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和耻辱使我痛哭失声,冲出胸膛,涌入喉咙,透过马克的袜子,一发而不可收,现在不是掉泪珠,而是泪如泉涌。在我两个朋友面前这样表现得这样脆弱我感到很羞愧,但我无法自制。眼泪不断地涌出,我止也止不住。在失控地哭泣时我完全绝望地垂下头,看见一滴滴的泪水从眼里落下滴滴答答地洒在被绑在一起的脚趾前的地板上。
我对凯莱建议的反应使他似乎有些不安,他扫了一眼马克,回到我发抖沮丧地吊在门框里的身体前说:「好像我们该听听他要说什麽?」马克耸耸肩膀说:「你是我的客人,我提醒你,这小子今天嘴巴不太乾净,他被塞住嘴是他自己造成的!」
凯莱走近我,凑近我的脸轻轻地对我说:「好吧,夥计,现在我要把这些讨厌的袜子拿出来了,你要小心嘴巴,做个好孩子,行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试着止住泪水,他解开了我的嘴巴,我慢慢地咬着我的舌头避免再说出诅咒的话来,马克的臭湿袜子再次被拉出嘴,然後又拿掉了蒙在鼻子上的,代替马克脚臭的新鲜乾净的空气立刻充满了我的肺,我觉得稍微清爽了一些。凯莱把袜子放到鼻子上试了一下,脸绉在了一起:「哦!上帝!马克!这简直太恐怖了!!」他把袜子朝还躺在那里的马克身上扔了过去。马克只是笑着把它扔到一边去。
我不敢再开口,生怕我说的话会触犯了他们中的任一个,我已经这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了。我已经彻底被击溃了,不用他们命令,我想最好的办法是他们不问我决不开口。我认识到这会我已经沦为他们的奴隶了,我觉得这样很羞愧,但我更怕被惩罚。我只是等待着,祈祷着我这样努力地配合会赢得他们的怜悯。
「你还行吧,夥计?」我听见他在问。
「不,凯莱,」我尽量用平缓适度的语气,不露出丝毫的冤气:「我想我已经再也受不了了。」我听到马克在凯莱的背後吃吃地笑,凯莱回过头去扫了他一眼又转回来,我惊恐地发现在他脸上那一丝关怀又被虐待狂的微笑取代。我咬住舌头再次无声地祈祷:希望他们觉得我已经受够了。
「欧…但我还没看到你被拉开绑起来呢!」他在抱怨好像我建议结束拷打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他再次转向马克:「你怎麽想,尊敬的法官?」
「你说吧,凯莱,你想怎麽做都行。」他再一次残酷地笑着回答。
凯莱专心地盯着我的脸:「把他拉开绷起来!我一直觉得这是最酷的刑法,但一直没有机会亲眼看见真人受刑。」我在脑子里与咒?、抗议、哀求等想法斗争着,我终於保持沈默,我们互相看着。我的眼泪已经不知什麽时候停住了,但现在又要涌出来了,正巧这时那坏坏的微笑在他的嘴角上展开,这时他是多麽的漂亮和孩子气,那明朗的笑容、雪白的牙齿,淘气,甚至有点虐待狂,使我的小弟弟又硬起来,尽管我对地狱似的处境很害怕。
我肯定自己毫无办法,他们对我没有丝毫的怜悯!无论我说什麽都不能阻止他们,我意识到我所能做的就是使自己更糟糕,所以我只能什麽也不说。马克和凯莱立刻忙了起来,把我的脚踝解开分别绑到连到两个门框下角绳子上的皮铐里,一会儿我就又重新放绑得像只展开双翅的鹰,等着慢慢地被拉开来满足凯莱的好奇心和供他娱乐。这次不像一开始那样逐步拉紧,凯莱急着要看我怎样被这刑架吊起来受刑,因为他已经错过第一次的机会了,当我一被重新绑成展翅鹰的样子,他们没浪费一点时间,马克开始摇拉伸手臂的绞盘,同时凯莱弯下腰去摇拉开两腿的绞盘,我没有时间在疼痛变强之前调整姿式,终於我觉得身上每块肌肉都像火烧一样,被拉伸到了极限,尽管这样,那绞盘还是再摇了一圈,我的四肢快被从关节中拉脱了,疼得两眼发黑,感到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
我只能大声地呻吟而不敢再咒?,我已经学乖了。无论他们对我做什麽,我只能笑和忍受,否则就有可能搞得更糟糕。我感到真的快要被拉断了,他们还是再摇了三圈,然後才停住了,我比第一次被绷得更紧,甚至浅表的呼吸都会使被过度拉伸的肢体很疼。我疼得喘不过气来,身体根本一点都不能动,体液从我被折磨的身体上渗出来:泪水、汗水、前列腺液…,很脏!
他们後退一些观赏着他们的成果,凯莱摇着头研究着我被极度绷紧状态下的身子,愉快地喃喃地说:「哎呀,那肯定会很疼!!」我什麽都没说。
马克再次笑道:「现在再胳肢他!!」
「不!!」我想也没想就尖叫起来。
他们用警告的神气瞪着我,我立刻闭嘴并低头看着地板,重新使自己保持沈默。
「是的…可以!」凯莱假装着坤士彬彬有礼的声音回答着,接着是虐待狂的笑声。
後面两个小时是不间断的酷刑折磨,每15分钟他们交换一次,而我则没有一刻的休息,他们在折磨我的间隔有时间休息,所以他们拷打的强度一点都没有减弱过。他们用手指、羽毛、牙签、叉、圆珠笔、冰块和发刷使我无休止地一直处於受折磨的狂笑中,好像永远没个尽头。我一直在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