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稳稳地沿着暴起的血管从头到根部划过去,我透过口塞发出呜呜声,眼里再次因疼痛和无奈而涌出新的泪水。我试图把泪水从眼里眨掉,窘迫随着阴茎的疼痛和博动而渐渐减退,我的阳具仍然无助地握在手里,现在他弯起拇指按在肿胀的龟头上,开始一圈一圈地揉蘑菇形帽子突起的边缘,在他温暖粗糙手指的抚摸下我感到我勃起得更硬了,快感不停地增加增加增加,几秒钟後那快感使我神魂颠倒以至於身体被绑在门框上的疼痛都被忘了。
我的神经因为入迷而开始抖动和兴奋,好像马克因为我的受虐而要慰劳我,让我达到高潮……但这时他停下了,我再一次被孤单地吊在那里,四肢拉开充满疼痛地被绷在门框上,我的头脑和阴茎被性欲重击,我的阳具在空中上下跳动,完全被忽视。我听见笑声抬头,他把那小小的邪恶的牙签举起来给我看,他站在我面前,放开了我的阴茎,不再碰我,尽管他站得离我很近,可以感到他身上发出来的热气。而我是那样的想要他,我感到我陶醉了。
他退後几步用手做取景框对着我,就像画家作画时剪裁画面一样,我尽量大声地呻吟,用眼睛乞求他不要把我这麽难受地独自留下,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准备答应再让他折磨一天。他又退後一些随意地在一把扶手椅子上坐下来,夸张地大声叹了口气,在绝对痛苦的我的面前表现他是怎麽样的舒服。他审视着我,咧开嘴开心地笑着「嗯,呀!呀!你知道吗?我从没见过这麽美妙的画面,」他嘲弄着我,「我真希望有架照相机。哈哈……」他把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显得很开心。他那漂亮的双脚突出在牛仔裤外面,他宽阔光滑的脚对我来说正是一个很好看位置,他稍微动了动脚趾,我想他知道这会打动我。
我身上的疼痛和性欲的感情在血管里奔流,我的呼吸又快又浅,每一下呼吸都吸入他那性感的脚上的气味,我能很容易地看到它但碰不到。然後为了故意显示残忍,马克在自己身上做起我非常想要他给我做的事:首先他往上拉起T恤显示出他结实的稍微有些体毛的腹部,当我看着他时,他懒洋洋地用手指捻着细细的毛,另一只手往下伸慢慢拉开牛仔裤的拉链,他那大大的一包从开口处渐渐地露了出来,但还被白色棉布内裤包着,他用一个指尖轻轻地划过胀大的阴茎,它明显地搏动着,一下、两下,这时他不再等了,一只手把上衣拉到到胸口勒在胸肌上,另一只手从内裤里拉出了阳具,他见我望着他,挤出一大团润滑剂涂在阴茎上开始套弄它,开始慢,然後越来越快。
我的欲望又被他勾起来,嘴里开始越来越多地分泌口水,看着在眼前的场景,我感到嘴里的袜子被口水浸湿了。我的小弟弟在上下跳动着、痉挛着,但只能单调地跳舞,没人理它。马克的手继续越来越快地套弄着光滑而又发亮的阴茎,手变得模糊了,头向後仰起「哦!哦!哦呵!啊啊……啊!啊……啊——耶耶耶!!」他的脚底对着我,在他射出的时候,脚趾使劲弯曲,那浓稠的白浆向上射起飞越了他的肩膀消失在椅子後面,汗水使他身上脸上的皮肤表面发出隐约的闪光,他十分满足地、筋疲力尽地倒在椅子上。
「看得很开心吗?」马克沾沾自喜地朝我走来,在欲望和失败的打击下,我只是虚弱地点点头,我的整个身体在无可逃脱的捆绑下急速地颤抖着,我想的只有一件事……我胀痛的小弟弟!我低头看,它在下身突起着,每隔几秒就渴求地、不由自主地、徒劳地痉挛着,头上冒出了一点点前列腺液,我从来没体会到渴求的滋味是这样地难受!我的呜咽声被马克的袜子塞住了,这时马克走到我的身边,站得离我很近,牛仔裤轻轻擦着我的龟头引起触电一样的感觉传遍整个阳具,他伸手轻轻撕下我嘴上的胶带拿出袜子,我立刻开始活动我酸疼的下巴,马克很近地望着我微笑,刚才的高潮使他仍然喘着粗气,热气吹在我勃子上。
他用一只手伸进牛仔裤,当手拿出来时手指被他的精液弄湿了,他用滑滑的手指在我嘴唇上抹,就像给我涂唇膏似的,我舔着唇上美味的带有咸味的东西,这又引起一次小弟弟不由自主地痉挛,磨擦着马克粗糙的牛仔裤,我喘着气求他:「求……求求你……?」「求我?」马克抓住机会嘲弄我「求我什麽?……求我再多胳肢你?!」他把两手放在我的两肋,做出要再折磨我的威胁姿态。「不!!不!!求求你,不是这个!不要……求求你!」我可怜兮兮地哭求他,唯恐他可怕的挠痒刑法再次开始,「那你求我什麽?」他把手从那危险的位置放下来,假装有些恼怒地问我:「你要什麽?我还有不足一天的时间了,你知道的。」
这时一个坏坏的微笑爬上他的脸:「哦!刚才我说什麽来着?我还有不足一天的时间了,对吗?」我转动脖子找到他书房里挂在墙上的钟,才过了三个小时!!他不会一直这样一整天吧?还有21个小时我怎麽受得了?!我想提抗议,但又怕有一点点抱怨会惹他又来堵我的嘴,所以只能紧闭嘴唇不作声。看到我瞄了一眼钟他笑了,他知道我这会正感到绝望,他很高兴。
「好!什麽?!你要什麽?」他问我。他要我亲口说出来!他知道我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