紧紧贴合着肉缝,在敏感处用力地摩擦,带起大量晶莹的爱液。
师益晟重重摁压着绳子:
“啧,真是变态啊。仅仅这样就流了一地,您丈夫见过这样的您吗?”
随后手指直直没入湿热的肉穴中,
“又骚又贱,动不动发情。”
“别……别那么说我——啊!”
师益晟指节微微弓起,直接塞满了整个穴道,而指甲剐蹭着内壁,仅仅是简单的抽插就使得痉挛的小穴将手指吞吃个干净。
“下面真努力啊。”
另一只手则抚着对方的脸颊,
“那上边呢?”
他伸出手指,搅弄起柔软的舌头。起初施恩只想把它吐掉,但随着药物的持续蔓延,他情难自已地摩挲、吸吮着。
见状,师益晟在下面多加了几根手指,收获了更多含糊不清的娇喘淫叫。但只要速度稍慢,床上的那人便会难耐地扭动起腰肢,臀肉弹动着,看得他眼晕:
“我看您倒挺乐意被别人玩啊。”
但又看到对方眸里氤氲的水光、闻着颈间甜腻的香味,他明白了,身下之人已完全屈服于欲望了。
于是师益晟松开手、低下头问道:
“先生,还想要吗?”
身下的人眼睛茫然且失焦着,双唇染上一种淫靡的红,一张一合,吐气温热:
“……给我……”
施恩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而师益晟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