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虫纹开始闪烁起零星的光点,他在恍惚中看到了主母一样有着丰盈胸乳的殿下,她被一个金发的雌虫,但法拉赫觉得更像一个雄性alpha按在身下,她扭过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留下泪水一边叫疼。年轻的alpha慌乱地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嘘……下次,下次就不疼了。”虚幻的言语和现实里雄主的耳语交织,法拉赫低下头喘息着,靠到了伊恩肩膀上,模糊的视线里是他的殿下怜爱的亲吻,耳边恍惚听见了殿堂外兄弟们的歌声:
“我没有一句怨言
所有的悲苦都深藏在心底
所有的嘲讽都毫不在意
我怀抱着黑色的荆棘
任由它绽开的花朵将我刺到鲜血淋漓
而每当我伸出双手向苏拉祷告的时候
……”
“只祈求在茫茫星海中找到你。”法拉赫跟着歌声呢喃着,黑发的殿下惊讶地张开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把头埋进了雌虫的胸口,克制自己想射精的欲望。雌虫长了一个长长的甬道,它与苏拉星系雄虫们纤长的生殖器相配,而对伊恩来说,它有些太长,就像主母穆拉那个无止境的深处,激发着雄子侍奉的本能。紧致的甬道里长着细密的绒毛,越往内越长,越柔软,捕捉侵入的雄虫,把他拽进无法自拔的泥潭。致密绒毛在入口挺立着,刷过勃起的茎尖,钻进敏感的精眼,缠绕凹陷的沟壑,包裹了生殖器底部有如刀刃一般弯曲的,肌理交叉的茎体。伊恩咬住了法拉赫的肩膀,屏住呼吸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她甚至不敢动一动,只是这样伸进去就让自己快要忍耐不住。她咬住了旋转而凹陷的纹路,发出难耐的哼哼声。软软的绒毛裹着极硬的生殖器,紧紧地绷在上面,吮吸着身体里被禁锢的本能。长长的利爪扣住了法拉赫的手臂,他把怀里的雌虫按倒在地上,眼里亮起明亮的光。首饰上的银色合金跟着一起亮起,照亮了镶嵌的深绿色的晶石。强壮的肌肉在臂环下贲起,把臂环撑到变形,透明的翅翼在翼囊里蠕动,撑开了紧闭的翼囊线,在屏障里伸展,在明亮的穹顶下高举,莹莹的绿色丝线发着光,附着在翅翼边缘,它摇摇摆摆地扑棱着,挥舞着丝线,让这些华丽的流苏有如深海漂亮的发光藻,在改变了力场的屏障里飘摇。
苏莱曼扯掉了雌君的长袍,露出他黑袍下带着面纱的强健身躯。蜜色的皮肤光洁润滑,戴满了穿着贝母片金链。金质的小环穿在极为敏感的翼囊线边缘,被链子连着塞进了后穴的,震动着的按摩器。雌穴被金环撑开,汁水从这个合不拢的圆洞里流出来,流进了锁住雌茎的贞操环里。里安农难受地摇起屁股,被苏莱曼用鞭柄狠狠打在腿上,他只好撩开面纱,抱着他心爱的雄主,伸出舌头轻轻顺着一个方向舔舐他身下的缝隙。苏莱曼舒服地向后靠着在乌萨马身上,扯住了里安农的短发,把他向自己身下更深的地方按过去。观礼的雄虫们等待着时机,他们被自己的雌君们侍奉着,在各自的屏障里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挺着修长的生殖器等待苏拉降临的时刻。
曾经几乎不存在的雌穴第一次有了知觉,法拉赫一开始只感到胀,爬满了全身的痒意似乎就此缓解,他摇动着腰胯,生疏地控制着雌穴把那个绷得硬邦邦的东西裹紧,又舍不得只让它在穴口磨蹭,放松了唇口一点点把它挤到身体里。每一次的紧缩都让浑身的痒意变得酥麻,每一寸的开拓都让自己眩晕。他想起希拉讲起的殿下,一开始是柔软的光滑,就像它破开自己身体时的那样,喜欢勾着敏感的腔口,喜欢浸泡在雌虫的汁液里。后来殿下成年,侍奉了主母,它就开始变得粗鲁,变得野蛮,长出了长长的链状凸起,钻进雌虫身体深处那个最柔嫩的小嘴,用茎体让它张大,用精液让它饱足,让联邦军团的高级雌虫们从此以后再也没法从殿下的床上下来。
然而法拉赫觉得远远不够,他张开双腿,摇着腰胯,一边吞吃一边打着转。他想要更多,想像慈爱的苏拉那样,将自己腹部撑到圆满。他看着穹顶上垂下的一缕缕蓝色的晶体,光芒在上面闪烁、交织,染蓝了殿堂,将它变成窒息的水底。那个撑开了自己身体的东西让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他张大嘴呼吸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蹬在地上,踮起脚尖蹭着地毯上粗糙的织线,他抓挠着自己的乳头,挺起饱满的胸肌,让酥麻在皮肤上流窜。压在他身上的躯体又热又硬,像一个成年的雌虫那样壮硕,却发出软弱的,好像被自己欺负着的哼哼声。软垫撑起了他的腰身,法拉赫深色的银发在穹顶的光辉的照耀下泛着暗紫色的光泽,黑色的双眼被明亮的光线照亮,隐约显出清透又深邃的冷灰,映着雄子眼里莹莹的亮光。它从殿下的眼眶中溢散,扭转着汇集,向他身后编织在挂毯上的苏拉飘去。
“法拉赫……你……哼啊……别吃……”伊恩抓紧了“新娘”的手臂,低着头,视线落到了小腹绘制的尼普顿上。身下的雌虫的眼神热烈,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献祭的狂热。他似乎看不见自己,只知道把腰抬起来,抵着她银色的宽腰链,磨蹭雌茎上凸起的肉棱。内里柔软的致密绒毛有如活物一般蹭着自己的生殖器,伊恩只觉得自己要酸得忍不住,可这才刚刚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