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溢的欢乐让我窒息
祈求着你,我只祈求着你
是谁将我染成这鲜亮的嫣红
我满溢的欢乐让我窒息
我在极乐中消散
祈求着你,我只祈求着你
……”
法拉赫被伊恩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后穴勃动着抽吸,企图嘬出它想要的精液。黑色的双眸藏进了眼眶,他再也无法逃离自己的身体。银发的王子哀求他的主宰放他泄出来,他的屁股紧紧绷成两个硬邦邦的肉球,即使两条腿几乎伸展成一个笔直的横条,也不能阻止臀肉离开地面,迎向茎体的抽插。“开了……开了啊啊……雄主操我……让我去吧……呜啊啊……让我嗯啊啊出来嗯嗯……”法拉赫摇着头,挺着胸,把它们往两位雌侍嘴里推,他的后穴喷着肠液,把流进身体深处的药油涂抹在雄子的生殖器上,让伊恩的茎体变得赤红而炙热。英俊的雄子嫌弃着肠肉的瘫软无力和后穴的过于湿滑,他搓揉着银发王子的雌茎,拨弄茎尖边缘的棱角,漫不经心地捏开痉挛紧闭的唇瓣,“自己上来。”他学着苏莱曼的样子靠在伯尼怀里,“自己打开生殖腔……”眼里亮着光的维尔登把他扶起,卡修斯挥手狠狠地打在法拉赫的屁股上,他啊地叫出来,倒进了伊恩怀里,缩拢了肩膀,把两块胸肌挤得鼓起来,“自己动,”黑发的雄子殿下舔着银发王子的耳廓,“学学你的大君……”他捏着法拉赫的下颌,把他的脸转了过去,让他去看那个踮着脚尖,分开着双腿,像机甲生产线上跳跃的精密点焊枪一样灵活起落的蜜色肉体,修长的手指拉扯着法拉赫的乳头,“你也会的……对不对?”
眼里发着光的卡修斯又打了一巴掌,捏着红肿的臀肉揉搓,法拉赫连忙伸手握住了他的雌茎撸动。英俊的殿下收起翅翼,靠在伯尼怀里和他亲吻,按着金发雌侍的大手搓揉自己交叉裙裤遮掩着的又软又大的精囊。维尔登蜷在地上摇着屁股,他没有被殿下仁慈地放过,被迫掀开了重工刺珠的礼袍,扯开宽松的裤子,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雌茎塞进银发王子的屁股里。
法拉赫喘息着,他似乎无法呼吸,摇着头失去了神志。大脑却又清晰地运转,指挥着肉体做出具体而精确的反应,他啜泣着抬起胯骨,举在黑发雄子摇摆而扭动的茎体前,沟壑纵深的茎尖贴着底部的肌肉磨蹭,懒洋洋地抬起来,拿那个紧闭的,沾着银色精液的小孔瞪着面前湿漉漉的黑色唇瓣,挑剔着它耷拉的状态。法拉赫呜了一声,把两条发抖的腿撇成一条直线,踮着脚尖,像里安农那样摇摆。茎尖像它的主宰那样傲娇地抬起来,法拉赫只好拿手捻开滴着水的唇瓣,把它搓到硬邦邦的样子,送到粗大弯曲的茎体面前。维尔登操弄着自己的屁股,酸胀积蓄着,法拉赫觉得自己爽得要站不住,可身体叫嚣着,这远远不够,他的唇口碰到了勃起的筋脉,连忙放松了自己坐了下去,伊恩舒服得绷直了脚尖,伯尼咬住了她的肩膀,卡修斯被伊恩的丝线吸走了神志,倒在地上扭动着身体。维尔登睁大了眼睛,好粗,那个隔着一层肉膜的,把自己操弄到失去神志的巨物把雌侍可爱的雌茎挤进肠壁来回碾压,维尔登泄出一股又一股汁水,抱着法拉赫的腰向下压,让他把伊恩的生殖器全都吞了进去。
隐藏在软绒之中的腔口打开了细缝,法拉赫摇着身体,努力想把雄主的茎体塞进小口,他像家里那台光脑刺绣机的针尖那样挪动自己的身体,可前后两个洞都被满满地塞进了肉棍,每一次的挪动都是双重的折磨。他捉不住瑟缩躲闪的茎尖,越用力就越把维尔登的雌茎压紧到自己腺体上。法拉赫的眼神迷离,他的雄主抓紧了伯尼的手臂,按着他捏着自己精囊的手喘息着,绷紧了下颌忍耐。原来他不是在独自受着折磨,法拉赫翘起屁股,按住了自己画着尼普顿的小腹,低下头笑起来。绷直的茎体戳到了敏感的腔口,黑色的眼眸和暗绿色的双眼对视,“雄主……”法拉赫抬起眉尖,放松了腿上的力气,让茎尖戳进紧实的,致密的小口。“不……啊……”伊恩仰起颈子,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脑子里一阵阵地眩晕。她勾着伯尼的肩膀轻唤着射了出来,自己本耐受不了法拉赫哪怕简单地动一动,而这位银发的王子却开始了献祭的舞蹈,他像挂毯上的雄子那样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像伊恩教导亚尔曼那样悬着腰胯转动,像里安农那样敏捷地换着方向蹲伏,像伊恩自己那样抖动胯骨。他将动作组合,跟着殿堂外的鼓点摆动,交换着动作的次数,压榨着雄子的精液,让它填满自己的生殖腔,把尼普顿的小像顶到凸起。这条生活在爱侣水潭里的雄子摆动长长的,打着卷的鱼尾,在灌注了银色精液的小腹上游动。它夺取了法拉赫对腿的控制,让这位雌虫跪了下来,爬进了心爱雄主的怀抱,承受着一阵阵满足的酥麻,亲吻他的嘴唇。
两位雌侍在他身边浪叫,法拉赫昏昏沉沉,背后圆形的符文开始闪光,他的虫纹璀璨地散发着苏拉长发上的幻彩,混合在蓝色的流光中。伊恩的眸色开始变浅,黑色的泪痕深刻地显现在脸上。她的生殖器开始打卷,撑起宫腔,堵住了腔口,把法拉赫的肚子撑出一片弧度。银发的王子神志开始涣散,恍惚,但仍不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