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献民嘴里说不怕冷,他的手却又湿又凉。
「够了,这样刚刚好。」
秦献民转身开始收拾餐桌,我不好意思只让他一个人收拾,便跑到流理台帮他洗碗。
「上菜!」
「真的吗?汤太淡不够咸要跟我说。」
对话的同时,秦献民悄悄把身子移到我的身後,就这麽伸出双手,环抱正在洗锅子我的腰际。
我西哩呼噜吃完一大碗面,不知道还要不要再来一碗。
秦献民并没有如我所想这麽做,只是回过头去,继续煮他的面。
秦献民真的变了吗?还是与我上次和他相遇时一样,他的改变只是我一厢情愿的错觉?
秦献民将我的内衣从裤头拉出,他终於找到亲近我肉体的机会了。
「洗碗谁不会啊。」
我竟然有点发怔。
秦献民的手掌一贴上我温热的肌肤,差点没冒出白烟来。
秦献民走到我身边,把汤锅放到流理台里。
我不客气地吃了一大口面。
「倒也还好,很少有机会看人做菜。」
「不爱看电视,难道爱看人做菜吗?」
秦献民从柜子里取出一块藏青色的桌巾,平铺在桌上,再从储藏空间里拿出两张椅子,摆在桌边。
「快吃吧!」
秦献民拉起衣角,毫不忌讳地摸着因饱餐而微凸的小腹,嘴里对我说:「吃得好饱喔。学弟你也挺会吃的嘛~」
这样无聊的笑话,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很清楚秦献民心里在想什麽。
我们四目相接,秦献民闪烁的眼神,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我还是不习惯啊~只是我不怕冷吧。」
秦献民将下巴轻轻靠在我的右肩上,对我说:「我还是比小鄢你高一些呢。」
秦献民的手艺的确不是盖的,炸酱做得很到位,面条煮得Q弹滑嫩,鱼汤更是鲜美甘甜。
「华氏55度,很冷啊。是学长你在纽约待久,习惯这里的天气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便将桌子上的食物一扫而空。
时隔数年再看到秦献民赤裸的身体,我竟觉得有些害臊起来。
「面和汤都煮好啦!」
我与秦献民都笑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是桌再简单不过的料理:台式炸酱面,味噌鱼汤,还有一些卤菜。
秦献民的双手抚弄着我的胸口,将我胸前那两颗东西弄到
我坐在桌边,等待晚餐端上桌的那一刻。
简单的家乡味,是最能告慰游子身心的灵药。
秦献民真的有些与以往不同了。
我在後头站了半晌,秦献民才发现我的存在,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你怎麽站在那里看我,不看电视吗?」
「你爸还真大男人主义呢。」
「我平常就不太爱看电视。」
(你这家伙,比我矮像话吗?)
秦献民拉开墙上的布帘,布帘後头还有个小小的储藏空间,堆积了一些杂物,有张倚放在折叠式的餐桌墙边。我们合力将餐桌拿出,然後打开。
秦献民的上半身称不上有锻链,却也不算有太多肥肉,大说称得上中等身材,他的优势在身高,隔许久见面都觉得他有变高,现在超过180公分了。这样的挑高身材,虽未经锻链,也算好看。
汤头咸度适中,味噌的滋味虽然浓烈,却未压过鱼肉的鲜美。
「这可不一定,像我爸可是不让我做家事的呢,他说家事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是学长煮得美味,不然我平常食量没那麽大。」
被我这麽一恭维,秦献民笑了,还突然脱掉上衣,说道:「吃饱好热,打个赤膊透透气。」
秦献民弄了一小杓味噌鱼汤,放到我嘴前,我张口喝下。
秦献民的手并不不安份,一下子就伸进我的衣服里乱摸。
秦献民看到我盯着空碗发呆,直接把碗端走,再放入三分之二碗面,然後在上头淋上厚厚的炸酱。
「学弟你真贤慧,还会帮忙洗碗呢。」秦献民对我说。
「学长,你的手好冰……。」
「嗯,汤头很不错,鱼也很鲜。」
看完书架後,我走到秦献民後方,他正忙着煮面、切菜,拌炸酱,感觉平常有在下厨,还真有些大厨的架势。我想起之前秦献民曾说想去餐馆学做菜,应该是对做菜有些热情才是。
「大概是它孤单久了吧,所以觉得冷。」
我在毛衣里穿了两件内衣,秦献民的手摸在内衣上,嘴里咕哝着说:「天气没多冷,你穿这麽多干嘛?」
「既然如此,帮我嚐嚐汤的味道好吗?」
我没什麽想看电视的慾望,趁着秦献民在忙,走到他的书柜瞧了一瞧,还真的都是文史类的书籍,看样子是有真正在认真攻读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