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阮卿言的手拿开。她回头看了眼阮卿言极为丰满的某处,只瞄了一眼便快速挪开,低头不再看。
阿弥陀佛,人之皮囊本就是虚幻一场,又何必太过在意。更何况,我也并非无其他食物。
尼姑又说些难懂的话,既然你有其他食物,为何不吃?
诶你这蛇妖,今日问题怎的这般多。
易初见阮卿言还在说些废话,自是懒得理她,转身继续去整理床铺。她听到背后的声音,见阮卿言又去柜子里翻吃食,有些无奈摇摇头。她本就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吃馒头和吃其他东西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曾有不少香客给过她自制的吃食,她大多都会婉拒,就算迫不得已收了,也都会分给寺庙内的其他小弟子,自己不曾留一点。
而如今...若有香客再给自己东西,易初倒是会不客气的收下,然后带回来给阮卿言。这蛇妖吃东西向来快,且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自己若是在她面前吃东西且不给她,阮卿言又岂能老实。所以,并不是易初不吃,而是吃食都进了阮卿言的嘴里。如今这蛇妖竟还来问自己,为何不吃其他食物。
今日你在易心那吃过,省着吃些,免得又撑坏了。见阮卿言没过一会就把盒子里的糕点吃了个精光,还要伸手去拆另一盒,易初急忙阻拦,给她倒了杯茶。
易心没有给我做东西,还凶我。阮卿言说起谎来面不改 色,且嘴上吃东西的动作亦是不停。在她心里,易心做的东西难吃便是没做,对她稍微大声说了句话,便是凶她。
易心不是会随便发脾气的人,定是你做了什么。在一起相处多年,易初还是了解易心的,这会听阮卿言说易心凶她,自然不信。
尼姑,你作何护着那小尼姑,她今日做的吃食尤为难吃,我只说了难吃,她就将那菜拿走不给我吃,这还不是凶我吗?
阮卿言有些委屈的说道,表情夹带不满,见她那双狭长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像是在等待一个结论,易初瞄了眼她漂亮的脸,沉默不语,心里更加无奈。
原来,在阮卿言的定义里,这便是凶她了。易初忽然觉得这蛇妖被自己照看,比被自己的师傅照看要好了许多。若换成师傅在,这蛇妖莫说吃这些吃食,怕是连馒头都分不到。如今易心那般做就被蛇妖认为是凶她,还委屈的跑来自己这里告状。易初瞄了眼阮卿言大敞四开的衣衫和嘴角残留的吃食,拿起手帕给她擦干净,又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尼姑,你为何不回答我?阮卿言显然没放弃告状之事,她见易初站在自己面前,拿着手帕给自己擦脸。因为这个动作,她们靠的很近,呼吸之间,便把对方身上的气息也都吸入其中。阮卿言静静的看着易初靠近的脸,她发现易初虽然没有头发,但五官其实生的十分精致。
易初的眉毛很细,有点浅,但不稀薄,且还十分整齐,像极了她那副认真的性子。易初的眼睛也是大大的,黑色的眸子颜色很深,其中总是藏着淡然和冷静。就像此刻,她认真的给自己擦着脸,单薄的唇瓣柔和的贴服在一起,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饱暖思淫欲,阮卿言看着还剩下一块糕点的盒子,忽然有些吃不下了,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易初身上。她觉得易初给自己擦脸的时候变得漂亮许多,身上的味道很香很香,眼中也充满了柔和。阮卿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同易初交配的场面,想着自己的身体和易初纠缠在一起,自己被易初搂的紧紧的。
这般想着,阮卿言的视线变得有些迷离,喘息也重了几分,她浅笑,忍不住伸手去摸易初的脸,将她慢慢带到自己身前。这个时候的阮卿言显然同平时不同,她的笑容很浅,隐隐带了几分邪气,上翘的嘴角有着勾人摄魄的魅力,一双金珀色的眸子散发出浓厚的渴望。
同这样的眼眸四目相对,易初只觉得阮卿言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似乎有千斤重,自己躲不开,亦是不想躲,竟是由着阮卿言与自己慢慢凑近。身体不知在何时被按坐到了椅子上,易初愣愣的看着阮卿言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阮卿言此刻的神态勾人极了,她继续朝自己靠近,往日里的慵懒和轻佻被她展现到极致,她全身都软弱无骨的黏在自己身上,呵出的香气极为香甜,让易初忍不住想闻到更多。手在这个时候不受控制的摸上阮卿言的腰,将她轻轻拥住,许是在过程中碰到了她腰上的什么部位,阮卿言轻哼了一声,笑意更浓。
易初再靠近一些。阮卿言轻声说道,声音比往常沙哑几分,她刚刚整理好的衣衫又散落开来,露出那两条突出笔直的锁骨,丰满的胸部亦是在绸缎之下呼之欲出。这样的装束,衬着她浅薄勾人的笑,将妖天生蛊惑人心的本事发挥到极致。易初的眸子亮了又暗,像是受到蛊惑一般靠近。两个人的脸颊越贴越近,易初渐渐闭上眼,由着阮卿言光滑的脸贴着自己的脸颊,在自己耳边轻轻低诉。
易初,和我交配吧。忽然,耳边响起这一句话,像是一把疾箭刺进易初的脑袋,让她的神智瞬间恢复清醒。她恍惚的看着自己搭在阮卿言腰间的手,还有两个人这般暧昧的动作,急忙起身,有些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