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和如今的关系,这之中必然有人会吃苦。
池清明白,那种煎熬,真的不好过。
大姐,我和曾以恨没什么,你不要误会。就在池清走下楼的时候,她听到楼上的陆蔚来这样对自己说。池清皱起眉头,不打算回应她,继续朝厨房走去。曾以恨和陆蔚来是怎样的关系,她这个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可不管曾以恨心里的人是谁,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只知道,曾以恨没起床,陆蔚来又忙着照顾她,今天的早饭定然还没做。白沫澄现在的状况,不吃点东西是不行的,也只有自己亲手来做顿早餐了。这样想着,池清走进厨房开始淘米煮粥,又加热了一杯牛奶,炒了些清淡的小菜。
看着这满盘子可以称之为养身的早餐,她这次没有再别扭的倒掉,而是坦然的端起盘子朝白沫澄的房间走去。在路过陆蔚来房间门口时,她听到里面属于曾以恨的呻吟,面无表情的从门口走过。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不过如此。
刚才走的匆忙,池清没有锁白沫澄的房门。她轻手轻脚的走入,站到卧室门口,欲要进去。就在这时,池清却从面前那个开启的门缝中看到了屋内正在上演的一幕场景。
此时此刻,白沫澄正背对着自己,往身上涂抹伤药。经过一晚的沉淀,那些伤没有转好,反而变得愈发严重起来。有些地方泛起了白色,而有些地方则是肿的更加厉害,被自己抠破的皮肉也隐隐有了发炎的趋势。
见白沫澄极其费力的把药膏敷在后背的伤口上,羸弱的身体因疼痛抖得像筛子一样,却始终没有发出丁点声音。这样看着,池清心里泛起酸疼,她很想上去帮帮她,但没有迈开步子的勇气。
处理完背上的伤口,白沫澄又涂了一些药到手掌上,继而慢慢覆上胸前的两颗饱满。她将头微微仰起,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滑落,紧接着掉在床上。池清只觉得,此时此刻的白沫澄就像一只即将幻化飞仙的天鹅,美得不可方物。
她纤细的腰肢弓起,双手在胸前一下又一下轻揉着。即便知道她只是在揉开淤血,可那样的画面却还是会让人想入非非。听着对方越发沉重的喘息,看着她盖在腰间的棉被滑下去,露出掩盖在其中的股沟。池清屏住了呼吸,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沫澄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处理完身上的伤口,白沫澄脱力的躺在床上,赤裸的半身露在外面。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那胸前的两颗浑圆也跟着一并跃动起来。顶端的粉嫩由于遇冷而坚硬的挺立起来,从远处看去,就好像雪峰上盛开的一朵梅花,娇艳似阳。
她休息了许久,又从床下的抽屉里拿出另一瓶伤药。见白沫澄咬着下唇,没有表情的脸泛起一丝粉红。池清用手捂住心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会变得如此剧烈。好像只要在身上她随便开出一个口子,那颗心脏就会破壳而出一样。
疑惑之后,池清并没有浪费时间,而是快速把视线再次落回到白沫澄身上。她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头侧向自己这边,用洁白整齐的皓齿咬住下唇,继而把涂了药膏的手探进忙棉被里。
哪怕隔着那层厚重的东西,池清仍然能够清楚的看到白沫澄的双腿在棉被中缓慢的分开,再将手按在腿间。即便看不到白沫澄手上的动作,池清也能在心里想象出那只手挪动的轨迹,以及她那个柔弱的部位是如何被药膏染的湿透而光泽。
这样看着,池清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重,身体也好似着火一样炎热。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大脑响起警钟,想到自己居然因为看了白沫澄涂药的过程而产生欲念,池清手上一抖,使得牛奶杯与餐盘相撞,发出一声脆响。许是这个声响惊动了白沫澄,她慌张的把手抽出来,看向门外的自己。
白沫澄根本没想到池清会去而复返,她有些尴尬的用纸巾把手擦干净。紧接着,池清便走了进来。两个人沉默着对视许久,直到池清开口,才打破沉寂。但这句话,却让本就奇怪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我来给你喂奶。
第十四章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池清此时的心情,无疑是尴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见惯了很多大场面,为什么会因为刚才所发生的事而口不择言到这种程度?身体是烫的,脸是热的,哪怕极力克制着因为刚才那句话而产生的不适感,可白沫澄那副呆傻的样子却时刻在提醒她,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咳咳...池清干咳了两声,清了清沙哑的嗓子,也让白沫澄回过神来。眼见自己的半个身体还袒露在棉被外,又看到池清正盯着自己的肩膀看。白沫澄急忙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身体,那张很少会浮现波澜的脸隐隐浮上一层粉晕。
白沫澄不笨,她能猜到,池清很可能在外面站了很久。想到自己刚刚涂药的动作都被这人看了去,越是想,白沫澄就越觉得不好意思,脸色也就越红。哪怕她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冷静,却还是无法阻止鲜艳的红色蔓延至整张脸颊。
一会我会让陆蔚来给你检查身体,这是你的早餐。好不容易才把情绪舒缓过来,池清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低声对白沫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