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吃掉易初了。
这玉佩乃是师傅走时交于我的,且吩咐过时刻不可摘下,想来,怕是她担心你会伤我。说起这事,易初忽然觉得静慧师太做的对极了,这蛇妖化人的速度如此之快,若她真的想要做什么,怕是轻而易举。想到师傅临走前留给自己的禅杖,定也是顾虑到这点,才会留下来。
哦,是那个老秃驴给你的,怪不得。听了易初的解释,阮卿言闷闷的说道,见她那般称呼自己的师傅,易初眉头微皱,刚想说什么,阮卿言已经化作蛇身蜿蜒着上了桌子,且在自己的面前把烧饼和斋菜都吃了去,半点没留给自己。
看着她吃完就翻着肚子躺在那,蛇头背对着自己,怎么看都是一副闹脾气的样子,易初倒也懒得再说她,罢了,就让这蛇躺着吧,总比一个劲往自己床上钻要好得多。
晚上,易初诵读经文过后,惯例准备沐浴休息,往常这时候,阮卿言早就提前一步躺在床上占位置,可这会,易初看着站在房间里的某只蛇妖,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木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为何还不去休息。易初轻声问道,而阮卿言不打算回答,反倒走了几步,站到了浴桶前。
尼姑,你可是要沐浴?我要同你一起。阮卿言说的极为正常,就像她平日里讨要吃食一般,听了她的话,易初摇摇头,停止舀水的动作。
师傅说过,妖有法力可净身,无需沐浴。言下之意,我不愿同你一起洗。
可我想同你一起洗,怎么?你不愿?阮卿言直接把自己的目地说了出来,听到她的反问,易初愣了愣,继而有些困惑的看着她。这蛇妖今日怎么如此反常,先是有了交配那事,如今竟还要同自己一起沐浴。
不愿吗?那自然是不愿。
莫要胡闹,快些出去。易初不愿继续同阮卿言纠缠,只能下了逐客令。听她这么说,阮卿言自是不乐意。她直接褪去身上的衣服,不着寸缕的站在易初面前,又当着她的面,坐到了浴桶之中。初入之时的凉意冻得阮卿言打了个寒颤,她觉得易初真是怪极了,平日里总一个表情不说,还总爱念那些乱七八糟的经文,如今就连沐浴的水都是凉的,真是冻死蛇了。
阮卿言在心里腹诽易初,身上却被冻得不行,蛇最怕冷了,她更是怕冷中的怕冷,这会泡在凉水里,阮卿言觉得自己都要被冻得发抖了,却想到易初不愿同自己一起,而自己如今倒是占了她的浴桶,心里便有些得意。她索性抬起头,将身子靠在浴桶旁,对易初挑衅的笑着。这一笑,让后者微微一愣。
此刻,阮卿言恢复了她不爱穿衣服的本性,有些慵懒的泡在木桶之中。她的笑容有些放肆和张扬,细长的眉毛勾起,尾端上挑,睫毛纤长。一双珀色的金眸闪着亮光,其中带着戏谑和几分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勾引,这一系列的动作,加之她轻佻的笑容,的确是媚态入骨。
易初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她觉得师傅果然说的没错,妖擅长蛊惑人心,蛇妖的功力更是非同一般,即便阮卿言自己并未察觉,可这极好的容貌与身姿,确是常人所无法抗拒的。即便是清心寡欲的自己,有时也会受其蛊惑。
诶你这蛇妖易初有些无奈的说道,转身便出了屋子,见她离开,阮卿言皱起眉头。她本想是气易初的,却没想到对方直接把自己扔在这了。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丢在冰凉的水里,阮卿言心里不是滋味,完全忘了,其实她是自己泡进来的。
冰凉的水将身体染得凉透,阮卿言愣愣的靠在木桶边,想着自己为何要过来。自打今日看了交配的场面之后,她心里一直想同易初做一样的事。方才她趴在床上欲要休息,脑袋里都是易心和郁尘欢交缠在一起的躯体。
如今阮卿言对人类的身躯不再陌生,甚至是十分了解,她看了无数次自己的身体,很容易就可以把脑海里的郁尘欢替换成自己,却从没见过易初的,便也无法替换。这般想着,阮卿言动了一起洗澡的念头,她觉得易初身上的味道那么香,身体也一定是好看的。
只可惜,阮卿言算盘打得好,却没想到易初又拒绝了她。心里的不满让阮卿言轻哼了几声,心下觉得易初讨厌极了。分明是个秃驴尼姑,软软肉又没自己大,自己都已经要和她交配和她一同沐浴了,她竟还拒绝了。
多个原因放在一起,阮卿言当下也放弃了同易初洗澡的念头,而是低头看向自己胸前丰满的软软肉,因为一直浸泡在凉水里,那软软肉的顶端硬极了,阮卿言用手轻轻碰一下,便觉得全身都酥麻起来,这种感觉就和上午看到那两只雌性交配一样。
想着易心那会十分用力的揉着郁尘欢的软软肉,都捏的变了形,阮卿言便学着同样的动作揉着自己的,可揉来揉去,竟是觉得没有易初那日为自己穿衣服时摸的舒服。阮卿言停止动作,垂着脑袋认真的欣赏自己的身体。
恩,的确比易初大好多,自己的比她大那么多,干嘛还要看她的呢?易初不与自己一同沐浴,定是怕自己嫌弃她的软软肉小才是。不知不觉间,阮卿言看着自己的身体臭美起来。易初拿着热水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