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菜叶和米饭沾了白军满脸满身,盘子也碎了一地。陆蔚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面上带笑的曾以恨,不敢相信她居然会用这种办法来救自己。
这之后,曾以恨被白军带离了这里,三天之后才回来。再次看到曾以恨,陆蔚来先是一愣,紧接着,泪水便像是不要钱一般的汹涌而来。只见对方身上穿着的衣服早已经变的破烂不堪,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不是鞭痕就是被火烧伤的痕迹。
她十根脚趾的指甲被掰掉,露出其下鲜血淋漓的肉,十根手指也肿的像是香肠一样,根本没办法伸直。她左手腕上被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却还是有鲜血濡湿纱布,缓缓溢出,顺着手指落在地上。
她看到自己,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带着欣喜和无畏的浅笑,就好像小孩子为父母做了一顿成功的饭菜般,充满自豪。紧接着,这个虚弱的人便轰然倒在地上,头上的伤口也因为撞到地上而裂开,鲜血顺着她的发丝流溢至地上,染红了整片地面。
曾以恨这次受的伤太重,稍有不慎就可能会丢掉性命。不过,白军似乎并不希望死曾以恨死去,反而送来了很多伤药。这之后,陆蔚来每天都尽心尽力的照顾曾以恨,一直持续了整整两个多月,后者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才获得痊愈。两个人也因为这件事而相熟,成了彼此依赖的朋友。
认识18年,陆蔚来太了解曾以恨,以至于她身上什么地方有疤,哪处旧伤会在哪个时段复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更知道池清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
曾以恨,够了,再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受不了的。曾以恨自小就经常受伤,也为了保护自己和池清多次身处险境。她的腰曾经为了救自己而被摩托车车生生碾断过,根本就没办法做太激烈的运动。然而,这个女人却总是在床事上不知道节制,非要到第二天下不来床才肯罢休。
你累了吗?陆蔚来,你真是够弱的,我这个动的人都没累,你只是动动手指就累了。曾以恨边说边扭动她纤瘦的腰肢,许是刚才那一下进的太深入。她倾斜了身体,柔软的身子倒在陆蔚来怀里,减慢了速度。两具布满薄汗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曾以恨每律动一下,陆蔚来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在高潮即将到来之际,她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轻轻叫出池清的名字。虽然这已经不是对方第一次在和自己做这种事的时候说出这个名字,看每次听到,陆蔚来都会觉得心酸到几欲碎掉。
曾以恨很美,这份美,张扬不羁,随波放荡。好比太阳,每天都乐此不疲的散发着热源与阳光。她深紫色的长发在随着她仰头的姿势甩动起来,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汗水打得湿透。她迷离的凤眼微微眯起,自上而下的看着自己。那种勾人妩媚的姿态,如再生妖姬,诱人至极。
这时,她忽然拉过起自己的空出来的手,按在她跳动的浑圆之上。那颗球状物体已经涨挺的不行,仿佛随时都会爆掉。感到手指所处的内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紧,陆蔚来知道,曾以恨又要到了。
啊...池...池清...嗯...到了...在高潮来临之际,曾以恨不出意外的叫了池清的名字,随即躺倒在自己怀里。手指被隧道中溢出的热流打湿,那种汹涌而出的感觉几欲把自己的手指给顶出来。这一次,曾以恨的身体很敏感,泄身的时间也续了很久,陆蔚来觉得自己的床单都被浸透了。
你还好吗?忍着心里的酸涩,陆蔚来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曾以恨,摸着她的头问道。
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那你今晚还回自己的房间吗?陆蔚来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期待。
就在你这里睡了,搂着我,陆蔚来。
好。
这边在燃烧过后陷入沉寂,而另一边,池清却还站在白沫澄的房间门口徘徊。手上的菜在消磨中变凉,发硬,干掉的油一块块的粘在肉上,让人看了就会失去掉所有的食欲。直到现在,池清还在想,究竟要给白沫澄送什么饭菜。
就在池清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传来东西掉在地毯上的闷响。她来不及多想便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白沫澄强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却弄掉杯子的画面。看着那人白皙却布满伤痕的肩膀暴露在棉被外面,凝视她倔强却完美的侧脸,池清走上去,站到她面前。
这是给你的晚饭,吃光。这句话落地,整个房间是吓人的沉寂。看着池清冰冷的表情和眼神,又看了眼那盘油腻的菜,白沫澄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就要吐出来。天知道,她已经有多久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又有多久没吃过这么油腻的荤菜了。
再次把视线落在那个布满黄油的肉上,白沫澄把头扭到一边,不愿再看。这时,那盘饭菜却又一次来到自己面前。白沫澄摇摇头,将菜推开,示意自己不想吃。可池清却好似看不懂一样,把那盘菜递到她面前。这幅场景就好比主人要给心爱的宠物喂食,而宠物不领情一样。
抬头看向池清,瞥见她眼里对自己的嫌恶,白沫澄知道自己没办法违抗她,只好伸手接过那盘菜,拿过旁边的筷子夹了一口送进嘴里。过分油腻的味道在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