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绝对恐怖的眼光看着他把羽毛的尖端伸向我完全暴露出来的左侧潮湿腋窝,我试着移动想躲开它,但马克把我绑得那麽牢那麽紧,我只能让身子缩进那麽一点点来躲避那恐怖的羽毛,在他开始慢慢地用羽毛尖在腋下有毛处故意轻轻地画圈时我再一次哀求希望能得他的怜悯。他只是冷冰冰地微笑着,我用力咬紧了牙关,决定不给马克得意,尽管我知道最後还是不得不投降。很快地,羽毛下移经过我的肋骨逗弄和折磨着我的肚脐,然後又移到了另一侧肋骨但还没碰我的腋窝,这时我颤抖着努力保持着镇静同时感到汗珠流到腋下,又流过身体滴在我穿的灰色羊毛短裤上。
「嗯,好!我喜欢听这个。」马克在我耳边悄声对我说着,然後用一只手迅速地撕去胶带拉出嘴里的脏袜子,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挠我的肋骨,立刻被折磨出来的高声大笑冲出我的嘴:「啊哈哈哈哈……,不不不!!!哈哈哈……哦上帝!求求你停下!求求你?!!?」他又重新用两只手来残忍地胳肢我,狂笑和哀求不断。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对此他感到格外地满意,然而他并没有打算停止。他那邪恶的双眼告诉我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我绝望了,也要疯了,我觉得再要是不停下来的话我就要昏过去了,现在汗水毫无阻拦地从我受尽折磨的发抖的躯体上流下来,保持浅呼吸的努力早已被抛到脑後,只要可能我就大口地吸入空气,尽管这样会给我被无情地拉开的手臂和腿上带来剧烈的疼痛。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发生的一切,我闭上眼睛打算不理睬那右侧腋窝越来越恼人的感觉,祈祷这一切在变得更糟糕前尽快结束。我被胳肢得站不住了,但我从来也没有考虑过如果我就这麽无助地、被这麽紧地绑着,根本不可能用动弹来保护我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不停地胳肢,在这种严峻的折磨下我会怎麽样。也许我对马克的折磨一直忍住不作出反应,时间一长会使他觉得无聊了就会放我走了。但是接着我感觉到他把羽毛扔到地上,我感到他的手指尖轻轻地放在我两边肋骨上,没有动。我睁开双眼,看到他的脸就在我面前,那冷冷的虐待狂的微笑,那双狡滑的双眼,他没觉得无聊!「准备好了!?」我摇着头:「不不不不……」但他不睬我。
料的更残忍,我含糊不清地尖叫,「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马克!求求你!?!」但这些都让我自己的脏袜子做的塞口物给堵住了。「对不起夥计,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他从身边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白羽毛,当他用手指捻着羽毛转动着靠近赤裸的身体时,我只能瞪大了惊恐的两眼看着。「呜?!!呜?!!!」我再次试图乞求马克的慈悲,但是被堵在嘴里很咸的袜子给堵住了,我拼命向两边摇头努力向他表示我的意思:「求你不要对我这样做!」但马克假装不明白我要做什麽。
第一次攻击是慢慢地有力地一划,这是有预谋地残酷地一划:从脚跟开始,划过脚弓,再往下到达我支撑全身重量的脚趾上面一点的那个球
吊绑使我只能用脚趾尖站在地上,脚感到很疼,我想要站平在地板上来保护敏感的脚趾、足底和脚跟,但我够不着地,脚趾落地根本不能起任何作用,我的脚掌仍然不能踩到地板上,全身的重量从脚趾上移开只会增加手臂上的拉扯。新一轮的挫败使我意识到我同样无法使我的脚避免像躯体所受的折磨,而且我知道这将会更厉害、更糟糕,因为我是个小男孩,脚底最怕胳肢了,这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马克坐在了地板上开始靠近我被绑住的左脚。我感到一个尖锐的小东西,像个针尖触到我左脚跟的嫩肉上,这时我紧紧闭上双眼咬紧牙齿来迎接将要到来的一切。
眼泪从我的脸上滚下来,我感到很羞愧,这是失败的、疼痛的、可恨的无法控制的狂笑的眼泪。「求、求求哈哈哈哈求你,我、我、我要歇一下,歇一下!!至少歇一下,只是歇一下,只一小会!!哈哈哈哈……,求你了?!」的确停下了,我还真感谢上帝,虽然我不是一个教徒。我真正认为马克终於可怜我了才停止了对我的折磨。我再次开始浅呼吸,被拉伸的身体的每处细小的地方都疼得发麻。我睁开眼睛期望看到马克会准备好把我从紧绑中解开,谁知我看到的是他微笑的脸又凑近了我,手里拿着几根尖尖的牙签给我看,那冷冷的笑容掠过他那英俊的脸,「我们为什麽不在你的脚上试试会怎麽样?」「不!」我对他大喊,「不!求求你?」我这才明白他为什麽让我赤脚。
这开始的才是真正的折磨!他的两手像爪子一样地顶在我两边肋骨上,他现在动作粗暴多了,他的确厌烦了用羽毛轻轻地戏弄,开始用手指残忍地连续不断地攻击我,他又戳又刺又抓又捏!!像不断的电流、像闪电一样通过我的躯体。如果真是闪电的话我至少可以忍住不理它就会很快过去,但这可是一下两下三下……持续不断,我是那样地想逃走或至少能用胳臂去保护一下两肋,但我连扭动一下都不能,我简直要发疯了!!我的身体被硬硬的皮铐拉得很疼,四肢张开着展现在马克这个虐待狂面前想要躲开一毫米都不能。就这样坚持了五分钟後我实在忍不住了,暴发出绝望的狂笑充满了安静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