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都没动,当着苏莱曼就这样泄出来也未免太难堪。她摇着头,自己还没有找到生殖腔的入口,可法拉赫的屁股太灵活,即使躺着,也能上下左右扭得像一条活鱼,何况这条鱼还长了一条带绒毛的喉咙。“你别动,法拉赫。”伊恩轻轻吸着气,把带着血的祭袍扯到一边,努力寻找生殖腔的入口,她将额头抵着法拉赫胸口求饶,可她的小王子什么都不听,用力把伊恩手臂上的宽臂环捏变了形。他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不能自已伸长了脖子,摇着头甩开了银色的短发,“雄主……”他的两条腿似乎无处可去,胡乱夹着伊恩的腰身,伸长了手臂按着她的腰胯往身体里推,“您不喜欢我么…进来呀…嗯~”
“嗬啊!”伊恩仰起头,她像扑入了蛛网的飞虫,被雌穴内丝丝缕缕的触须缠绕,怎样也无法挣脱,只能用力地绷直了茎尖,将它伸展到极致,像侍奉穆拉那样,用力撞着身下雌虫的腰腹,发出频率极高的啪啪声。汁水不知道从那里偷偷漏了出来,浇在敏感的茎体上。透明的翅翼开始颤抖,一道道闪电从翼尖闪过,照亮了法拉赫乌黑的瞳孔,他的眼前闪过白光,时间似乎就此停止,有什么东西在体内飞溅,法拉赫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看见白色的闪电和伊恩眼里溢散的白光飞向了挂毯里的苏拉。
微风吹拂着垂挂着的蓝色晶体,在犹如海底一般的光晕中扰出暗流。法拉赫看见海面另一边的自己翻着白眼,淫荡地张开了双腿,在雄主身下被翻了个个,狠狠地钉顶在屏障上,对着苏莱曼张开了嘴,舔着屏障,磨蹭着胸乳,利爪刮擦出刺耳的噪声。他看见自己的雄父苏莱曼扯掉了里安农的雌穴扩张器,把自己长长的生殖器塞了进去,这位英俊的雌虫贪婪地蹲伏,无法自已地飞溅汁水。苏莱曼身后的乌萨马艰难地保持着理智,扶着苏莱曼的腰,把头埋进浅紫色的长发。他看见身边的雄虫兄弟们沉沦在雌虫身下,和伊恩一起射精,那些年纪小的弟弟们哭了起来,艰难忍受着雌侍们献祭般的热情。他看见卡修斯扯开了自己的领子,抓着丰满的胸脯塞进了伊恩嘴里,他和维尔登一起被伊恩拢在翅翼之下,紧紧靠着屏障。强壮的伯尼亲吻着伊恩翅翼根部的敏感皮肤,雄子舒服地叫出来,绿色的精神丝线从翼囊里涌出,钻进了雌虫们饥渴的身体,品尝着紧致和顺滑,多汁和细密。它堵住了法拉赫的雌茎,英俊的雄子低下头,脸上显出黯淡的暗色泪痕,他像一个恶魔,诱哄着翅翼下的雌虫们相互竞争,“我怎么进不去?”雄子殿下的脸上带着故意的狡黠,“你们谁打开了生殖腔?我就进到谁身体里。”
法拉赫焦急地夹紧了了雌穴,他要他的雄主,不能放他离开自己的雌穴。坏心眼的雄虫不顾他的留恋和眼泪,抽出了粗壮的茎体,带出银色的精液,“雄主~哈,进来~卡修斯屁股~嗯都打开了,要~雄主。”卡修斯拿两条腿缠着伊恩的大腿绞来绞去,可他的雄主不理自己,只拿莹绿的丝线封住了宫腔口,像吸盘一样轻轻吸吮,让这位妩媚的雌侍一边哭一边喊着要尿。他又看向另一位漂亮的雌侍,维尔登灰紫色的眼里蒙上了情欲的泪膜,“殿下…您进来…开…开了。”他咬住了嘴唇,把脸贴着伊恩的手臂,可这位爱恶作剧的殿下却不理他,绿色的精神丝线从雌穴和后穴进入,缠成首尾相连的环,贴着他的腔口翻搅,让这位刚刚脱离情潮没两天的雌侍再次露出痴愣迷醉的表情。黑发的雄子歪着头看着法拉赫,“你呢?”他拿硬邦邦的茎体戳进他的后穴,伸进去了少许,碾磨凸起的茎体,让发情的法拉赫浑身的虫纹都开始发光。“你的在哪儿?噢,我忘了,你的后穴过不去。”茎体狠狠打了个弯,碾着后穴里的茎体冲撞。一阵阵的酸胀积蓄在小腹绘制着尼普顿的地方,酥麻的电网在法拉赫的身上刷过,粗壮的链状凸起碾过肠肉下隐秘的开关,用力把它摁进湿软的肠肉,法拉赫颤抖起来,雌茎噗噗地冒着水,“雄主,嗯啊,不知道…我……求您进来…别走…”他倒在地上,抱着膝盖展开了身体乞求。
英俊的雄子不理会他的含混糊弄,拉着两位银发的雌侍,把他们按在身下舔舐露在外面的茎体。扭转的茎体在后穴里清醒地拧成旋转的形状,链状突起一圈圈缠绕着,它冲进了法拉赫的后穴,粗暴地凌虐快要融化的肠肉,暗红的嫩肉从内里翻了出来,欣喜地痉挛又无力地瘫软,法拉赫抓紧了伯尼揉着伊恩胸脯的胳膊,这位魁梧的雌侍在雄主的长发里喘着气,用力推着伊恩的屁股,在法拉赫的尖叫里把他送上第二次高潮。
莹绿的精神丝线封住了汁水的出口,法拉赫的后穴在高潮中持续地被雄主操弄,他被卡修斯和维尔登按住了手臂,扯开了两条腿,怎样都无法逃离。两位雌侍眼里亮着光,被身下的精神丝线推动着,用嘴唇描绘着这位王子乳晕边缘的螺状纹路,舌尖摩挲着略显粗糙的虫纹,品尝着这浅浅凹陷里满盛的情欲。它带着植物的芬芳和动物发情时的异香,并不放肆地四处溢散,只在虫纹里分泌着,勾着雄虫去品尝,舔舐。殿堂之外飘来隐约的歌声,法拉赫几乎无法自持地哭泣起来。
“我从未渴望过用那皎洁的银光点缀掌心
也不曾设奢想过夜幕中永恒闪烁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