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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郁尘欢笑着看向满脸通红的易心,那药粉只是软筋散,而非其他过激的药物。她虽然强迫了易心与自己亲密,却不想连那种事都依赖药物。与其说郁尘欢还留着一点良心,不如说她是太过自信,在郁尘欢心里,易心这种未经人事小白兔,是不可能抵抗她的触碰的。
郁施主,不要这样。侥是再不懂,易心也大概能猜到郁尘欢此刻要做什么。她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女香客居然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就算她要做,可那种事不是男子与女子成了亲做了夫妻才能行的,郁尘欢和她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对自己做这种事呢?
只是,没等易心想明白缘由,郁尘欢已经按耐不住心里的悸动,懒得再等下去。她勾了勾手指,将易心身上本就宽大的道袍轻易挑开。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被除去,易心急的红了眼眶,她不停的求郁尘欢别这么做,可她越是讨饶,郁尘欢反倒越发兴奋。
易心,你哭起来的样子也很可爱。我本想今日让你属于我,可现在我忽然改变主意了。你放心,我今日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你乖乖的服侍我而已。易心,来。郁尘欢说着,已经褪去了身上仅有的肚兜和亵裤,她转过身把易心拉下床,身体的无力让易心跌倒在地上,抬起头便见郁尘欢正坐在床上,对着自己慢慢分开双腿。
易心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刺激,更无法预料她有天会遭遇这种事。眼前是属于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易心连自己那处地方都不曾看过,却没想到今日会看到郁尘欢的。
那里并不如想象中一般污秽,反而十分漂亮。粉嫩的颜色如稚嫩桃花,更像是池中盛开的娇莲。脆弱柔软,湿润粉嫩。虽然好看,可强烈的羞耻之心和愧疚感依旧让易心红了眼眶。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不停的摇着头,却被郁尘欢拉过去,按在了腿间。
易心,你在哭什么?我又没有对你怎样?不是吗?
郁施主,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会我真的不会,我若这般,佛祖会惩罚我的。
什么狗屁佛祖,有没有都不一定,易心,你不是一向最崇拜你的佛祖吗?现在就把我当佛祖一样好了,我喜欢你跪在那,舔我。
郁尘欢微眯双眼,语气夹杂了几分命令的意味。她坐在高处看着易心无助的哭着,这哭声让她有些烦躁,却又享受易心这副模样。她的确想把易心吃干抹净,可是自己的身体也很久没有过了,若是被这么干净的小家伙用嘴巴服侍,想来也是不错的。况且如今的易心还不会心甘情愿的把身体给自己,若再等些时日,或许会更加可口。
不可这万万不可不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郁施主,唔!易心还想拒绝,可郁尘欢已经强硬的拉过她的头,把她按在了那处地方。双唇触碰到更加柔软的位置,易心不停的摇头挣扎着,反而碰到了郁尘欢敏感的部位。她愉悦的轻哼出声,用双手抱着易心光秃秃的小脑袋,拍着她的肩膀。
易心好好舔我,否则我还会再去找你,若你这次把我服侍的好了,我就放过你。郁尘欢低声说道,因为动了情,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当然这话只是她骗易心的伎俩,后者却信以为真了。
易心知道自己这次逃不过,可郁尘欢说之后不再找她,反倒让她看到了希望。易心止住泪水,认命的闭上眼,用舌头轻舔着那个部位。她把那里想象成是馒头,想成是其他食物,而不是女子的那种地方。易心什么都不懂,只能僵硬且毫无技巧的舔弄那里,却也是这样生涩动作,让郁尘欢觉得很新鲜,亦是舒服。
嗯对就是这样舔轻点,再快点易心别用牙齿,那里很软啊郁尘欢轻轻按着易心的头,教着她如何让自己快乐,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人,郁尘欢眼中释放出光亮,看来在寺庙的这段日子,不会无聊了。
易心虽然动作笨拙,可好在有郁尘欢教她,倒也渐渐学会了些。感到易心那小小的舌头不停的扫着自己敏感的核儿,郁尘欢抱紧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这么舒畅过。怪只怪易心身上的味道太干净,也正是这份纯粹,让郁尘欢有了前所未有的敏感和悸动,连小腹都因为快感跟着抽搐起来。
察觉自己竟然会被易心这种毫无技巧的舔舐弄的泄了身子,郁尘欢故意不说,反而让易心更加卖力的爱怜那里,在汹涌的热液涌出之际,郁尘欢将易心的脸按在腿间,强迫她把自己流出的液体全数吞入口中。
嗯易心喝下去不许漏掉。郁尘欢轻声命令道,脸上尽是达到顶峰后的满足妩媚之色,她发现和易心做这种事比其他那些风尘女子都要舒服。易心很干净,不仅仅是身体,就连心灵都是干净的,被她用嘴巴服侍,让郁尘欢舒服的舍不得让她离开。
郁施主我我可以走了吗?结束了这场离谱的闹剧,易心低着头说道,见她嘴边还沾着自己的水,郁尘欢慵懒的躺在床上,到现在还觉得腿间存着几分悸动。她看了眼易心,轻轻点了点头,就见对方急忙捡了帽子,踉跄着跑了出去。
易心不敢直接走大路回去,特意饶了小道,直到回了房间,她才呜咽的哭出声音。她觉得自己和郁尘欢做了很过分的事,已经破了寺庙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