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并没有提及穆拉,但杀掉异虫主母本身就是一件无法与之相比的功绩,这位冕下的话让安静的殿堂里响起些许私语,雄虫敬畏的目光和雌虫妒忌的目光交织在一起,都投到了伊恩身上。她勾起嘴角,低下头抚摸着法拉赫深色的银发,让他靠在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嘴唇,逗弄着这位王子的唇舌,把目光都挡在自己身后。
“主母欣喜新生命的到来,”苏莱曼举起手,伊恩看见他的指尖闪过一点点蓝色的光,她回过头,看到苏拉的横眼眨了眨,这位宠爱自己雄子的主母醒了,她正等待着祭品,等待着雄子们结合的狂欢。“法拉赫,在陛下面前献出你的纯洁吧,她必将喜悦,必将赐予我们渴求的雄子和力量。”
英俊的雄子垂下眼睫,微笑着和仰头看着自己的法拉赫对视,她用力地摩挲着他的皮肤,给与他有力的安抚和更多的勇气。法拉赫亲吻伊恩的手指,他翻身爬起,张开腿对着自己的雄主、兄弟们和雄父,在他们的注视之下伸手拨开被药油浸了一夜的身下,把虫纹覆盖的黑色唇口和后穴露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这张湿软的小嘴含吮着它,把它吸进含着滑溜溜药油的肠道。一圈圈的括约肌被手指顶开,凸起的腺体在肠道里顶出一个小锥,每当法拉赫碰到那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摇动屁股往手心里坐下去。然而自己正跪在尊贵的雄父和雄子兄弟面前,他们本来都有作为自己的雄主的可能,其中甚至有一两个曾经和自己相过亲。法拉赫感到羞耻,可这羞耻让他兴奋,让他露出的臀肉变得更加敏感,似乎都可以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丝丝凉意。
耳边传来轻轻的私语,套着黑袍的雌虫们挑剔地评价着他的雌穴,“穴口太松了,唇瓣也太小…需要扩张…”一个声音说,另一个声音附和着,“……太干燥了……疏于祈祷。”法拉赫低下头,不,他在心里反抗,他的雄主有最粗的生殖器,这里哪个雄虫都比不上,他的雌穴也从未被使用过,殿下尝过汁水丰沛的雌虫,可他仍然没有疏远自己最早的雌侍,他的殿下是最好的,他们都不懂。法拉赫愤愤不平地按着肠道里的凸起,企图把身体挤出更多的汁水。英俊的雄子低声叫着他的名字,伸手掂着他的雌茎。法拉赫的臀肉抖了起来,他的喉咙也跟着发出颤抖的呻吟,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然而自己却不知道那团火在哪里。
湿漉漉的手指沾满肠液,啵地一声从后穴里逃了出来。它握紧了雌茎,剥开柔嫩的软皮,强迫带着棱角的茎头出现,又拿滑溜溜的肠液勾引它流出汁水。法拉赫用肩膀撑着身体,张开另一只手的手指飞快地拂扫雌穴。他的雄主戏弄着他,拿手指拨着覆盖着虫纹的黑色的唇瓣,沾着飞洒的汁水和肠液挑逗着这个即将被自己撑开的入口。它总是挡住了法拉赫拨弄飞舞的手指,让这位雌虫无法顺利地烧热自己的身体。法拉赫低着头嗯了一声,淘气的殿下才接过乌萨马递过来的短树枝,把手上的汁水擦在下面的垫布上。
“啪!”手掌拍在绘制着鞭子的臀肉上,法拉赫立刻放松了肌肉,但他不敢停下自己抚弄的手。他的雄虫兄弟们在法拉赫的余光里被自己的雌虫解开了裤带,把雌虫的脸按进胯间。他们正看着自己助兴,有几位雌侍甚至已经脱下了黑袍,露出穿戴着淫具的身体。
“啪!”另一边臀肉也发出响亮的声音,他轻轻嗯了一声,终于明白为什么卡修斯少将会在挨打的时候叫得那么过分地淫荡。他的身体似乎在掌击之下开始松软,像迎接过机甲夯击的肌肉,酥软松弛,酸麻难当。
“啪!”法拉赫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他听见了身后不知是谁的屁股和他的一起被拍响,发出嘤嘤地哀求和小心侍奉时的吞咽声。法拉赫看见了勾着嘴角,带着坏笑的殿下,他正拿起那根曾经用来制作武器,在清晨被折下的,剥了树皮的细韧短枝,像拉弓一样将它弯曲,在自己慌乱的眼神中松开了手指。
“啊~~~”肌肉紧致的腰胯蹦了起来,黑色的唇瓣上浮现暗色的红肿痕迹,紧接着是手掌摩挲着绘制在他臀肉上的花纹的温柔。“啪!”雌穴在树枝的蹂躏下开始吐出口水,法拉赫似乎听见了末梢实在地甩出水滴的声音。
“啪!”后穴被狠狠地击中,淫荡而饥渴的穴口向外翻起,露出一点点暗色的肠肉。一声又一声地袭向他的大腿,鞭梢渐渐带上了水声,法拉赫觉得身下开始发麻,他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还属于谁。但这是他必须经历的,强迫那张膜变软的过程。法拉赫停下了撸动雌茎的手,他扒开雌穴口肿胀的唇瓣,把一张浅色的肉膜露了出来。它覆盖在雌穴口向内浅浅的一两个指节的地方,被围绕着的目光撩拨,潺潺的汁水从松软后穴漏了出来,浸润了这张四周留有缝隙的结实的肉膜。雄主在抚摸他,握住了他扯开身下肉穴的手指,法拉赫闭上眼,用被情欲熏蒸的低哑声音说出了每个婚礼上的雌虫都会说的誓言。
“洞悉的主母苏拉在上,我的雄父和兄弟们见证。战虫法拉赫向穆拉的伊恩献上自己的纯洁,身体和灵魂。他将成为法拉赫的主宰,执行您的意志,繁育您的姐妹们的后嗣,请您赐予我…”法拉赫抿了抿嘴,放慢速度,降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