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价值?"
师益晟突然松开手,施恩重重摔在了地上。头部再次受到创击,他顽强地抬头,目视着那人错愕的表情,接着煽风点火道:
“你现在折腾我,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把我搞下台的原因?我一下台,群龙无首。我和你、还有你那小团体,全部完蛋!”
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他挣脱后坐起,接着说道:
“你不敢让我降职,也不敢让我死,只敢这样发泄一下你那可悲的情绪。但是,我依旧可以让你垮掉、让你去死!”
施恩几乎是吼出来这番话的。吼完后,他筋疲力尽地喘着粗气,眼睛却仍警惕地观察着师益晟。师益晟面无表情,仿佛一尊木偶,良久才开口道:
“所以呢。”
“所以,现在,出去。”
闻言,师益晟歪了歪头,然后慢慢牵动起嘴角,一个扭曲的笑容像气球那样膨胀出来。他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响,随后就如玻璃杯破碎一样,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大笑,声音仿佛走调的钢琴。
看着男人前仰后合的怪异模样,施恩原先的底气荡然无存,只是手足无措地看着这场疯狂。
就在他思虑的时候,师益晟抓起他的头发,狠劲踹向他的肚子。翻天覆地的呕吐感带着新一轮的痛苦涌上,让施恩的口腔一瞬间溢满酸味。他想要躲开,却不如他所愿,师益晟抓着他的头发往房内拽去,轮番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在地毯上被拖行着,订做的西装粘上了毛屑,随后便被粗暴地提起,扔到了一处软软的地方,施恩定睛一看,是自己卧室的床铺。
“等等……”
他心中警铃大作。刚想要逃离,那人却欺身而上,把他困在了身形的阴影之中。床上是一层乌黑的床幔,隐约透着卧室顶上铁艺吊灯的形状,惨淡的白光轻微地照下,将师益晟不动声色的脸照得像午夜的鬼魂。
“……师益晟。”施恩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他的手抓住床单,试图将身体往上移,却被固定在原先的位置、动弹不得。
“你这是干什么!”
原先剑拔弩张的氛围突然陷入了缄默,但施恩知道,这是暗流激涌的时刻。光照亮两人的一侧,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只听见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柔语调道:
“施恩,你真的好傻”
接着他突然伸出手,轻轻蹭着施恩的脸颊。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闪躲着、任由师益晟的指腹划过,紧张的汗水在掌心里分泌。
而就在连心跳都要停止的瞬间,师益晟突然扯开了他的领带。
施恩下意识躲开,却被对方单手扼住了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让施恩直直地仰起头来,师益晟则咬着他的领带,一手抓着端头,似乎是想要捆住他的双手。
意识到这点后,施恩抬腿踹向他,虚弱的身体却不如他所愿。师益晟闪过他的攻击,在一阵短暂的眩晕过后,手腕处的紧缚感不合时宜地传来。他毫无章法地踢打,却仅仅是被那人抓住了脚踝。师益晟随后俯下身去,抓住脚踝的手向前,使两腿之间再无遮掩可言。
“……松开我!”
施恩紧张起来,脸上再也掩饰不住他的慌张,师益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副模样,毫不遮掩道:
“您这么紧张干什么?是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师益晟笑着解开他的皮带,
“对于一个快要发情的oga来讲,您觉得会发生什么?”师益晟起身将他的脚和床幔架捆在一起,右肩却结结实实地挨了施恩的一脚。师益晟被他踢得斜了斜身子,但不影响那只脚已经被牢牢地绑在了床尾。
他死死抓住施恩那条乱动的腿。强力的压制下,施恩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张气愤的面孔,仇恨地瞪着他。
“我建议您,最好把力气省下。”师益晟倒是平静地处在那人憎恶的中心,“不然您之后连求饶都没法说了。”
“所以你就打算用这种方式复仇?”施恩嘲讽地勾起嘴角,“不用武力、不用权力,就以为上我能解决?你他妈发泄的是愤怒还是性欲啊,畜牲!”
“……我想现在您没必要保留您的尊严。”师益晟拿起一个黑色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激怒加害者可不是件好事哦。”
“什——”话音未落,师益晟掀开了他的衬衣,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在施恩紧张的目光下,师益晟抓住电击器狠狠摁在上面,巨大的疼痛通过接触的地方传来,让施恩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处肌肉紧绷着,带动着神经提升着痛苦的等级。而腹部的皮肤仿佛在被烧灼,他尝试逃离处刑一般的惩罚,受缚的四肢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他翻向哪边,电击器就更深地接触哪边的皮肤,剧烈且持久的痛感蔓延至全身。他感觉全身的血肉都在被剥开,眼前的场景模糊成彩色的斑块。他试图挣扎,却也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电流停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