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来讲,她就该是自己的敌人。试问,哪有人会在给敌人送饭菜的时候专门选对方爱吃的?这样想着,池清把刚才夹的菜都倒进垃圾桶里,又拿了牛肉,肘子,以及一些荤腥的菜放到盘子里。
看着那满盘子的肉菜,池清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再次把视线落在那些素菜上。最终,还是端着那盘肉菜朝楼上走去。把她刚才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陆蔚来叹了口气,在心里笑池清的别扭。曾以恨则是微眯起眼,褐色的眸子在闭合之前,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杀意。
晚餐随着池清的离席结束,刷好碗,陆蔚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研究她昨天刚刚买到的书籍。这时,敲门声骤然响起。她疑惑的走去开门,便看到曾以恨不着寸缕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脖子上的五根指印依旧明显,那挺立白皙的胸部毫无顾忌的暴露在空气中,自然还有作为女人最神秘且隐私的地带。就这样看着,陆蔚来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她怕曾以恨察觉到,便急忙将脑袋低垂下去。
你怎么不穿衣服,快披上,别着凉了。过了许久,直到脸上的温度不再那么炽烈,陆蔚来才敢抬头说话。她想把自己的毛衣披在曾以恨身上,还没等她脱下来,身子已经被对方拉去了床边,被强压在上面。
穿什么穿,反正一会还会脱下来。陆蔚来,我想要了,给我。
曾以恨说着,也不管陆蔚来有没有同意,便牵过对方搁在床边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感受到其中的湿润,陆蔚来微微一愣,还没等她回过神,手指已经被曾以恨强行送入到那处湿润紧致的最深处。
第九章
手指被灼热的内里反复吞吐,哪怕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却还是引得陆蔚来不知所措。她躺在床上,呆愣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不停跃动的曾以恨,就这样晃了神。此时此刻,这个女人是完美的,是绝美的。比起任何时候的她,都要让自己神魂颠倒。头顶昏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和身上,透着薄汗的肌肤被灯光镀上一层金色,仿若闪亮的漫天繁星,熠熠生辉。
对于曾以恨的感情,陆蔚来是特殊的。她们都是被白军迫害至深的人,也有着共同的经历和遭遇。即便已经过去很久,可那份被关在铁屋里的记忆与耻辱仍然像是影子一般如影随形,常伴左右。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即便开着满屋子的灯,那些回忆仍像是藏在身边的魔鬼,一遍又一遍敲击她脆弱的心。每到这时,曾以恨都像是和自己有心电感应那般。她来到自己身边,抚慰自己受伤的心,如一道无比明亮的阳光打在她身边,让她枯如死灰的心获得重生。
与这人的初见,是在那个充满晦暗的铁屋中。那时的自己已经被关了很多个年月,可以说,陆蔚来的童年就是在那样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渡过的。除了发呆,害怕,恐惧,绝望,就是承受白军的羞辱。
直到有一天,某个和她从未相识的女孩也被关了进来,这样的情况才有所好转。陆蔚来清楚,白军从不缺少关人的房间,也不会允许两个女孩被关在一起。所以,当她得知曾以恨以后要和自己同住这个屋子的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是疑惑大于欣喜的。
她不明白曾以恨为什么会和自己关在一起,只知道对方是极其不得白军喜爱的人。那个一向都心狠手辣的男人并不杀她,而是不停的折磨她。这所谓的折磨不像对自己,或是其他女孩子的方式,而是真真正正的折磨。
每一次,看到白军用鞭子,棍子,铁链去抽打曾以恨,还用刀子划破她的手腕,陆蔚来都很想去阻止。但她也知道,自己的阻拦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只会给自己和曾以恨带来麻烦。
看着对方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终是忍不住,陆蔚来主动和她说了两个人自见面一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你还好吗?伤口是不是很痛?因为父母都是医生的关系,陆蔚来从小就喜欢关于医学方面的东西。她知道,曾以恨身上的这些伤都是皮外伤,并不足以致命,可对于一个7岁的孩子来说,要承受这种痛,还是太难了。
滚开,不要你假惺惺。面对陆蔚来的关心,曾以恨保持着不屑一顾的态度,甚至用了脏话。见对方根本不需要自己照顾她,陆蔚来皱起眉头,最终将自己的棉被盖在曾以恨身上,独自坐到角落里。
这之后的很久,白军再没有过来。然而,在数月之后,他终是再次来到这里。此次白军的目标并不是曾以恨,而是陆蔚来。眼看着那个男人朝自己走来,陆蔚来摇着头,无声的拒绝。但她越是不想要,白军就越要折磨她。
衣服被脱光,身体被压在地上,陆蔚来抬头看着站在另一边的曾以恨,缓缓闭上双眼。这个时候,她不奢求曾以恨来救她,那样只会连累了对方。那个人已经很危险了,自己又何必让她再受一次苦?况且,她们都只是孩子而已,就算想要反抗,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过了许久,意料之中的疼痛和耻辱并没有到来,反而听到哗啦的一声脆响。陆蔚来睁开眼就看到曾以恨正拿着一个圆形的菜盘砸在白军后背上,那是刚刚送来还没有动过的饭菜,如今却全都给了白军。
见那些油腻