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微笑。
「回来?!回来?!你们两个该死的要去哪儿!?!」
「啊哈,啊哈,啊哈…」马在责怪地在我面摇着他的手指。「语言,语言!」
我尽可能客气低声机械地道歉:「请你不要这样对我,马克。」马克这会用更严厉的声音对我说:「你看!这都是你的不对!你这大笨猪!你这猪喝了这麽多的啤酒,我们正要到酒吧去喝两杯呢。等我们回来,你就可以小便了!!明白吗?!要不就让我们看看能不能把你慢慢折磨得小便直流!!?」那威吓在我身上引起了像触电一样的反响,上帝啊!我默默地祈祷,千万别这样!跟他没什麽可商量的,显然他是事先早就计画好的,这是他特别为我准备的长长的折磨链上的一环,我不可能说服他让他放弃。
然後他又重新把我的嘴塞住,并解释说他不希望他的邻居听见屋里什麽声音後会过来表现出过分的关心,他最後做的事充分表现出他是什麽样的虐待狂魔鬼,他走到书房里的小吧台里打开了水龙头,小小的水流开始连续地流到水槽里,那声音立刻把我的内急扩大了至少三倍,膀胱的胀痛简直他妈的无法忍受。我必须缩紧胯下所有的肌肉来保持小便不漏出来,我必须使劲地夹紧我的两腿来帮助阻止不由自主的尿流,但却又被马克为我设计的绳索和绞盘系统痛苦地紧紧地拉大张开着。我刚过了11个小时,在这期间我每时每刻都在忍受各样的痛苦。
在离开前,他轻轻地拍着我满是泪水的脸颊,带着微笑轻声地对我说:「後悔你曾想在棋盘上打败我了吧?」我无奈地望着他们离去,没有给我丝毫消息什麽时候才能回来。凯莱跟着马克走出前门,回过头来向我招手,格格地笑着。「混蛋!小子,这是多麽…多麽残忍!!」
於是,剩下我独自一人。独自一人,绑成那样,阴茎极度勃起挂在短裤外面没有希望得到释放和满足;独自一人,膀胱极度胀满急需要立刻放空;独自一人,被残酷地充满痛苦地紧紧地拉开四肢绷绑在「朋友」家里的门框上,我什麽也不能做,只能被堵着嘴,站在那里,听着时钟一秒一秒地慢慢地走过去以及水流落到水槽里的痛苦的声音,我真想要把耳朵堵上来挡住那烦人的声音,但连这我都做不到。更长久难耐的两个小时,我忍受着难忍的折磨,被紧紧地绑着,只能用脚趾尖点在地上,急需要小便的感觉比什麽都难耐。好几次我几乎都要忍不住解出来了,想沉溺於小便後带来的舒服感,但想到一旦被马克和凯莱发现我尿了裤子那是件多麽难为情的事时我又制止了自己,聚集起所有的力量来竭力忍住。终於,就当我实在忍不住就要放弃的时候,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凯莱进来了,光明到来了。
在他手中握着一条牵狗的皮带另一头拖在他身後的门外。「我给你带来了惊喜!」用一种气人的歌唱一样的声音说道。他用力拉着皮带,把马克从门外拉进了屋里。他的双腕好像是被绑在背後,皮带系在他牛仔裤前面的皮带环上,当马克被拖进屋时脑袋低垂着。凯莱把马克拉到我仍然被浑身疼痛地绑着的门框前,我听他在问:「想要交换位置吗?」我兴奋地咕哝着,但说不出听得懂的话。这是真的吗?我的苦难终於要结束了?还是他们要玩的另一个残忍的游戏?
凯莱大笑着走过来,从我嘴里拿掉了袜子。马克默不作声地看着,对即将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似乎很恐惧。当我的嘴里的脏袜子一被拿走,我急切地想要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怎麽…怎麽啦?」凯莱对我解释说,在酒吧马克挑战比赛打桌球,两人都十分自信,最後两人打赌,输的人回来後立刻替换我在地狱的位置,除非我自愿代他受刑,这时他再次问我:「你想和马克交换位置吗?」
「我吗!?!他妈的我当然要换!!马上放我下来!!」
「但我有一个条件……」凯莱说。我的心又沉了下去……还有什麽花招吗?!「为了表示你对我的感谢,你必须吻我的脚,舔它们直到我叫停为止!」他淘气地笑着。
就这个?天哪!真不知道多少次当他脱掉鞋子的赤脚在我面前晃动时让我想入非非!他的脚漂亮,又大又宽,脚底看上去又嫩又光滑,我一直梦想着要吻它们,品尝它们,看味道怎样。太好了!!比我希望的更好!
「好,好,凯莱!我愿意!我愿意!请你快点放我下来,我小便急死了!!!」
他最後一次笑话我,放松了紧绑着我的绞盘,从我手腕和脚踝上解下了皮铐,我像箭一样直冲进厕所。在我整个一生中从来没有从小便中体验到这麽痛快过,我的膀胱终於放松了。释放的美妙感受着实让我狂欢了好一会儿。这时我唯一的折磨是我没有得到满足的依然坚硬的小弟弟。
当我重新回到房间里时,一场美丽的图景正等着我,凯莱已经把马克像不久前的我那样绑了起来,我们用我的袜子塞住他的嘴,一起愉快地开始折磨起他来。我们把他紧紧地拉伸开,嘲弄他,把他胳肢得半死,让他自己给阴茎和睾丸送去一次次的电击……整个过程中,每次当他痛苦地哀号或呻吟时,我就提醒他当我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时候他是怎样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