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着你,我只祈求着你
的影子倒映在银色的宽手镯上。她不动声色转过身,慢慢走了回去,站在法拉赫面前,伸开手指虚虚笼在他的胸前比划着,似乎在猜测到地是不是自己的亲卫。嗯……好像是这个,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动了动,最后收拢了其余的手指,只留下食指在空气中描绘法拉赫乳头四周螺旋状的虫纹。这位早已被伊恩怜爱过的雌虫被这根淘气的手指唤醒了身体,它被药油揉搓了一整夜,早已敏感而水嫩,仅仅是注视着英俊的雄主撅起嘴巴转动手指的样子,就能让它痒痒地涨起来,在袍子下顶出一个小圆点。
苏拉,我的主母
我满溢的欢乐啊…它像那永不停歇的潮水…
……”
这位高大的雌虫不再说任何话,他摘下了法拉赫的头巾,掀掉了他白色的长袍,在他脖子上拴上柔软的皮扣,取下腰间的绳索系上,递到了伊恩手里。他弯下腰向年轻的殿下和自己的孩子告别。法拉赫跪到地上,亲吻雌父面前的尘土,之后摆出温顺和服从的姿势,跟在自己的雄主身边爬行。黑袍的乌萨马走到伊恩身前引路,她不情愿地牵着自己的“宠物”,尽量照顾他的速度。她不能破坏这规矩,因为它代表雄虫对雌虫的宠爱和占有。她也不能放松绳子,因为这是年衰爱驰的不吉。她只能把绳索拉得紧紧的,让法拉赫不得不伸长了脖子,摇着屁股跟在身后。未婚的雌虫们唱起带着些伤感的歌,一起合出反复的旋律。
这位阿菲永卡什的统治者拍了拍手,喧闹的殿堂立刻安静了下来。“我的孩子们,今天的祭祀,是为了庆贺异虫主母的屠戮者,强大的奈萨之影伊恩殿下与你们的兄弟,完成了二次进化的法拉赫之间的结合。”伊恩在他说话的间隙里感到一丝视线,它来自自己和苏莱曼中间高悬的挂毯,那是苏拉残存的意识在审视着她。苏
“抓住你了!”伊恩抱住雌虫,隔着白色头巾吻住了面前雌虫的双唇。法拉赫抱住她,热烈地回吻,雌茎立刻硬了起来,在洁白的长袍上支起了小帐篷。这就是她的法拉赫,伊恩笑起来,她按照婚礼的规矩抓住了半硬起的雌茎,把法拉赫带到自己的雌父面前。
“我爱你无法自拔,当我们眼神不期而遇
法拉赫的后穴里被塞了一块药油做的硬脂,它正顶着柔软的腺体,被体温逐渐融化着。虽然昨夜自己被折腾了许久,后穴和膀胱都被灌了好几次,弄的快要虚脱,可现在法拉赫不得不庆幸着自己的虚弱,否则他的雌茎一定会硬到流水,不堪地打湿雌侍们的鞋底,把难看的棱角撑出软皮。他的后穴慢慢感到酥痒,法拉赫扭着腰,屁股上绘制的鞭子和挥舞鞭毛的精子在伊恩身后的三位雌侍眼里晃来晃去。这让他感到羞赧,因为伯尼是值得敬重的强者,卡修斯是曾经细心关爱他的队长,而正直的维尔登不仅总是给自己留下雄主珍贵的信息素,还和兄弟一般亲密地在与自己同一张床上交媾并侍奉他们的雄主。他们来自追求荣誉和律法的主星系,已经摒弃了陈旧的习俗,不会再举行这样让雌虫颜面尽失面的婚礼。然而殿下需要自己的完全觉醒,它必须得到苏莱曼的认可,自己必须在雄父的注视下表现,才能获得主母的亲允。
苏莱曼身后挂着一幅暗蓝色的大挂毯,上面精细地编织出主母、雄虫和雌虫的纹样,发光的纤维反射着流动的溢彩。年轻的主母在画面最上方,长发闪烁着迷幻的色泽,缠住了她的嘴。六对透明的翅翼在幽暗的深海里闪烁着细碎的光,在底部显现出隐约的淡蓝和金色的鳞状花纹。她对着正前方蹲着分开了双腿,挺着胸脯,紧闭着双眼,双手捂住了胯间,脸颊染上了嫣红,蓝色的横眼俯视面前的一切。两个俊美的雄虫支撑着画面的布局,他们被主母的长发缠绕,高高翘起的生殖器从耻部的缝隙里伸了出来,下方是小而紧凑的精囊。长长的,代表精液的水流向上汇集到主母身下,他们沉沦在主母赐予的欢愉之中,扭动着身躯,拥抱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背对背地形成两个弧形。一个被白蛋撑开的雌穴滴着汁水,被绘制在两位雄虫背后的空白中,他们身下跪伏着数个雌虫,肌肉强壮,面目模糊,撅着屁股支撑着雄虫、蛋和主母,这些簇拥的身体之上画了一张英俊的,失去了尊严的脸,他伸出舌尖,流着口水,翻出了眼白,脸颊一片绯红,头发被和蛋一起娩出的汁水打湿,可悲地吸引着伊恩的目光。她必须要承认这是一件非常吸引自己的圣物,但伊恩只撇了一眼,就在乌萨马的指引下入席,带着自己的雌侍们和法拉赫跪坐到苏莱曼身边。
我的心海波涛汹涌,将我淹没,让我窒息
伊恩牵着法拉赫,跟着乌萨马走进苏莱曼明亮的殿堂,这里被一圈洁白的,雕着符文的立柱分隔,铺着厚厚的地毯,和法拉赫同辈的雄子兄弟们带着自己雌侍们在立柱分开的空间里席地而坐,靠在软垫里。苏莱曼跪坐在上首,身边留着空位,正等着自己过去,一个披着黑袍的雌虫软软地偎在他怀里,露出戴满了首饰的蜜色小臂,紧紧抱着自己雄主的腰。伊恩扫了一眼,似乎是那位雌君里安农,竟然能忍耐着没有骑到苏莱曼身上,其自制力令去过家庙看过发疯的雌虫的伊恩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