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甚至冲破了马克那臭袜子,在屋里很响,更多泪水沿着前面的泪痕流出来,我用力挤紧了眼皮,然後那疼痛就如来时那样很快地消失了,我深深地吸气,试着把自己重新拼起来,我只听见马克的笑声,我低头看到他准备开始再次刺我的脚趾。
「哦上帝!他一点都没有怜悯心!」我对自己说。
我再次咬紧他的袜子拼命地保持脚趾不动,但没用,这种新的手法太厉害,马克知道这很奏效,当他对我露出牙对我邪恶地微笑着的同时,这种虐待狂式的戳刺一直不断,当我的脚趾不知不觉又弯曲时,又一次按下了按钮,从游戏开始这是我阴茎第二次受到疼痛难忍的电击,剧烈的疼痛再次在我整个阴茎上泛滥,疼痛与急切的释放的需要混合在一起,然後流过小弟弟的电流衰退下来,仍然使我处於高潮的边缘而始终达不到,阴茎的顶端漏出了一些前列腺液,我觉得我快要昏过去了,身子在绑绳中软了下来,当然我脚趾再次跷起来。
「OK!我猜你赢得了休息时间,夥计!」我听他在说,同时他切断了变压器上的电源。一声放松的叹息,我放松了我紧张疼痛的脚趾,让它们在地板上休息,踩在现在不起作用的按钮上,这时他的门铃响了。马克离开了房间,利用这时间,我活动着僵硬的脚趾,聚集起精神。
几分钟後我听到有人说:「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睁眼一看,原来的我们共同的朋友凯莱,他站在我面前,大张着嘴盯着我,对我的困境十分惊讶。一阵困窘的波浪洗过我的全身。现在全身暴露地站在他们两个面前觉得自己更易受到攻击,失望勃起的阴茎和睾丸挂在短裤外面,我本能地想要遮掩但却一动都不能动。马克大声笑着说:「他打赌输了,我能说什麽?」和凯莱一起走进来。
「酷……」凯莱慢慢地走到绑着我的门框边一边轻轻地自语,他走得离我非常近。他是一个肮脏的长着深色头发的白人男孩,下巴上有些稀疏胡子,短短的头发乱糟糟的,当他审视着我悲苦的情景时一种高兴的微笑在他那漂亮的脸上展开,两只蓝眼睛放出光来。他慢慢地摇着头,嘴里啧啧有声,好像是在说:「你怎麽搞成这副样子?」我的嘴被塞住说不出听得懂的话,只能站在那儿让他仔细研究,我有一个比较渺茫的期待,希望他会反对这样对待我,他自己把我放开,至少试试说服马克放了我。当我看见他详细地看着我被捆绑的情况时脸上流出的残酷的迷恋的神情时,我的希望就烟消云散了。他的眼睛游过我被皮铐扣住拉向门框角的手腕和双臂,游过我汗湿的张开的腋窝,游过我伸展的胸脯和躯干,游过我的双腿和被绑在一起牢固地绑在绞盘基上的两脚和脚趾,然後又看回到我的脸上来,笑得更欢了。
他动动蒙在我鼻子上的袜子回过头去问站在他後面的马克:「这是你的袜子?」马克笑道:「对!」「是你才脱下来的……还是乾净的?」凯莱的下一个问题。马克微笑着,摇头时深色的头发垂下来搭在眼睛上:「不,刚脱下来的,一点都不乾净,相信我!另一只在他嘴里。」「哦!小子!!这太卑鄙了!」凯莱回答。当我想到他可能会为我求情时我的心跳加快了,但立刻又沉了下去,我听他在接着说:「我喜欢这个!!!哈哈哈……」他蹲在我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暴露在外连着导线的阴茎和睾丸,伸手在我阴囊下把短裤上的松紧带拉到最大,我再次感到羞耻,但这反而使我小弟弟变得更硬。
凯莱指着我的胯下问:「这个!这里是怎麽回事?」突然放掉松紧带弹在我的睾丸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我深吸一口气,他们俩都笑了。马克向他解释了他逼我和变压器做的游戏,凯莱弯下腰去研究着我脚趾下的按钮。他摸摸导线和箍在我阴囊和龟头上的环,并轻轻地拉拉,刺激和逗弄着我胀得饱饱的小弟弟。我喘息着,但声音都被马克的袜子堵住了。
凯莱看着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他说:「好!开起来吧!我想看看!」
我想大喊「不!!不要啊……求求你!?!」但我只能睁大饱含恐怖的眼睛和拼命地摇头。
「看上去他不想玩。」凯莱讥笑着说。
「对,他恨这个游戏,但他已经休息得够久了,我来做些小小的调整」,我正好看见马克在变压器的旋钮上随意地调整,然後没有任何警告地合上电源开关,我的脚趾还压在按钮上,我又听见电流的嗡嗡声,我立刻跷起脚趾但还是迟了。调整後的变压器不再是同时给两个环送电,而先是慢慢地给阴囊的环加电,起初是强烈的快感,我的蛋蛋在美妙的小电流下哼哼着,阴茎越来越硬,但电流的强度继续增加,变得有些疼了,我可以感觉到精液在睾丸里涌动,我快要达到高潮了,我快要到极限了,我的精液沸腾了,马上就要像要支标枪一样喷出来。
就在这时阴囊的环的电流转到了龟头上的那个环上,不过这次不是慢慢变强,而是一下子显示了全部的威力,感觉就像是一个烧红的铁环套在龟头上,把正要从阴茎里冲出来的精液封在里面,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被龟头上剧烈疼痛无情地打断!疼痛不断增强。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感到失落。眼泪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