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挺的。
虽然秦献民不断挑逗着我,但我手上洗碗的工作却未停歇。
秦献民的手往下而去,突然解开我的腰带和牛仔裤钮扣,双手指尖往下一插,侵入我的内裤之中,触碰到我已然勃发的阴茎。
「小鄢,你硬了啊。」
我哪次碰到秦献民不硬的呢?
我把手上的碗洗好,接着开始洗汤锅。
秦献民将我的裤子退到大腿,接着脱下我的内裤,释放出我的阴茎,用手套弄起来。
秦献民嘴里发出「嘻嘻」的笑声,说:「现在这样,蛮有A片的感觉呢。」
我没回答,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秦献民蹲下身子,钻进我和流理台之间的空间,握住我的屌,放进口中,贪婪地吸吮起来,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秦献民这麽做,害得我根本无法专心洗碗,想出言阻止他,却又贪恋深入他口中的快感,手上的洗碗速度竟也越来越慢。
「好舒服,学长…….。」
我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秦献民吐出我的我的阴茎,仰起头看着我,脸上那抹笑意,看起来分外淫荡。
「在厨房这样玩,挺刺激的吧?」
我竟微微颔首。
「你继续洗,等我一下。」
我知道秦献民在想什麽。
就在我把汤锅洗完的同时,秦献民从房里走了出来,站到我身後,脱去长裤,掏出他早就硬了的屌。秦献民在上头抹了些润滑液,靠近我身後,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翘高一点。我扶着流理台的边缘,撅起臀部,秦献民则扳开双股,握住他的阴茎,对准後庭,身上用劲,就这麽登堂入室而来。
久违的炽热男根,再次进入我的体内,我呼了口大气,将积郁已久的慾望全然释放。
「啊!」
我想与秦献民做爱,但不是在这个地方做。厨房是做菜的地方,而非做爱之处。
某种来自於血液里保守的思想,就算到了美国,还是束缚着我的想法。
在厨房做爱这事让我感到很羞赧,但越觉得羞赧,身体的快感却更强烈。
说真的,我还挺犯贱的。
秦献民硬挺的男根不断撞击着我体内的腔室,让我感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
秦献民竟然命令我躺到流理台上,而我照做了。流理台的镜面十分冰凉,让我冷得大起鸡皮疙瘩。秦献民才不管这麽多,叫张开双腿,自己也爬了上来,就在台上继续干我。
(为什麽每次碰到秦献民,都非得上演色情片桥段不可呢?)
我望着秦献民的身体,心里这麽想着。
秦献民双腿之间的那条猛兽,狂暴地在我体内冲刺;那是前所未见的狂暴,是一种全然想拥有我的渴望。
我想让秦献民拥有吗?似乎有点想。但是,我够资格能让他拥有吗?
秦献民还没问,我就已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秦献民的全身发烫,脸颊、鬓角、胸口都是汗水,但他不喊累,仍然猛力地攻打我体内的密境。
「叫啊!叫啊!叫大声一点!」秦献民用吼着命令我。
「啊啊啊啊啊!」我放声叫了出来。
「这样才对,小鄢你好棒!」
「学长,你也很棒!」
我不敢相信自己会称赞秦献民这家伙。
吃软不吃硬的秦献民,慾火被我的话撩的更猛了。他拚命地抽插我的後庭,搞得里又热又湿,我忍不住开始用手自渎。
忽然,大股的黏液从我的马眼冒了出来,秦献民见状便说:「小鄢你要射了吗?」
我发现这些黏液不像白浊的精液,而是透明的液体,却也不是尿液。
我摇头,对秦献民说:「还没要射...我从来没这样过……。」
秦献民笑着说:「你交好运了。这可是性高潮造成的前列腺液大量涌出,也就是坊间说的『男性潮吹』。」
「啊……。」
我竟然在秦献民面前「潮吹」了,好丢脸,这绝对不是他很厉害。
「那就让它出来吧!」
秦献民继续抽插,一边替我手淫。
「学长不行,这样我会有感觉啊。」我对秦献民说。
「有感觉才好,因为我也有感觉了。」
「难道…学长要在我里面……。」
「不可以在里面吗?」
「我……。」
「我想占有你。」
秦献民俯下身来,温柔地亲吻我的耳垂和颈子,但他的腰部仍未停歇,用他勃发的阴茎,持续插入我的後庭深处。
我真的不行了。
这次阴茎流出的不是透明的黏稠液体,而是一道道货真价实的精液。
「小鄢你射真多。」
秦献民淫秽地将精液涂抹在我的身上,同时加快他抽插的速度。
「小鄢,你可以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