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欢做过那档子事之后,便觉得易心也是个好说话,明事理的人。才不像自己面前这易初,每日就知道念经,整天就是那一副表情。若是自己找易心玩了,不理她了,这易初准会十分难过吧。
恩,你去吧。听阮卿言这么说,易初观察细致,自然明白她那点小心思。无非是故意说给自己听,让自己做些什么。易初倒不反感阮卿言和易心接触,她也知晓这蛇虽然为妖,心思实则单纯的很。这会见到阮卿言有些孩子气的模样,淡淡的笑起来。这笑容被阮卿言收入眼里,心里却不舒服极了。
坏尼姑,我不烦你,你就这么高兴吗?都笑出来了,以后我定要日夜都缠着你。
从易初那离开,阮卿言还真的去找了易心,她前脚刚踏入院子里,就看到易心本是呆呆的坐在台阶上,忽然有些激动的站起来,在看到自己的脸之后,却又失落的僵在那。阮卿言把她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便猜出她或许是在等谁。
小尼姑,我饿了。阮卿言也不客气,进门就讨要食物。易心早就猜到她来找自己就是为了吃,失望的看了眼门口,她应了一声哦,便去了她屋内小小的灶台边。
阮卿言,你想吃什么。易心挑了些菜出来,轻声问道。见她心不在焉的低头不知在看什么,阮卿言说了声随意,好吃就行。
那我便做些炒菜给你吧。易心说完,见阮卿言靠门边晒太阳,便知这蛇妖又没注意听自己的话。她低头切着菜,分明告诉自己要注意,可心却不知道又飘去了哪里。自从那天自己又莫名其妙和郁尘欢发生了一次亲密接触之后,郁尘欢竟是反常的一连几天都没再来找自己。
虽然她不来找自己让易心松了口气,可时间长了,易心发现自己只要静下来,满心满眼,甚至整个脑袋里都是郁尘欢的模样。郁尘欢很漂亮,总是喜欢穿些看上去就艳丽华贵的衣服,郁尘欢也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总眯成一条缝隙,嘴唇上翘的很是明显。
除了这些之外,易心想到最多的,便是两个人那两次出格的事情。易心是第一次接触情事,她也从不知道,两个女子之间可以那般做。郁尘欢的声音和完美的身体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就连诵经都没办法安下心来。易心觉得自己入了魔,却又不知该如何解决这样的情况。若是以前她尚可找易初帮忙,可如今自己这事,又怎么好同易初去说。
这般想着,易心又走了神,完全没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院落门口已经多了一个人。这人将那头黑色长发挽在脑后,身着紫色镶金边的流苏长裙,耳朵上是闪亮的两个金色耳环,那一脸的笑意,正是易心日思夜想的郁尘欢。
其实郁尘欢这几日不找易心是她故意而为,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易心,反而是久经情场的老手。郁尘欢知道自己已经把易心的那颗向佛之心扰乱了,倒也不急于进行下一步。这几天她找了些其他女子作陪,今天想起易心这么个人,便来看看,谁知道,她竟然会在院子里看到阮卿言。
上次惊鸿一瞥之后,郁尘欢吩咐了手下在寺庙内搜寻阮卿言的下落,谁知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打听到她的住处。郁尘欢失望至极,以为自己就错过了那样一个美人,谁知竟然会在今天碰到。
见阮卿言身着一袭红色纱裙沐浴在阳光下,她不同常人的银色长发懒散的搭在肩膀上,敞开的红裙酥胸半露,圆润的肩膀莹莹泛光,不知道她是没穿鞋过来还是把鞋子脱掉了。此刻,那雪白的赤足露在外面,小巧的脚趾整齐排列着,且每一根都那般精巧细致。郁尘欢有些艰难的咽下口水,她觉得阮卿言到了床上绝对是一个尤物,恨不得现在便把这人吃干抹净。
阮姑娘,我们又见面了。郁尘欢快步走到阮卿言面前,笑着说道,却忽略了在不远处做吃食的易心。听到她的声音,易心猛地回过头,本以为郁尘欢是来找自己的,却见这人笑意盈盈的看着阮卿言。她的视线,半点没留给自己。
发现这样的事实,易心凝眸看了郁尘欢许久,有些失望的扭过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郁施主或许只是过来找阮卿言的,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自己又在激动什么呢?
比起易心的失落,阮卿言则是有些茫然,她抬起头,看着挡住阳光的人,仔细看了会才想起这个女子就是那天同易心交配的长头发雌性,身上的味道很不好闻的那个。
哦,是你啊。对于郁尘欢,阮卿言没什么好感,想到这人那天第一次见自己就对她动手动脚,身上的味道不好闻还很是饥渴,阮卿言回头瞅了眼易心,想知道自己的吃食什么时候才能好。她现在就想走了,她可不想和这个黑头发雌性继续说话。
阮姑娘,你上次还没告诉我你暂住在哪里,我想找你,却都寻不到人。好不容易再看到阮卿言,郁尘欢自然不会放弃询问到的机会,她瞄了眼正在做菜的易心,见对方并未注意到她们这里,才笑着坐到了阮卿言身边。
我不想与你交配。见郁尘欢靠过来,阮卿言直接明了的说。她真是讨厌死这个黑头发雌性了,身上的味道香的过头,让阮卿言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要被熏得坏掉了。
阮姑娘这是何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