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而是多了些女人特有的温软。她那头如墨一样的黑色长发略显凌乱的披在肩膀上,撩到脑后的发丝也跟着散落下来,将她那张本就不大的瓜子脸遮去大半。
许是才从睡梦中苏醒,池清黑色的美眸还覆着一层朦胧的薄雾,其中映出自己苍白的容颜。似是在黑珍珠里加了一颗星星,美丽得不像人间之物。而她白皙的脸颊也不再白的那么纯粹,而是多了些粉色红晕。犹如刚熟透的蜜桃,娇艳欲滴。
白沫澄就这样痴痴的看着池清半伏半躺在自己身上,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向下瞄去,望见了那处不该去看,却又绝美异常的景色。昨天晚上,池清就只穿着平日里睡觉的睡裙走了过来。那单薄的黑色布料本就遮不住什么东西,而现在这种弯腰的姿势更是将领口垂得更低。
池清没有睡觉穿内衣的习惯,此时的她无疑是真空上阵。看着对方胸前那一大片茭白无痕的肌肤,还有两颗圆润细窄的双肩。白沫澄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完全没有想要挪开视线的意思。
池清很瘦,却不会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她的锁骨比常人凸出许多,就算是站着,也可以看得很清晰,更何况是以这种趴伏的姿势。见那两根倒八字型的锁骨横在她肩膀下方,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来回律动。那棱角分明的骨骼弧度就好比两条横向的山峰,等待着有人能去攀爬。
紧接着,将视线向下,便是更加迷人的风光。那里是女人身体最明显的特征,也是极其私密的地带之一。就算有睡裙做遮挡,白沫澄也能看到延伸到睡裙之外,那一条深深的沟壑,说是望不见底也绝不夸张。
白沫澄从没想过自己会看到池清这样私密的位置,一时间,她就像是被狐狸精迷走魂魄的人一样,丧失了心智,完全不知道要挪开视线。所以,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眼中的景物全都被上方池清看得清清楚楚。
正如白沫澄一样,池清也没想到这个寡言少语的孩子会盯着自己的胸部发呆。眼见白沫澄看直了眼,池清抿了抿嘴,有些不知所措的撑起身体,焦急的推门离开房间。这些动作不过发生在数秒之内,还没等白沫澄回神,池清已经消失在房中。
回去自己房间的路上,池清紧皱着眉头,思索自己这两天越发奇怪的行为。自从重新找到白沫澄之后,她发现自己对这人的态度和五年前已是完全不同。
曾经,她对她也有不忍,却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忧心疼。曾经,她也会在她受伤无力的时候帮她洗澡,却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格外尴尬。亦是曾经,那个孩子看自己的眼神有惧怕,有渴望,如今却只剩下冷漠和淡然。
池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白沫澄心软,还会在大半夜的时候跑过来看她的情况,趴伏在她怀里入睡。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然是上午十点。
从白军抓走她的那刻开始,池清就从没有在八点之后起床的习惯。每日每夜的失眠让她苦不堪言,哪怕吃了安眠药也会在每个早上疲惫的醒来。究竟有多久没睡的这么沉,这么稳,池清可以准确的给出一个答案,是整整25年。
25年来,她活在担惊受怕中,活在阴霾和痛苦中,活在铺天盖地的仇恨中。手边没有枪,不要说安眠,就眼睛都无法合上。然而,在昨天晚上,她却是在白沫澄的怀里睡了25年来的第一个好觉。
这样的怪事让池清难以找出一个可以解释的答案,更让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在白沫澄看她的时候,她会觉得难堪,甚至还落荒而逃。就这样一路想,一路走,以至于池清连前面有人都没发现。
大姐?你怎么了?身体被撞到,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池清,陆蔚来稳住身体问道。池清个子高,常年练武也让她的下盘很稳。陆蔚来只有165,比池清矮了整整十公分,刚才被池清那么一撞,她差点把手中的药酒给甩出去。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事情。怎么?你身体不舒服?经过刚才那一撞,池清也回了神。看着陆蔚来手上拿着的药酒她低声问道,黑眸在对方身上来回打量。
不是我。陆蔚来说着,眼睛忽的低垂下去。其实,她准备这些药酒无疑是要给曾以恨用的。昨天晚上,两个人洗了澡准备睡觉,曾以恨却在半夜忽然来了神,非要自己再次与她欢爱。
哪怕陆蔚来厉声拒绝,手指还是被对方强行拉着进入到那处潮湿的地带。陆蔚来不知道曾以恨到底是怎么了,她的身体明明已经累到承受不了更多,为什么还是让自己要她?只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吟,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送上顶峰。
哪怕曾以恨的心里,眼里,甚至连嘴上叫的都不是自己,陆蔚来却还是觉得这样的她无比迷人。她真的太爱曾以恨,也心疼她的求而不得。如果可以,陆蔚来真的很希望池清能够注意到这个人,别再让她那么难过。就算自己永远都没办法拥有她,陆蔚来也心甘情愿。
我知道了。池清说着,转身朝楼下走去。对于曾以恨和陆蔚发生过关系这种事,其实池清早就知道,不过她并没有拆穿或阻拦的意思。她们都是成年人,做这种事也无可厚非。可是,以两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