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开心的样子。」
这下子换我接不下话了。
我俯瞰看着泳池边的人们,大人们吃肉喝酒,好不快乐,而孩子们则在玩着水,在池畔奔跑嬉戏着。
没有人会想到有人在阁楼里,为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争执。
我放弃了。
於是我倏然蹲下身子,快速脱去秦献民的外裤,拉下内裤,放出他半硬的阴茎,张口含入。
「你不是觉得被强迫,不开心吗?」秦献民说。
我没回答秦献民,只是用舌尖舔着他的马眼,品嚐从中溢出液体。
没两下,秦献民就完全勃起了。
「所以你想在这里做吗?」秦献民问我。
我仍然没回答。
秦献民用力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吐出他的阴茎,仰头看着他。
「时间不多,来吧!」
秦献民要我双手扳住窗台,撅起屁股,他站在後头,握起坚硬的阴茎,直接插入我的屁眼。
秦献民的口中发出低鸣,双手扶着我的腰际,用他的阴茎在我的穴中进出。秦献民火烫的阴茎,在我的腔室里运动,速度由慢而快,直肠里的敏感地带开始受到频繁的撞击。
我一面享受着环境压力下的肉慾,一面从窗中注意楼下的情况。
「觉得舒服吗?」秦献民问我。
我「嗯」了一声。
「下次我会先问过你。」
这是秦献民迟来的贴心举动。只是…还会有下次吗?
「小鄢,你那里好紧,我觉得好舒服。」
(我们私自跑到人家房间里做爱,我那里能不紧吗?)
「学长舒服,我就舒服。」
「但小鄢你为什麽都不叫出来?」
(这是在人家的房间里,我怎麽叫?)
我心里这麽说,嘴里却顺从地叫喊起来。
随着秦献民抽插的节奏,我的叫声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
秦献民也嘶吼起来。
学长和他的家人,以及参加宴会的校友们,怎麽也想像不到,竟有两个男人,跑到阁楼做爱,还从上望着他们。
(好变态!)
「小鄢啊,我真的很爱你!你爱我吗?」
「我喜欢学长的大老二。」
我没正面答覆秦献民。
我的确是爱秦献民,但他真的值得我去爱吗?我真能把自己托付给他吗?
不久之後,秦献民吼道:「小鄢,我要射了。」
「射给我!都射给我!」
秦献民射精了。
他没把阴茎抽出,而是靠在我背後,想用手帮我弄出来。
我真的没太多心情在这个地方纵慾。
「学长,有两个小孩不见了,他们该不会上楼来吧?」我对秦献民说。
「你还在担心这个喔。」
「我们改天再做,好吗?」
「好吧。」
秦献民从我的体内抽出阴茎,我没清理身体,只是急忙穿起衣裤。
我们离开少年的房间,二楼看起来并没有人。
秦献民笑着对我说:「没人啊,你也太容易担心了。」
我跟秦献民走到楼梯口,两个少年正好走了上来。
我们与对方都没预期到会在楼梯口碰见,都楞了一会儿。
两个男孩,一个约莫16、7岁,另一个则大约12岁,较大的男孩用英文问我们说:「两位哥哥怎麽会到楼上来?」
秦献民一点也不慌乱,气定神闲地说:「我们来找厕所的。」
年幼的男孩一脸狐疑,说:「厕所不是在楼下右手边吗?」
秦献民做出抱歉的表情,对男孩说:「我们喝多了,没看到。」他转过脸来,对我说:「快走吧,我尿急。」
我和秦献民闪过男孩,快步下楼。在此同时,我觉得内裤好像湿了。
这应该是秦献民刚刚射出的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来吧。
我没心情关心自己的窘状,只是希望两个男孩不要发现房里有异样才好。
下楼之後的秦献民,走路有些左摇右晃,应该是醉了。
做坏事的时候很清醒,做完後才醉,这仍是一贯的秦献民风格。
没想到秦献民一回到会场,第一件事又找酒喝。
「学长,你有点醉了,还喝吗?」我对秦献民说。
「校友会提供免费的酒,不喝白不喝。」
秦献民从吧台上取了一杯酒,仰头将酒浆倒入咽喉之中,直接喝掉半杯。
「小鄢你不喝吗?」秦献民好像喝太凶了,涨红着脸对我说。
「我酒量不好,不能喝太多。」
「酒量这件事是需要锻链的。」
「锻链归锻链,也不能像学长这样牛饮啊。」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经可以直接对秦献民说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