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游戏啊?当我看他随後从盒子里拿出的东西时我惊慌起来,一个电动模型火车上用的小型变压器。我的声音没经过大脑就愚蠢地冲出来:「不要!什麽该死的方法!!」一句话没说,马克走到地板上的潮袜子边,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塞进我嘴里并用胶带帖住了,他摇着头说:「没办法,我还想听你竭力尖叫呢,但我不想受你的口头虐待!」他独自笑着,突然在我两肋上挠了一把使我猛跳了一下,就又在地板上坐了下来继续把变压器接在我脚趾下的黑金属上。
「我劝你跷着你的脚趾头。」一直这麽跷着脚趾我感到很无聊了,有时我放下来歇一下,就按下了那上面的红按钮。马克再次警告我:「我马上要接通变压器了,相信我,你不会想要按下那个按钮的,明白吧?」又是那邪恶的微笑。无声的哀叹,我跷起脚趾离开那红按钮。为了避开按钮我得用脚跟站着,有点摇晃。很不舒服地扯紧脚趾、尽量向後跷着,连脚掌前部的球形关节都离开了地板,时间一长这样很不舒服。
「现在你明白怎麽玩游戏了吧?」马克虐待狂地微笑着问,很不幸,我明白!马克一边看着我的脸,一边接通变压器的电源,把强度旋钮调到中等,从那黑色小盒子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这是一种电源等着释放出来的警告。马克突然毫无警告地伸手按下按钮,一股突然的电流在我的阴茎和睾丸上爆发,那疼痛就像有谁用力抓住我的小弟弟猛拉。我知道那个变压器的电流不会对我造成真正的伤害,特别是放到中等强度上,但那闪电似的痛苦穿透了我的阴茎和睾丸,从胸膛里迸发出的尖叫声还是撕开了堵嘴布。疼!很疼!但这过程,抖动的电流通过我的阳具把我推到了性高潮的边缘,但那疼痛却又使我不能真正射精。尽管这是一种新的拷打,但我的勃起比以前更刚硬。
「怎麽样,像下地狱吧?嗯哼?哈哈哈……」马克自得其乐,「你要保证脚趾一直这麽跷着,就没事!怎麽样?」我点点头。又是坏坏的一笑,他噗的一下把肚子贴在地板上就趴在我脚趾前,从地上拣起两根牙签,一手拿着一根,把那残酷的尖靠我脚趾越来越近,我疯狂地摇我的头,用眼睛祈求着他,堵着的嘴呜咽着,但他像没感觉到一样,渴望着他的游戏。
「记住啊,要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跷起来……」在他把牙签尖触到我大脚趾底部的嫩肉前再次提醒着我。第一下接触使我倒抽一口气,我咬紧了嘴里的袜子免得尖叫起来。马克立即开始用两支牙签尖在我两个脚趾底部同时稳稳地划着圆圈,我极其想要弯曲脚趾来保护嫩肉上所受到的攻击,但我必须把注意力集中在使它保持在原来的位置,使它安全地停在地上那个可恶的红按钮的上空。然後马克开始让牙签从脚趾顶向下折磨特别怕痒的大脚趾和第二趾之间的皮肤,我脚趾开始因为需要弯曲和尽可能的保护而抖动起来,但我强迫自己保持抬起不动,除了一些微小的抖动。我让它们保持抬起而使它们完全暴露出来饱受折磨,是因为我知道哪怕脚趾很小的弯曲都会触动灵敏的按钮,我已经尝过那玩艺的滋味了,比这种无情的折磨更厉害。
很快他就把折磨的范围扩展到了所有十个脚趾及趾缝,我试图预测他下一次可能动作,因为假如我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就会有些备就好忍受一些,但他有时使劲刺那些敏感点,有时两支牙签同时触到一只脚上,在这种情况下我就非常意外,放松警惕,我的脚趾就会猛抽、痉挛,每次都会离那按钮很近,这该死的电钮!每次的脚趾靠近触动它,就听马克虐待狂的笑声,他总是向上瞄一眼我暴露在外面的阴茎和睾丸,期望看到由我的脚趾给我送来一次充满疼痛的电脉冲穿透我坚硬的小弟弟。
马克用这种刑法款待了我那无助的脚趾足足45分钟,我知道是45分钟,因为挂在墙上的钟也在嘲弄着我似的慢慢地走过那难耐的时光。
我忍耐着不出声只保持了10分钟就失败了,不到一刻钟马克那邪恶的「游戏」就打碎了最初要忍住笑的想法,然後放声尖叫求他宽恕,但他假装不懂我含混不清的拼命的哀求:「什麽?你要在这里,这两个脚趾之间?」「快点?你说再用力点?」「别停是吗?」
这种「游戏」20分钟後,眼泪就放肆地在脸上流淌,新的一轮汗如雨下,全身颤抖,不停折磨的笑声从胸膛的深处冲出喉咙,仍然塞在嘴里的袜子使我要窒息了。
大约在严刑折磨到30分钟时马克变得有些失望了,因为我很好地控制住脚趾的位置,所以就快速地、用力地在我脚趾上、脚掌球部很疼地戳、刺、划,进行野蛮的报复。这种方法明显地增大了我的痛苦,尖锐的刺痛和无法形容的痒感在脚趾上爆发,我终於受不了了。脚趾到底还是折磨之下反射性地弯曲下来,我感到要碰到那个红按钮了,我立即想缩回来但已经晚了。
只有一秒的几分之一,充满恐惧的几分之一秒,我听见那电源的嗡嗡声变响了,然後就感到极痛苦的电击同时落在我的睾丸和龟头上,我低头看见我的阳具和睾丸突出在短裤的上面,整个坚硬的阴茎在电流的作用下摇摆和跃起,电流就像一只烧红的铁手扭绞和猛扯我的龟头和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