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池清伸手分开她的双腿,这次终是没有遇到阻碍。她甚至还产生了一种错觉,白沫澄是主动向自己分开腿的。
障碍物消失不见,那处对女人来说最为私密的位置就这样暴露在眼前。池清记得,她第一次看白沫澄这里的时候,还是在她14岁来月经的那天。当初,这里小而稚嫩,光秃秃的像个小和尚的脑袋。
如今这具发育成熟的身体早就不再是当初的那副摸样,曾经光秃秃的位置被黑色的丛林覆盖,其下方便是那处粉嫩剔透的女体特征。刚才用皮带抽的那一下显然很重,那脆弱的地方已经有了红肿的趋势,就连核心位置也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池清只瞟了一眼便以极快的速度挪开视线,她低垂着眼眸,将药膏涂抹在手上,凭着记忆将药涂抹在白沫澄红肿的腿间。看到对方刚刚松散开的眉头又皱起来,分开的双腿欲要合上。池清赶紧将手抽回来,这才避免了一次夹击。
见自己终于把白沫澄这一身伤处理好,池清揉着发酸的眼睛,总觉得有金星眼面前乱晃。她眨眨眼,瞥见自己被汗水打湿的手掌,在心里感叹帮白沫澄处理伤口简直比杀人还累。向来喜爱干净的池清不想再带着一身汗来回走动,便准备去浴室洗澡。
等她刚找来换洗的衣服时,就发现白沫澄的床边已经多了一个女人。那人正满脸不屑的看着白沫澄赤裸的身体,眼里迸发出一丝戏谑和玩味。
第五章
你在做什么?池清冷冷的看着坐在白沫澄身边的女人,低声质问道。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此刻她的脸色有多臭,心里有多不爽。呵呵,我本以为大姐是出了什么事,居然一天一夜都没有出来房间,原来你是在和你的女儿玩耍呢。说起来,五年没见,小沫澄倒是出落的愈发标志了。这张脸,和你真是很像呢。
听过池清的问题,女人没有回答,只伸手去摸白沫澄的脸,紧接着,竟是慢慢往下,朝胸口处游移而去。见她放肆无礼的动作,池清上前一步,用力捏住她的手腕,黑眸里闪过一丝不满。曾以恨,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与多数女人不同,池清的嗓音虽细,却不能归为柔和那一型。许是性格的原因,她说话的声音总是很低,带着几分沙哑。听起来并不如白沫澄的淡然温婉,也不是曾以恨的张扬,而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此时,听到对方这样喝令自己,曾以恨并没有害怕,脸上的笑容倒愈发灿烂起来。
大姐真是好大的脾气,这里又不是你的房间,难道我过来看小沫澄都不可以吗?曾以恨似笑非笑的反问道,哪怕池清的脸色在听过这句话后变的阴郁无比,她也好似没有察觉到那般,继续说着。
不论是不是我的房间,只要是有关她的一切,都与我有关。曾以恨,是不是我离开的时间太久,才会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将曾以恨被自己抓着的手甩开,池清抬起头,与面前人安静的四目相对。
此刻,对方正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还是那头张扬妩媚的深紫色卷发,搭配她那张尖瘦的瓜子脸,更添一丝野性与妩媚。即便天气已经不再暖和,她还是穿着她最爱的火红色紧身短裙,露出圆润小巧的肩膀和纤细的玉臂。
这样的装束不管是从那个方面来看都是很符合曾以恨一直以来的风格,可她手腕上那只充满古典气息的翠绿色手镯却和她的气质完全背道而驰。池清也道,这个镯子是曾以恨十分重视的物件。从她戴上的那刻开始,就从未摘下来过。
真是好一幕母女情深的戏码,大姐,我真没想到你耗尽五年的时间把这个孩子抓回来,只是想用这样简单的方式惩罚她当初对你的背叛。即便曾以恨没有点明,但池清明白,她口中的那个她无疑是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你什么意思?池清不动声色的站到曾以恨面前,将她的视线挡住。不知为何,她就是不喜欢对方用那种打量,鄙弃,乃至充满阴谋的眼神去看白沫澄。至于原因,就连池清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我的意思,大姐应该很清楚。难道你忘了那个男人曾经对你做过的事吗?你忘了他是怎么把我们这些姐妹像狗一样囚禁在那个地下室里,每天供他玩乐吗?如果你都可以忘记,那你是不是也把你父母和妹妹的死给忘了呢?池清,如果你忘了,就让我帮你...
够了!脖颈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捏住,紧接着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被人向后推去。随着背部与冰冷的墙面相接触,只听到嘭的一声闷响,整个屋子在瞬间安静下来。因为呼吸受阻,曾以恨的脸颊红到好似要滴血那般,她不停拍打着池清的肩膀,身子却被对方给拎了起来。
池清不爱说话,为人也是格外冷漠。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曾以恨便觉得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试问,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为了不影响身体的正常机能,任由医生不打麻药的在她身上取出三颗子弹却还能保持着冷静自若的模样?曾以恨自问她做不到这点,可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却做到了。
女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池清别人狠,对她自己更狠。哪怕在一起相处了好几年,曾以恨也没办法看穿池清的心。对许多人来说,池清是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