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时间替白沫澄处理其他位置的伤口。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抽了她多少下,现在看来,这人全身上下几乎都是伤痕。细瘦纤长的锁骨被皮带扣打到肿了起来,皮下满是青紫色的淤血,小腹上也布满了一条条红色的鞭痕。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两处地方,而是那个在后来被自己当做主要攻击对象的胸部。
视线落在白沫澄变成青紫色的胸上,五年不见,这个曾经一马平川的小女孩已经成功蜕变成一个女人。哪怕被打到变了颜色,却也可以看出其形状非常翘挺,体积更是比自己大了整整一个层次。看着白沫澄的胸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不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体会,也不是女人对女人的嫉妒,更不是一个母亲对女儿该有的感觉。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情愫,就连池清自己都说不清楚。她现在只知道,如果要帮白沫澄治伤,就必须要把那些淤血给揉开。
可那种地方...她真的要亲自去揉吗?只怕找别人来帮忙会更加奇怪吧?
第四章
思前想后,池清还是决定亲自为白沫澄上药。毕竟这些伤都是她亲手造成的,还在那么私密的部位。虽然以前的每一次,自己弄伤这人后都不会管涂药方面的事。可池清知道,白沫澄不喜欢被陌生人看到身体。
起初,她沉默不语的拒绝女佣替她涂药,到了后来竟是假装没事。起初池清不理解白沫澄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直到她有天晚上在路过白沫澄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她紧抿着嘴唇在为受伤的后背上药。才明白,这个孩子不是不想治疗伤口,只是她不想借他人的手来涂药而已。
从那以后,池清每隔一个月都会让佣人把伤药安放在白沫澄床下的抽屉里,方便她为自己治疗。这个习惯哪怕在对方离开之后也没有改变过。从抽屉里拿出几瓶白沫澄所需的药,池清坐在床边,静静打量着对方的身体。
现下,这人身上满是自己造成的伤痕。有烟头的烫伤,有皮带的抽伤,也有皮带扣打出的淤青。最为严重的,莫过于那个还在流血的窟窿。为防止伤口感染,池清决定,先把这里处理好,再去管别处的伤口。
这样想着,她拧开消毒水,慢慢倾斜,倒在那个还带有烟灰的血窟窿中。伤口与消毒水接触,发出嘶嘶的声响,好比噪音般让人心里难受。见陷入昏迷中的白沫澄疼得全身都在发颤,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肩膀。池清急忙将白沫澄的手拉住,以防止她碰到伤口。
池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看着白沫澄难受的样子下意识产生的反应。池清知道,这人应该是痛极了的,否则就不会在梦中也露出这么难受的表情。
过一会,见白沫澄恢复平静,池清不敢马上挪开手,继续抓着白沫澄不肯放开。另一只手则是快速的抽出棉签,三两下将血窟窿里的烟灰清理出来。瞥见那处又开始溢血的伤口,池清看得眼睛有些难受。她眨眨眼,拿出一管外形类似牙膏的药,挤出里面的药膏将这个洞填满,很快便不再流血了。
处理完最麻烦的伤口,池清松了口气,把视线落在白沫澄肿起来的胸部上。那里是女人最软的部位之一,平时只用力撞一下都会很疼,更何况是自己用皮带那么大力的抽打。看着那两颗红肿淤青的坚挺,池清皱着眉头把药酒涂在手上,犹豫片刻,还是轻轻覆了上去。
在以前,池清从没想过自己会摸白沫澄这里。哪怕她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却在此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白沫澄很瘦,胸部却不小。之前在为她脱衣服的时候池清就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只是五年的时间,这人就可以发育到这种地步。
比起曾经的一马平川,白沫澄的现在的胸部至少是C。摸着那两团充满弹力的软球,这一刻,池清忘了自己是在帮对方涂药,更忘了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女儿。脸部的颜色不再白的那么纯粹,而是染上一丝粉红,就连耳朵也隐隐有了发烫的趋势。池清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产生这种反应,更多的,却是尴尬。
再也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池清将手挪开,微眯起眼去看白沫澄那两颗不再那么肿胀的胸部。许是药酒的功效,又或者是自己揉的很好。那处之前还青紫的部位已经少了很多淤血,颜色也不像之前那么吓人。
池清想就此收手,再不碰白沫澄那里。然而,一个奇怪的念想,或者说是欲望,驱使她再一次把药酒涂到手上,覆上白沫澄的胸部。算了,就当送佛送到西吧,池清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却没有察觉,她以前可从不曾有这样的领悟。
第一次被人这样抚摸,白沫澄显得很不安,哪怕在昏迷中也起了反抗的心思。看她不停的伸手去推自己的两只手,奈何力气不够大,不论她怎么推,都没什么作用,索性便抓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
看到白沫澄这副没安全感的模样,池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这个孩子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哪怕她装的再坚强,也只是一个22岁女孩。普通家庭的孩子可能才大学毕业,面临着走向社会或继续升学这两种选择。可对于白沫澄来说,她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