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了!阿武如果真不希望我带 Sandy 出场,那他干嘛要问我这些?
唉──是吧!痴人说梦了我又在痴人说梦了我!
我不禁叹了口气,然後又点起了香菸,吞吐着。思绪仍停留在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上,波动着。
我想着:还好,昨晚我是醉到不醒人事,要不然,我真不晓得自己会干下了什麽事情!是会和 Sandy 上床吗?嗯,不,绝对不可能,就算我没醉,但只要我说声不,陈桑他们也不至於会强迫我一定要带 Sandy 出场上床才是。
还好我最後是喝挂掉了,要不然,依照我昨晚那种被慾望昏眩迷了头的酒醉程度,我可能会干下强暴、性侵犯我的好哥们的事情来!会!我一定会!昨晚我要不是喝挂掉了,阿武一定会被我强暴的!
我又抽了一口烟,然後弹了弹烟灰。继续默不作声的想着。
哎,酒後乱性……其实我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藉酒假疯的人。我想着。就算我昨晚没有喝挂掉,到最後我也一定还是不会强暴阿武的。想是这麽想,我太了解自己了,我了不起就只会偷偷地靠拢着阿武的身体,默默地看着他睡觉而已。我如果是那种敢的人的话,那早在十余年前,在我发现自己爱上了阿武之後那些同床而眠的日子里,我就会去性侵犯阿武了。
欸,我如果是那种敢的人就好喽!我又吞吐出了一口烟,继续想着。
但是,以前是因为有其他哥们大家在一起睡觉,我才不敢去碰触阿武,而这次来到了越南,我才算有了一个绝佳机会可以如此贴近阿武。我该放弃这个机会吗?我又抽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我想着,嘿,这可真是个诱惑呀诱惑!
嗯,不晓得,昨晚我要是趁着在喝醉了的情况下,因而藉酒假疯,对阿武表明心意,甚至於真的性侵犯强暴了他,阿武他会有什麽反应呢?阿武会不会念在我因为喝醉了的关系,而同情怜悯我这个痴心於他十余年的哥们,会愿意让我一亲芳泽?还是他会捉狂痛扁我一顿?如果我藉着酒醉去性侵犯他的话……
我想着,这个我一直不敢去揭晓答案的问题。
嘿嘿,我该不该趁着这个难得、也可能不会再有的机会,来揭晓这个问题的答案呢?欸!我总不能一直靠着自己打手枪来过日子吧?我想。反正阿武都已经结婚了,我们也不能怎麽样了,我倒不如趁这个唯一机会,让自己一偿「被阿武破身」这个宿愿!我想着。如果会被他打就被打,会被他骂就被骂吧。
脑海里,想到被阿武破身这样的事情,我的胯下竟然不自觉一阵阵充血,感觉到自己老二又快要勃起了。干,我真是慾求不满啊我!我啐了自己一声。
我赶紧深深吸了口气,呼~吐出,然後又转身看望着窗外的天空。
窗外刚好吹拂过一阵阵的风,微凉的风,顿时让我冷静下来,然後我又抽了一口烟才把烟蒂按熄。在按熄烟蒂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白痴!为什麽我会一直执念於阿武的肉体这事上呢?我想着。和他做哥们不好吗?天下男人那麽多,我为什麽一定要如此偏执念着他的爱情呢?他给不起我要的爱情啊!
我在干嘛呀我?我在脑海里如此问自己。
我真是个为爱痴狂的白痴呀我!我想着。随手又点起一根菸,然後深深吸入一口再用力地吐出烟来,随即烟雾缭绕,我在烟雾中不禁想着:继续做哥们?还是强暴他?做哥们?强暴他?做哥们?强暴他?做哥们?强暴他?做哥们?强暴他?我反覆的想着,一直下不了决心,心中真是矛盾啊矛盾啊我!
然後我决定不再去想这个「继续做哥们?还是强暴他?」的问题了。
唉,我到底是在干嘛?真是堕落!我干嘛这麽折磨自己!?搞得自己都快要变成是个为爱痴狂的神经病了嘛我!我趴在窗台,看着窗外的天空,如此想着。阳光炙艳的照耀着我,我涔涔流了一身汗,全身开始汗流浃背的。干!神经病!神经病!不想这问题了!不想这问题了!我抹去额头上汗水後,这麽告诉自己。
「嗯,不过,昨晚我是怎麽喝挂掉的呢?」
我全身瘫软地趴在窗台上,忽然想到这问题。咦?对喔!昨晚我自己是怎麽喝挂掉的呢?我软软无力的趴在窗台上,又抽了一口烟,回想着。
「来来阿武让我来帮你喝,交给我吧!」
我想起,昨晚喝到最後,我一直在讲这句话。啊!是了,我想起来了!
真是的,那些越南人真是可恶耶,昨晚喝到最後怎麽会 high 成那样呢?真是神经病嘛!竟然一直要让阿武喝酒,虽然我的酒量比阿武差,但是我就是没办法看着阿武,被他们那样强迫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欸,难怪阿武会说他根本就是非常厌恶去那种地方这些话……
不过,不晓得我昨晚那样帮阿武挡酒,会不会让胡老板他们不高兴,而影响到阿武公司的业务呢?嗯,应该是不至於吧我想,反正我本来就想要喝醉,帮阿武挡酒又算得了什麽呢,要我为他死都可以!
为.他.死.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