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我的脸,我甩掉了它们。我站在那里,无默默地出汗,脚趾安全地跷起。我悲惨地站在那儿,脚趾疼,全身疼,而我那两个「朋友」站在那儿对着我大笑。
「夥计,我敢打赌,那很疼!!」我听凯莱惊叫。
「想试试吗?」马克嘲弄着他。
「不,谢谢!我想站你在一边更好,哈哈哈……」我感到惊慌的是凯莱好像对我受折磨的欣赏程度一点也不比马克差,我感到绝望。我看了下钟,才过去了6个小时!!他真要这麽拷打我24个小时吗!?我已经觉得受不了了,我只想这一切都停下来,都过去了!我肯定打这种赌是我所做的所有事中最最愚蠢的。
现在我们只要在这里等他放下脚趾来下一次电击?嘿嘿嘿……」凯莱滑稽地使劲搓着两手表现出他的虐待狂心情,「要等多久?」
「如果你高兴的话,你可以做些事让他落下脚趾,你是我的客人嘛。我在接通变压器电源的情况下折磨了他的脚几乎有一个小时,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可怜的家伙这麽悲伤。哈哈哈……」我开始觉得马克是个魔鬼,我掉进了地狱!
「他怕痒吗?」
「就像个姑娘!」
凯莱走上前来站在我面前,再次打量着我的脸,一边问马克:「他的两肋?」
「哪里都是!」
凯莱在我的两肋下各放一只手,他的手指轻轻放在我腰里不动,放在我赤裸着被汗水打湿变得光滑的易受攻击的地方。
「哦上帝!」我对自己说,「哦!上帝,求你,不!不要不要不要啊……」这时他用手指挖进我的肋骨,就像地狱里的恶魔一样玩弄着我的两肋。说不出的难受淹没了我整个神经系统,无法逃避,我只能在潮袜子里尖叫、大笑、哭喊和呜咽。凯莱有力的双手在我两肋毫无怜惜地上下游动,无休止地在两肋上下游动,残酷的精力十分充沛,我以前怎麽没注意到他?偶尔他那可恶的手指在我汗湿的腋窝稍加停留,用恼人的轻触抚摸湿湿的腋毛,然後就又回到两肋继续干,我知道他是想把我的注意力从跷起的脚趾吸引开,但是在他挠我的难受的每一秒钟里,我都保持脚趾安全地远离那按钮,整个折磨过程中我的小弟弟都坚硬如铁。最後他放弃了,我再次看了下钟,他不停地整整拷打了我30分钟!
凯莱跌坐进马克身边的一张躺椅上,後来的几分钟他们躺在那里看着我的样子微笑着。这时凯莱的眼睛盯着屋子另一边的一样什麽东西:「嘿,这东西怎麽样……!」他站起来走到那个屋角,那里有马克的一些健身器材。他拿起一个5磅重的踝负重来到我身边,跪在我的面前,把那重物放在我的脚尖上,然後用尼龙带绑在脚上抽紧绑带,确保我不会把它从脚上晃掉,就又回到马克身边看着我,马克开玩笑地推着凯莱的肩膀笑着说:「你真毒,夥计!」
「你认为他的脚趾举着重能多久?」凯莱问。
「哦,在这以前我已经使他的脚非常疲劳了,我想不会太久!」他们俩相对着恶毒地咧嘴笑着。
格外厉害的疼!我低头看见脚背上每一根肌腱都绷紧了来承受着重量,我不知能撑多久,最终我的肌肉过度疲劳,脚趾落下了。又一次痛苦难忍的电击袭来。疼得厉害,而且因为马克调整後的方式更糟糕,慢慢地挤着睾丸,把我带到急需要释放的顶峰,然後对龟头强烈的电击阻止射出来,而我这时希望释放的欲望比希望停止拷打的欲望更强烈。更使我害怕的是我的脚趾已经不能再稳定地举起那些重物,完全违背我的愿望地每过大约两分钟脚趾就沾一下地板,按下铵钮,我被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电击,挤压、电击,挤压、电击……疼痛和欲望使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马克和凯莱躺在躺椅里看着我受刑,笑得滚来滚去,享受着我每个痛苦的瞬间。正当我想着我的身体再也受不了更多的折磨,这种折磨再也不会中止的时候,马克关掉了变压器。
「我想他已经受够了」,我听他对凯莱说着,我再次瘫下来,筋疲力尽,活动着我的脚趾,低头看着我跳动饥渴的小弟弟,梦想着如果我能用手握住它让它射出来的话那感觉会是多麽的美好。
「这是干什麽的?」我听见凯莱有问,睁开眼我看见他走到门框的上下两个绞盘前,马克解释说那样可以把我的两脚分开绑,我的身体会被故意慢慢地拉开,越来越紧,越来越疼,变成个大大的展翅鹰。
「就像中世纪的刑架?!像在严刑拷问他?!」凯莱被这种想法激动得坐立不安。
「是的!非常像!」马克答道。
凯莱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我们来折磨他!」
听他们说了这些话,我那仅剩的一点镇静荡然无存,我立刻掉进已经经历了这麽长久的最惊慌的感觉和绝望感之中,我已经被用这样难受的姿式捆绑得太久了,那无休止的折磨拷打使我快要崩溃了,我浑身都疼,大脑因为还要努力忍受以後的8个小时的折磨而变得木了。还有更多折磨的威吓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此时我知道我崩溃了,闸门全部敞开,我开始真正地哭了,疼痛、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