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做的糕点了。这么想着,阮卿言便把话压了下来。
尼姑,你要去哪?见天色还暗着,易初便穿着道袍要出去,阮卿言急忙起来,脚下一滑踢到了床下的柜子。虽然妖身比人类要结实许多,可阮卿言却是个娇气的。看着自己被撞红的脚趾,她抬头看了眼分明知道自己撞到却还对她不理睬的易初,委屈的低着头。
我要去后山采些东西。易初轻声说道,在一旁用清水将脸清洗干净。她本想今日去看易心,但想到厨房的青菜昨日已经没了,自己也是时候该去采一些,另外再找找看有没有适合阮卿言能入口的吃食。不然这蛇妖一直吵着想吃肉,着实太烦了些。
尼姑,你不关心我,我都受伤了,你也不问我疼不疼。看着易初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阮卿言不开心了。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踩在地上还有些红的脚,抬起来缓缓伸到易初面前。看到她那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易初微楞,低头瞄了眼那根连破皮都没有的脚趾,转身出了房间。
阮卿言:
日头渐渐升起,许多寺庙内的人起身准备诵经,更有人是一夜未眠。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因为长时间的运动,嘴巴和舌尖已经有些发麻,可听着身下人不停的呼唤,易心却舍不得停下来,也没办法停下来。
易心嗯你真好要来了喝下去。在身体绽放的瞬间,郁尘欢抱紧了易心,将她的头紧紧按住,易心只觉得有一阵阵热源顺着某个部位涌出来,她知晓那是什么,也并非第一次尝到那滋味,便张口将那些带着微酸的液体慢慢舔去,再渡入口中。
郁施主,已经一夜了,我我该去早课了。易心从郁尘欢腿间出来,她拿起一旁的手帕将唇瓣上残留的液体擦掉,便想起身下床,谁知她刚一动,郁尘欢已经扯过她的手臂,让她重新跌回到床上,准确的说,是正好压在了郁尘欢柔软的身体上。
易心,为何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叫我郁施主?你难道不该改口吗?在欢愉之后,郁尘欢比往常还要慵懒几分,且因为一夜的放纵,她的声音异常沙哑。贴着她软软的身子,易心有些微楞的看着她,思绪却渐渐飘得越来越远。
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日都陪着郁尘欢,两个人说是形影不离也不为过。易心时常在想,自己和郁尘欢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她很清楚她和她不再是普通的关系,自己身为佛门之人,却破了色戒,乱了伦常同郁尘欢做了这种事。
易心每天都在自责和愧疚,同时也是在担惊受怕,怕佛祖惩罚她,怕易初发现之后该如何。可纵然心里有那么多害怕,易心却能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正在一点点被郁尘欢侵蚀。似乎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易心便觉得郁尘欢生的极美,若自己能与她多说上几句话,就会十分开心。
当郁尘欢第一次要求自己为她做那种事,易心很清楚,自己心里除了害怕,还有顺从和放纵。有一就有二,再二又再三,易心已经忘了自己同郁尘欢到底做过多少次亲密之举,自己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变作了如今的顺从,甚至是对这种事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瘾。
这些事情易心没办法同任何人说,更不能和郁尘欢讲。可她是打心眼里喜欢和郁尘欢在一起,哪怕这人总是做些伤了自己的事,那日更是只顾着和阮卿言说话,将自己视若无物。可每当郁尘欢过来同自己道歉,用那温柔的声音叫自己易心,她便觉得再多的气,也都在那声呼唤里融化了。
佛曾说过,向佛之心,在乎于静,而今的自己,却乱了最根本的心。易心知道自己怕是动了佛门最忌讳的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偏偏郁尘欢又粘人的紧,让她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易心,怎么不说话?见易心始终沉默着,郁尘欢笑着问她,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我只是不知该说什么,你想让我怎么叫你?
你想怎么叫都可以,只是不许再叫我郁施主。你可以叫我尘欢,平时可以这么叫,那个的时候,也可以。
听着郁尘欢意有所指的话,易心又红了脸,她意识到两个人还不着寸缕的抱在一起,匆忙的要起身,偏偏郁尘欢用力抱着她不让她起来。在挣扎过程中,郁尘欢的膝盖不小心顶入易心腿间,和预想中的干燥不同,那处地方竟是比自己的还要湿润,这让郁尘欢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看易初的眼神忽明忽暗。
郁施主,让我起来吧。易心低声说道,她晓得郁尘欢的腿正抵着自己那里,身体的变化易心又怎么会不知道,可越是清楚,她就越是觉得难为情。自己分明是出家人,怎可动这种感觉。
易心,你又忘了,你该叫我尘欢,不是郁施主。我本想让你走的,可是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受下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给我呢?分明那里都变得那么湿,这般忍耐也是不好吧。
别说了
听着郁尘欢说出这番话,易心的脸更红,就连眼眶都羞得有些发红。她把头扭在一边,不想让郁尘欢再用膝盖顶自己那里,偏偏这人还一次又一次的磨蹭着,莫名的碰触让易心手忙脚乱,她觉得被郁尘欢碰过的地方好舒服,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