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你可知道那种事有多愉快?看我的样子你便清楚了吧?为什么要忍耐呢?让我帮你,好不好?郁尘欢说着,已经翻身将易心压在了床上,看着身下人错愕的样子,郁尘欢脸上的笑意更深。她已经等了太久,本以为还要自己多享受一阵子才能把易心吃下去,却没想到这小家伙对自己动心那么快。看来,撒下去的网,是时候收回来了。
郁施主,不行真的不行我已经破戒多次,我真的不能再破戒了。
易心这般说,可真的让我好伤心啊,分明每次都是你在对我做那等事,却不让我对你做同样的事。你可知这样很不公平,更何况,破戒一次和破戒十次,有什么不同吗?
郁尘欢的话让易心有些无言以对,她抬起头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却总觉得此刻的郁尘欢同往常不太一样。在易心恍惚间,她没有注意到郁尘欢已经分开她的腿,右手快速的来到那隐秘的部位。
易心对我做了那么多事,今日也该还回来了吧。郁尘欢说着,完全不给易心反应的余地,两根手指直探而入,毫不留情的进入到易初的体内。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故意弄痛易心,好让对方记住自己占有她的感觉。
从未经过人事的身体紧致而稚嫩,即便湿润,却依旧寸步难行,且第一次就进入两根手指。那种身体被一分为二的疼让易心闷哼出声,她咬紧牙关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声音却化作了哽咽。
郁施主,不要好疼好难受
易心,别怕,很快就不疼了,我会让你舒服到忘掉你的佛祖,让你的身心都只有我一个人。
第十九章
不要郁施主别!带着一声惊叫从床上坐起来,易心愣愣的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只有自己的床铺,全身都僵在在那里。她不会傻傻的以为昨晚的一切是场梦,毕竟身体上残留的感觉还那么清楚又清晰。
身上脖子上布满了郁尘欢留下的痕迹,腰肢酸疼的像是在寺庙打了十几桶水那般,而更加私密的地方,泛着火烧般的刺痛。易心不记得自己昨晚是如何睡着的,她只知道郁尘欢要了自己很多次,哪怕自己哭着求她也不肯停下,后来自己便晕过去了。
易心摸了摸脸上已经干掉的泪痕,那痕迹还很明显,带了苦涩的味道,她起身想下床,可双脚才一碰地,便跪倒在了地上。她回头去看床上,白色的床单上印着一滩凝固变暗的血红,几乎可以想象到昨晚浸染之际是怎样的鲜艳。易初慌张的用棉被盖上,眼眶渐渐泛红。
佛祖,弟子又做了不可饶恕之事,弟子已经不敢再恳求佛祖的原谅也没资格求得原谅了。易心僵在地上跪了许久,直到膝盖发疼发麻她才艰难的起来。她换上道袍,用高高的领子遮住自己这一身的痕迹,慢慢朝着诵经的祠堂走去。
她没打算找郁尘欢追问什么,更不打算让对方负什么责任。自己是出家人,一辈子都不会出嫁,所以处子之身对易心来说也并不重要。可是,为什么心里还会这般难过呢?怕只是因为,今早起来,她没留在自己身边吧。
易心,你可是身体不适?易心快到祠堂前,身后传来易初的声音,几日不见,易初的声音还是淡淡轻轻的,带着关心的语气让易心听得有几分鼻酸,她吸了吸鼻子,转过头去看易初。
师姐,我没有不舒服,只是这几日太累而已。易心轻声说道,即便她的谎言太容易拆穿,易初也只是看了眼她哭得发红的眼睛,没有说什么。
方才她还隔着老远便看到了易心,只是觉得易心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像是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才会觉得她是不是生了病,这会看到她哭红的眼睛,更觉奇怪。她料想定是郁尘欢为难了易初,才会让自己这个成天都笑嘻嘻的师妹变作这般。
两个人一起到了祠堂里,见易心跪在蒲团上轻声诵经,眉头却紧皱着。易初叹气,拿起一旁的戒尺,轻轻敲在易心肩膀上。
师姐?忽然被易初用戒尺打了,虽然不疼,还是让易心有些恍惚,这戒尺本是师傅平日里用来训诫弟子的,师傅云游后,自然也交给了易初。不过易初从来不怎么用,如今却忽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易心,你心绪不静,念多少经文都无用。
对不起,易初师姐。易心有些气馁的低声道歉,忽的,脸上多了一只手,轻柔的,将她流下的泪水擦去。
易心,我并非责怪你,而是想告知你,若有谁欺负你,便和我说,虽然出家人戒骄戒躁,可我断然不允许有人对我的师妹做出过分之事。
易初的声音虽小,却一字字都敲进易心的心底,她紧紧的抱住易初,所有的防备和逞强显得微不足道,忍耐了太多天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全数释放。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泣不成声的易心,易初轻皱眉头,果然她的猜测没错,易心,定是心里有事。
阮卿言在屋里等易初回来,谁知早课时间都过了却都不见易初的身影,她闲不住,便穿了衣服过来祠堂找人,还没进去就看到易初正和易心抱在一起,而且易心还哭哭啼啼的,易初竟还摆出了一副比面对自己还要温柔的样子。
这一幕被阮卿言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