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予我溺于欲望的身体以取悦雄主,善于娩育的宫腔以繁盛他的后嗣……赐予我……”他最后一句话几乎低不可闻,却在主母的横眼下不由自主的张开嘴,结束自己的宣誓。
“赐予我无尽的发情期,长长久久地留住他,直到我生命的终结。”他说不清是什么让自己忽然悲伤,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大滴的泪珠掉落在地毯上。法拉赫想起自己在第二次进化被引导时被禁锢的嘴,他抿了抿嘴,在主母和见证者们面前选择了自己的命运。“我的忠诚献给他和他的后嗣,我的生命献给他和他的后嗣,如果他们回归母巢,也请您惦记我的侍奉,宽恕我的绝望,容纳我的灵魂。”
乌萨马端上一个金盘放到法拉赫面前,里面放着一把红色绒布刀鞘的匕首,法拉赫微微转过身,找了一个伊恩方便,又可以让所有亲族都可以看到的角度塌下腰,把红彤彤湿漉漉的,被肠液和汁水打湿的屁股举在伊恩面前。伊恩似乎头一次发觉这位伴随已久的亲卫的手有多好看,它在穹顶花窗的光影里反着水亮的光泽,发出咕咕的响声,探入浅浅的穴口,拿指腹去碰这张毫无知觉的肉膜。它在汁水的浸润下逐渐紧绷,透明,最后法拉赫脸抵着地毯,蹬着脚尖,把腰弯到了极限,让它被天顶的光线照亮。幻彩的流光在肉膜上的方寸之间流动,那是保持战虫理智的约束。现在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法拉赫呢喃着主母的名字,“法拉赫归还您赐予的庇护,献上他的献血……”他低声说,之后叼起盘子里的匕首,拔出金色的刀刃,把它刺向身下,刺破这张坚韧的,但已变得柔软而温顺的肉膜。
英俊的雄子的动作快过他的思维,他用力握住了刀刃,阻拦了法拉赫的自残。他似乎感觉不到刀刃划破手掌的疼痛。鲜艳的血液顺着刃尖喷溅,滑落在小小的膜上,顺着边缘的缝隙流进雌穴。光脑侦测到四处溢散的信息素,从高高的顶部自动降下透明的屏障隔绝。乌萨马连忙退到屏障外,伯尼伸手拦住了企图靠近的维尔登,对他摇了摇头。
伊恩的声音和法拉赫的重叠,“……献上我的献血,开启沉睡的宫腔,完成您的夙愿。”她侧身抬起头,和挂毯上睁开双眼的苏拉对视,抢过法拉赫手里的匕首丢在一旁。金色的刀刃上泛着蓝色的光,沉重地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法拉赫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他的身体开始燃烧,他看到了自己敬爱的殿下染满了鲜血的手,看到殿下回头对着自己微笑,看到了殿下头顶苏拉睁开的,没有瞳仁的双眼,它锁闭了流动着的蓝色的能量,在眨动中变成了银色。苏莱曼勾起嘴角,似乎在钦佩,又有几分得逞。里安农被沉闷的响声惊醒了神志,惶恐又期盼地地望向睁开眼的苏拉,挂毯上绘制的雄子们动了起来,他们抚摸着身体,代表精液的水流在主母闪光而透明的翅翼下流动,汇进她遮挡的身下。伊恩用流血的手掌捂住了法拉赫的脸,浓烈的信息素带着鲜血的味道,瞬间将这位浸透了欲望的雌虫放倒在地上,俊美的殿下对着自己雌侍们转过头,伯尼松开了拦着维尔登的手,拉着已经软成一团的卡修斯后退,让这位漂亮的亲卫队长凑过去服侍自己的雄主,钻进他的祭袍,咬开他胯下的金莲花,舔开薄薄的软皮,让那条粗壮的,侍奉主母的生殖器撑开自己的嘴,钻进自己的喉咙。
法拉赫觉得自己身上爬满了酥痒,难过地在地上磨蹭身体,企图躲避刚刚涌起的浅浅情潮。他张开了嘴,追逐着雄子殿下的手指,把自己的脸按进鲜血淋漓的手心,禁锢自己的视线和呼吸。绿色的精神丝线飞快地织补着伤口,它滑过法拉赫舔舐着的舌尖,在伊恩背后激起点点酥麻。粗大的生殖器在维尔登的喉咙里扭动,把他的脖子撑得鼓了起来,让这位漂亮的雌侍难过地发出闷哼。英俊的雄子舒服地仰起头,沉重的圆冠和头巾一起坠落,滚到伯尼身前。伊恩掀开祭袍,推开侍奉自己的雌侍,从他嘴里抽出粗长的生殖器,把扭动的法拉赫拉进怀里,紧紧箍着他的腰,绷直了茎尖,挑开了软膜边缘的缝隙。
坚韧的肉膜像翼膜一般坚韧,使它能在雌虫极为剧烈的运动中保持不被撕裂。然而当它被药油浸透,又被拍打的情欲冲刷的时候,它已经做好了离去的准备。光滑的茎尖戳了戳肉膜的中心和边缘,浅浅地抽插,法拉赫并没有反抗,他不知道即将面对的一切,反而企图用身下的小唇含住滑过的茎体。伊恩拽住了法拉赫的肩膀,猛地用力捅了进去。
刀割一样的疼痛直达脑髓,疼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抽离,银发的王子露出凶狠的神色,在惶恐的本能驱使下推拒着伊恩的身体,用力挣扎。挥舞的利爪切断了伊恩的长项链,刺进了雄子的肩膀,鲜血和宝石四溅飞散,落在屏障上发出一片声响,却不能阻止那张小小的膜被眼里亮起光的雄子撕裂。英俊的雄子殿下按住了雌虫挥舞的另一只手,把它反剪到身后,按着雌虫的腰,持续而坚定地向里伸展,直到整个茎体都满塞进去。
“啊!”
“唔!”
失去了贞操的雌虫抗拒着,瞳孔缩成小小的点,本能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撕裂的鲜血混着伊恩的,顺着她的生殖器流淌,浸染了她洁白的祭袍。法拉赫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