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之间的物体,逐渐因充血而膨胀,在短短时间内就昂然勃发。
我落入想像的潮水之中,手不由自主握住勃发的阳具,由慢而快套弄起来。
为什麽秦献民竟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我不是应该讨厌这个人吗?但是秦献民邪淫诡异的笑容、玩世不恭的态度,还有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虽然让人觉得讨厌,却难以忘记。而更使我无法忘怀的,是秦献民充满感情的激吻,还有那根火烫的硬屌。
我的身体好像回到上个礼拜的厕所里,张开嘴巴,任由秦献民的阴茎在里头抽插。
啊!好舒服!
我瘫在浴室墙角,疯狂自渎。
黑暗散去,阳光升起。
弟弟缙彦则是一早就出去了,我看他没奇怪的表情,心想他昨天确实没看到我跟秦献民发生的事才对。
这是个平静的一天,我没有出门的打算,原本想待在房里读书,却有些心不在焉,只好放下书本,从书包里拿出素描本。
秦献民给我的那张票还夹在素描本里,外头露出半截,我把票抽出来放在桌边,打开素描本,正是昨天画秦献民的那一页。我拿起笔,看着图面,却找不到地方落笔,心想既然不会画人像,乾脆撕掉好了。只是转念一想,要毁灭昨日的难忘回忆,又有些下不了手。与其坐在书桌前内心交战,乾脆出去好了,我拿起铅笔盒和素描本,走到房间外头。父亲在书房里不知道做什麽,母亲则出门去了。我迳自出门,往邻居钱爷爷家走去。冬日早晨的空气有些冷冽,一阵寒意袭来,我发现自己穿得太少,却又懒得回家穿外套,只得缩着身子走到钱爷爷家。钱爷爷家的院子是全村最美的,还得过镇上的美化表扬,院子不大,但在严冬中,还是一片花团锦簇,全然初春景象。
已经高龄八十好几的钱爷爷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木,看到我开心地笑了。钱爷爷丧偶多年,膝下又没有子女,所以他将邻居的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对我们都很好,我们也都很喜欢这个乡音浓重的老爷爷。钱爷爷知道我喜欢写生,常邀我去画他所栽植的花木,不过我因为住校的关系,并不常去他家。
「你来画画吗?」钱爷爷问我。
我点了点头。
「你来得正好。」钱爷爷指向庭院左侧的花架,说:「那上头的紫罗兰开得正美,你可以画它。」
我走向花架,上头的草花的确开得十分艳丽。
钱爷爷问我:「这天挺冷,你要喝茶吗?我泡壶给你喝。」
「爷爷,您不必麻烦了。」
我阻止不了好客的老人,钱爷爷转进屋里,应该是泡茶去了。
我在屋檐下找了个好地方坐下,拿出铅笔,打开素描本的空白处,开始画起紫罗兰。
没多久,钱爷爷泡了壶茶出来,有些驼背的他,凑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画,说:「小弟,你今天有心事吗?」
我回头看着这位白发老人,他的脸庞虽然布满皱纹,却无比慈祥。
我不懂钱爷爷话中的意思,摇了摇头。
「我看你画的感觉有点浮躁,肯定有心事。」
没想到这位八旬长者竟能看穿我的心事,我突然想把心事告诉钱爷爷,便开口说:「钱爷爷,可以请教你一件事吗?」
老人把茶搁在小桌子上,坐到椅子上,说:「有什麽事,尽管说给爷爷听。」
「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学长邀我晚上去高雄听他唱歌,我要去吗?」
「唱歌啊,挺好的。你不是也喜欢唱歌吗?」
没想到钱爷爷还记得我曾是个爱唱歌的小孩。
「只是我跟这位学长不是很熟。」
「你和他熟不熟没关系,重要的是这件事对你的意义。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有意义,你就去吧;如果觉得没意义,千万别去。」
我陷入思考的沉默之中。
「小弟弟,学长对你好像很重要,对吗?」
「算重要…也算不重要吧。」
「爷爷告诉你,做什麽都好,但做了千万别後悔。」
钱爷爷的话好像点醒了,我面露微笑对爷爷说:「谢谢钱爷爷,我明白该怎麽做了。」
我在钱爷爷家写生直到中午才回家吃饭,吃完午餐休息以後,我对父亲说学校要我们去看美术展览,说要去高雄一趟。
「晚上会回来吃吗?」父亲问我。
「应该会吧。」
父亲打开书桌抽屉,拿出两百块给我,这是他这阵子第一次拿零用钱给我。
我回到房里,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最喜欢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将半长不短的头发整理得服贴,然後骑着脚踏车到火车站,搭上开往高雄的火车。
火车上人很多,我没有位置坐,只得站在门边。火车摇摇晃晃,钱爷爷的话也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去。秦献民到底是哪种人?他重要吗?
我觉得有些烦躁,便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取出素描本,想像起秦献民的模样,竟然有继续画下去的冲动。於是我专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